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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天府的衙役可不這麼想,看不出來才好呢,這年頭誰往自己身上攬事兒啊?!

兩個人圍著屍首轉了一圈,又問了問吳樹豐跟過來的經過,都見過什麼人、說過什麼話。

小吳和付寧早就商量好了,他們遇上的掉了頭的瘦高個兒和岔路口的茶攤老闆,這兩件事都不能說,瘦高個兒嘴裡的事牽扯太大,萬一順天府放出風兒去,他們倆怕是危險了。

茶攤老闆就更別說了,人家好心給你指路,這個時候怎麼能給人家賣了呢?

小吳著重說了說車馬行,希望順天府能夠順著這條藤,摸到屍體出處的那個瓜。

但是衙役們也只是點點頭,表示知道了,揮揮手就像趕蒼蠅一樣,讓苦主可以閉嘴了。

他們就這麼蜻蜓一點水,人家收隊回家了!

臨走還跟付寧點了點頭,付寧心裡再不樂意,這一年也知道旗下大爺都是什麼德行,既然演到這兒了,就得演徹底了。

他從小吳的錢袋裡抽出了一張一吊錢的紙票,隨手塞給了那個胖子,“今天勞煩兩位了,不打不相識,咱們見面兒就是朋友,回去了還得勞煩二位,給我這兄弟上上心,下回咱們見面喝酒!”

嘴上說得痛快,手上給的大方,心裡可是心疼得緊,一吊錢吶!扔水裡還能聽個響兒,給他們屁都得不著!

兩個衙役接過了錢,這臉上才有了點兒真實的笑容,打著哈哈就走了。

亂葬崗上就剩下了付寧、小吳、七叔和他們帶來的兩個夥計,看著這一地狼藉,小吳問他七叔:“叔,五爺……這怎麼辦啊?”

吳七叔看了看這一地的零碎,嘆著氣搖了搖腦袋,“宋老五從你爺爺年輕的時候就跟著到了京城,誰能想到是這麼個結局呢?人死為大,咱們也不幹那鞭屍的事兒,整四塊板兒,就在這給他埋了吧。”

兩個夥計被他打發了去買棺材,吳七叔又問他們:“就這一具屍體?沒有別人了?”

見小吳和付寧都搖頭,他的眉毛就皺起來了。

當初吳樹豐的信一送回青州,他們族裡第一時間就去抄老管家的家了,宋老五的老家也是青州的,離他們吳家村有三十多里地,當年鬧災荒才賣身到他們家當長工的。

後來跟著吳樹豐的爺爺在京城發了財,在老家也是置房子置地,養了一大家子人。

可是這次他們去卻撲了空,原本也是齊齊整整的大院子裡空空蕩蕩的,別說人了,狗都沒有,房頂都露了天了。

打聽了左鄰右舍才知道,五年前宋家鬧疫病,一大家子人死得就剩下一個三歲小孩了,說是京城裡來人給接走了。

“小孩?沒有啊?五爺從來沒有提過,家裡也從來沒有多出來個孩子!”

付寧聽見這個訊息詫異極了,吳家就沒人跟他說過這個。

七叔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小呢,我們都覺著但凡跟三哥一輩的沒死光,就用不著你往上衝,好好唸書就行了。”

吳樹豐的眼圈立時就紅了,他爺爺跟七叔的父親是親兄弟,當初也是七叔在通州下船,獨自去找回了他父親的棺木屍首。

“叔,前一陣子是我不懂事,讓您和七嬸糟心了。”

叔侄兩個正是拉著手交心的時候,那兩個夥計抬著副薄板棺材回來了,手裡還拎著把鐵鍁,他們把地上的零碎往那張草蓆上斂吧斂吧,一兜就全放到棺材裡了。

就著地上的凹陷,隨便挖了幾下,一個半米深的淺坑就把棺材下葬了,看著土一鏟子一鏟子的落到棺材上面,吳樹豐還是哭了。

這個老頭是真真的看著自己長大的,也曾經用肩膀馱著自己去過廟會的,牽著他的手送他上學的。

可也是他把自己騙到了阜成門,做局讓人搶光自己身上的東西,在寒冬臘月裡剝去了自己禦寒的衣物,就差那麼一點兒,自己就成路倒了。

為什麼會走到這樣的田地呢?

棺材埋好了,付寧招呼大家,“走吧。”

他剛走了兩步,就被小吳叫住了,“哥,你要是這麼上街,非得讓人撓花了不可!”

怎麼了?

看著他不明白,小吳跟他比劃著,讓他摸摸自己的屁股。

屁股怎麼了?付寧往後一伸手,入手一片冰涼,還光光滑滑的。

他猛的想起了剛才野狗那最後一口,“嚯!我說這麼冷呢!”

付寧的褲子從後腰到大腿根,斜著被撕開了一個大口子,兩片屁股蛋子就這麼大咧咧的露在了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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