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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臺上的說書人正結了個釦子,一聲醒木結束了一段故事,底下的茶客有高聲叫好的,也有聽完了書要結賬走人的。

旁邊那桌下棋的,忽然也熱鬧起來了,一方攻城掠地眼看要贏,另一方愁眉苦臉不知如何應對,偏巧身邊有個不知趣的,頻頻出招兒,還招兒招兒都臭,嘴還不閒著。

終於是給人惹急了,薅著脖領子就要打他,旁邊看棋的都忙著伸手拉架,七嘴八舌的把人摁下,有和稀泥打圓場的,“誒呦,您就少說幾句吧,觀棋不語真君子啊!”

然後掉過頭去又開解那個輸棋的,“您又不是不知道,這位爺最是會用馬的,您上來沒別折他的馬腿,這後面不就落了下風了嗎?誰讓人家有個外號叫御馬監呢?”

付寧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嗑著瓜子,樂呵呵的看著人家打架,突然腿上就捱了一下子。

這一下拍得他大腿都木了,趕緊扭頭看連安,什麼情況?

就看連大爺眼睛亮亮的,張著嘴不出聲,用口型說了三個字:御馬監。

付寧懵頭懵腦的點了點頭,是啊,御馬監,不是剛才那人的外號嗎?

看他不明白,連安也不解釋,讓他出門叫石頭套車,帶他去個地方。

付寧一邊去找石頭傳話,一邊琢磨,御馬監那不是前朝的太監機構嗎?本朝沒這個設定啊?

等石頭從陝西巷把驢車趕過來,連安結了茶錢,帶著付寧上了車,小車搖搖晃晃的就走起來了。

到了太陽偏西的時候,他們晃到了虎坊橋邊上的一個小破院子。

這個院子跟付寧他們家差不多,都是一股子年久失修的味道,不同的是付寧家是三合院,西房塌了一半,這一家是四合院,東房塌了一半。

連安叫了半天門,才有一個睡眼惺忪的年輕人披著條薄被來開門,這形象真是給付寧驚著了,“冷得披被窩”這句話他一直以為是個形容詞,或者是家裡沒人的時候的放浪形骸。

不承想還真有人用這個形象出門見人!

那人一見連安,不耐煩三個字都掛在腦門兒上了,“連大爺,我說過多少回了,沒事兒別找我,一條爛命,早死早超生,我不在乎!”

連安也不接他的話茬,一點兒不見外的帶著付寧和石頭就進院了。

天色漸漸暗了,這個院子裡一點兒燈火都沒有,連安在堂屋裡翻了翻,別說蠟燭,燈油都沒有。

“石頭,去買幾根蠟回來,今天爺跟這小子要徹夜長談。”

石頭顯然不是第一次來了,大概知道連安到了這兒就要過夜,進門就把車卸了。

他正把驢車拉到南房停好了,把驢拴在院子裡,聽見連安的吩咐,粗聲粗氣的應了一聲就跑出去了。

“誰是小子?你管誰叫小子呢?我說了要跟你徹夜長談了嗎?出去,出去!”

那個年輕人凍得在地上邦邦跺腳,嘴上是一點兒虧都不吃。

連安顯然是習以為常了,自己擦了擦椅子坐下,還招呼付寧隨便坐,自在得彷彿他才是這家的主人似的。

“這個傢伙叫溥旭,黃帶子,比我小上一歲,但是自幼聰穎,我們同在宗學堂聽過課,以前沒什麼交集,這兩年才熟識的,家裡爵位傳到他這兒就剩下個奉恩將軍了。”

“誰跟你熟啊?!我可跟你不熟,您老可是四九城有名的玩家,我可沒這個本錢!”

看著他嗷嗷叫喚著,一臉的傲嬌,付寧不知怎麼的,腦海裡出現了一隻跳著腳汪汪叫的柯基,無他,這個叫溥旭的年輕人個子不高,尤其腿短。

付寧看著他是越看越像,一個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聲來了,溥旭和連安也不打嘴仗了,全都扭頭看著他,倒把他看得不好意思了。

等到石頭回來,這屋子裡可算是有亮兒了,一隻白蠟在正中間的桌子上散發著光和熱,屋子裡更顯得陰冷了。

好在石頭是個會變通的,不僅買了蠟燭,還背了一簍子碳回來,溥旭家雖然破,但是物事齊全,炭盆這個東西不僅有,還是個花紋精美的高檔貨。

有了炭盆,屋裡漸漸暖和起來了,溥旭看連安真就是要留下長談,也不叫囂了,嘴裡唸叨著“臉皮厚”,從櫃子裡翻出了茶壺茶碗,藉著炭盆的火燒熱水。

連安也不幫忙,就看著他笨手笨腳的在那兒自己鼓搗,給付寧接著介紹。

溥旭是宗室旁支,原本也是家境殷實的子弟,在宗學也是名聲在外,不僅跳級,而且還把他們這些痴長了幾歲的哥哥們,比得一無是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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