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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巧在哪兒呢?

就巧在木頭趕著車上了大路,總是覺得如芒在背,好像有目光跟著他。

但是仔細偵查,卻沒有發現有人跟蹤的痕跡,只是路過了一些茶棚、飯鋪之類的,路上的行人也沒有同路而行的。

他相信自己訓練多年的直覺,可總不能所有的人都在盯著他吧?

剛到赤城鎮的鎮門口,就是上次他們打群架那裡,遠遠看見一個小孩,對著他的車指指點點。

正覺得不對勁的時候,那混混小舅子從鎮裡衝了出來,看見他就一句話:就是他!叫人去!

還是那二十幾個人,呼啦一下就把他圍了,都咋呼著,就是不上來,他上次真是給人家打怕了。

木頭腦子裡唰唰的轉,這是什麼情況?京城出事了?那也不應該抓他啊?沒人認識他啊?

他手比腦子快,兩把飛刀都已經扣在掌心了,最後的理智就是沒扔出去。

這個時候,從小舅子身後擠出來一個人,遠遠看了他一眼,就快步跑過來,還喊著他的名字。

這不是總是跟在連安身後的那個石頭嗎?

他想了想,暫時把刀收到了袖筒裡,石頭幾步跑過來,狠狠抱了他一下,“兄弟,我們小爺呢?”

木頭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反而問他:“你來這裡幹什麼?事兒結了?”

“差不多了,我們爺讓你們回去,沒事兒了!”

木頭盯著看了一陣兒,這才放下心來,指著他背後的這群混混問:“這是幹嘛?”

那個混混頭子佝僂著腰,溜著邊兒踮著腳尖,貓似的湊過來,跟石頭點著頭,“爺,您們是認識啊?不是逮他們啊?”

一句話,木頭就明白了,這傢伙肯定是以為石頭跟他們有仇,打算藉機報仇來著,現在發現不對了。

石頭臉上的笑紋壓都壓不住了,這真是個難得一見的棒槌。

自從他到了赤城鎮打聽付寧他們的訊息,這位就粘上來了,說是包打聽。

但是一聽他說要找的這四個人,當時就興奮起來了,伸長了脖子問他:“您找他們幹什麼?還找得這麼急?”

石頭一聽這話就知道,有戲!

故意板起臉說:“這幾個人可是重要的,我們主子發話了,千萬得找到他們,趕緊就得帶回去!”

“有事兒是吧?您放心,我大概知道他們往哪邊走了,一會兒就把手下人都撒出去,用不了幾天準有信兒!”

於是這些上次被他們打了一頓的混混們都跟打了雞血似的,在赤城鎮向東南這個方向,撒開了一張大網,不僅自己找,還在路邊的各個鋪面,甚至是遊商都打了招呼。

所以今天這一路,木頭都有被監視的感覺。

由於這哥們兒就差把“我想弄死他們”這句話頂腦袋上了,石頭一直都等著現在這一齣兒呢!

“這是我兄弟,我們家小爺出來巡視產業,玩兒得高興了,不願意回家,主子讓我出來找找,怎麼就變成我要抓人了?”

“沒事兒,沒事兒,我就隨便一問,嘿嘿。”他尷尬得賠著笑,一點兒也看不出剛才的那個囂張勁兒。

“行了,人我找著了,這是這兩天的辛苦錢,你給弟兄們分分吧,你們也受累了。”

一張銀票塞在那地頭蛇手裡,他看了看數額,大嘴都快咧到耳朵根了。

“您這不就客氣了嗎?我們就是跑跑腿的事兒,您下回來找人也好,幹事兒也好,您還找我,保證給您安排的妥妥帖帖的。”

混混們興高采烈的勾肩搭背往鎮子裡走,嚷嚷著要去酒館、要去聽曲兒。

原地就剩下了石頭和木頭,他們兩個互相看了一眼,不由得也笑了一陣兒。

但是木頭心裡一陣後怕,要是來找人的不是石頭,而是仇家,估計他們四個就要被人甕中捉鱉了。

石頭來了,他們也要回京了,那今天的計劃就要改一改了。

木頭把車停在石頭住的客棧裡,自己上街買了不少的熟肉和素包子,現在天氣涼快了,路上也能擱得住,等回來的時候,手裡還多了兩匹布。

石頭是騎馬來的,但是他還帶了連安和溥旭給宣化總兵的私信,現在還在等著回信,所以跟客棧的掌櫃的說好了,來找他的人給留下,好吃好喝伺候著,他半天就回來。

實在是不放心吳樹豐他們,今天他得見上一面心裡才踏實。

要不說小吳這一年多的連府沒白混,至少在石頭這裡,連安老大,小吳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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