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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突如其來的一聲,把付寧驚醒了,他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定了定神,側著耳朵趴到了窗戶底下。

現在他能聽到的只有周圍零星的狗叫,還有北風嗚嗚的聲音,聽了一會兒,窗戶縫兒漏出來的風吹得他耳朵都木了。

不得已,他離著窗戶遠了一點兒,用手搓了搓凍木了的那半張臉,心裡尋思著,是不是自己睡懵了,被夢魘著了?

到底還是不放心,他把自己的小種子庫放在了東廂房,實在是損失不起。

四下一踅摸,從門後邊把祖輩留下的鐵槍頭撿起來了,這個東西原本跟那身皮甲放在一個箱子裡,這回給種子庫騰地方,他才把這個東西拿到正房來的。

平時也就是砸個核桃、砸個煤塊兒什麼的,今天算是派上用場了。

這可是實心兒的真傢伙,雖說刃和槍尖都鏽蝕了,但是兩尺長的鐵疙瘩,拿著都壓手,付寧是沒練過,但是手上有這麼個傢伙事兒,心裡頭也踏實。

他披上了件夾襖,也沒點燈,就摸著黑悄悄的把正房的房門開了個縫兒,先拿著槍頭順著門縫兒上下晃動了幾下,沒有動靜,才貓低了腰露出半張臉往院裡看。

本來能有半個月亮的天上都被雲彩遮滿了,到處都是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門口的臺階上滿是積雪,他隨手抓了一把,看厚度至少有十厘米了。

那北風小刀子一樣,帶著大片的雪花順著這道門縫兒呼呼往屋裡灌,就這麼一會兒工夫,他拿著鐵槍頭的手都凍得針扎似的疼。

付寧趕緊把門關嚴實了,蹲在門後面琢磨,自己到底要不要出去看看?

就在他躊躇不定的時候,院子裡又有聲音傳過來了,窸窸窣窣的,像是有什麼重物在地上摩擦,突然四下裡鄰居的狗都汪汪的叫起來了,不是剛才那種零零星星的,是全都叫起來了。

很快周圍有幾家就亮起了燈光,還有粗獷的男聲遠遠的傳了過來,“什麼東西?大晚上不睡覺,鬧什麼妖呢?”

當然不會有人回應他,狗叫了一陣兒也就漸漸平息了,就在付寧覺得沒有異常了的時候,一陣腳步聲從他院子的門口傳來,又迅速的遠去。

付寧蹲得腿都麻了,剛直起腰來,就聽見那腳步聲又跑回來了,正蹬著腿的他動作一頓。

就聽見外面有人說話,“那個小子在哪兒丟的?”

另外一個人說:“就是這一片兒,雪太大了,一會兒的工夫什麼都蓋上了!”

“沒事兒,這片兒都是上道兒的爺們兒,他跑不出去!明兒個一早就能在北邊大槐樹底下看見他!”

說話的聲音一點兒都沒壓著,在這寂靜的夜裡,聲音隨風傳出去了好遠好遠。

這是給這片兒的住戶畫道兒呢!意思是有什麼可疑的人抓住了,明天送到大槐樹去,別讓這幫子人費事兒。

靠!他們以為自己是誰啊?!

付寧覺得自己這些日子沒長個子、沒長肉,就是反骨長得多!

外面這幫人這麼一攪和,周圍的狗又叫起來了,不過這回可沒有人出來嚷嚷了。

付寧把夾襖的衣襟紮緊了,提著盞氣死風燈,把燈籠上罩了件破衣服,就留下腳底下幽幽的一點光亮。

他一手提著燈,一手緊攥著鐵槍頭,輕輕把門扇往上抬著挪開了一個縫兒,自己游魚一樣就擠出來了。

果然這雪下得大了,昏暗的燈光下,大片大片的雪花擠擠插插的往地面上墜落,一眨眼的工夫就能積上一層。

現在院子裡的積雪都能蓋到他小腿肚子了,每走一步腳底下都咯吱咯吱的響,每響一下他心裡都咯噔一下,不過很快他就發現不光他這裡有動靜,左鄰右舍都有動靜。

看來大家心裡都不踏實,全都起來了,那就好,隨大流安全。

付寧家的院子不大,趟著雪沒幾步就到院門口了,他打著燈籠把院子裡上上下下都掃了一遍,什麼都沒有。

真的是自己聽岔了?

他回到屋裡,拍打著身上的雪花,又跺了跺腳,把粘在鞋上的雪塊都震下去,剛想上炕暖和暖和,猛的又聽見那種摩擦的聲音了。

付寧心裡一緊,一把把槍頭又抄起來了,側著耳朵四處聽,想要確定這個聲音的來源。

聽了一會兒,他覺得這個聲音似乎是從房子旁邊傳過來的,那邊應該是過道兒,啊,對了,後院!自己還沒去後院看看呢!

付寧又重新穿好衣服,悄悄打著燈籠繞到了後院,果然在過道一拐彎兒的地方發現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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