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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連安提到了少了一個,那麼這個人不是出乎大家意料,就是他們應該熟識的。

“誰?”

連安看著付寧說:“你大表嫂。”

桂康是最早把事情捅出來的人,他們家是最先抄的,他岳父自然也逮起來了,但是府裡上上下下都搜遍了,烏雅氏不見了!

跟著伺候她的婆子和丫頭都死了,而參領大人就是不開口,所以現在也不知道她在哪裡。

參與審訊的人都覺得一個內宅婦人有什麼要緊的?根本沒有放在心上,聽說烏雅氏身體一直很差,又是小產之後,沒準兒人都不在了。

他們想含糊過去,但是連安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付寧接過了話茬,“肯定不對勁!”

他給兩個大哥算了算日子,去年中秋之前,烏雅氏病重,已經到了要衝喜的地步了,但是三個月之後,他見到表嫂的時候,就覺得她不像是個纏綿病榻的人。

然後又過了半年,她居然就懷孕了,還被桂康一巴掌就打沒了,這件事的關隘肯定在這兒!

因為烏雅氏今年將將十四歲,還是個藥罐子,當初桂康成親的時候,也說了是要到十六歲才圓房的。

根據付寧對錶哥的瞭解,他可不是個急色鬼,只要能升官,你讓他當一輩子和尚都行,所以烏雅氏懷孕是真的還是假的?

就算她真的懷孕了,桂康也不會動她一根汗毛,畢竟烏雅家是他的靠山,而桂康是個極能隱忍的人。

不說唾面自乾,但凡不動他的利益,他能把姿態低到塵埃裡去,如果真的這麼大動干戈了,其中牽扯肯定不小。

“只可惜你表哥是什麼都不說,在大牢裡什麼都好,唯獨這件事情他是三緘其口,一點兒風都不肯露。”連安也是頭疼。

“還是得找到她,咱們才踏實。”溥旭開始寫條子,“我看過端王府門人的口供,他們在京城的關係網裡,還有幾環扣不上,沒準兒能著落在她這兒。”

說到這個,付寧又想起了吳樹豐的爹,不知道明天去刑部大牢能有什麼收穫。

他本來以為會看到一個激動的或是暴躁的小吳,但是第二天一早站在他眼前的還是那個沉靜的吳樹豐。

只有他微微顫抖的手指,反映了他內心真實的波瀾。

連安帶著他們從皇城向西到了京畿道,前面就是刑部大牢了。

他今天難得的穿上了自己的朝服,帶著通行的金牌,一路上暢通無阻。

他們到了刑部的二堂,連安找到當值的筆帖式,讓把有關的卷宗找出來,裡面是相關人員的口供。

付寧還以為他們會到大牢裡去,直接聽那些人說呢,原來就是看卷宗啊!

連安很無奈的搖了搖頭,這就屬於沒有常識了,他又不是刑部的堂官,沒有權力提審人犯,能帶他們來看口供,都是溥旭走的路子,特批的!

那個筆帖式貼心的給他們清了一間屋子,把卷宗搬過來之後,就悄悄退走了,把門也關得死死的。

吳樹豐伸出手劃過了那一本一本的口供,卷宗封面上寫著:梅紅、喬舟、朱二……

他使勁閉了閉眼,穩穩的拿起了第一本卷宗開始看,越看手越抖。

付寧也在看,但他得分神看著小吳和他七叔,生怕他們倆情緒過於激動,再出什麼意外。

這一連串的供詞看得付寧是連連咋舌,就得出了一個結論:這年頭好人難當!

老吳掌櫃的是個好人,雖然開著碓坊,也放著貸,但相比周圍的同行,他絕對是個善良的人。

他放出去的錢,利是跟市面上一樣的,但是到了人家還不上的時候,還總能寬限幾天,也不會上門鬧得人盡皆知,總是給人留幾分面子。

所以一些硬努著架子的大戶人家願意跟他借錢,一來二去他也織了一張由借貸關係支撐的人際網。

就是當初吳樹豐說的,他家那一屋子的賬本。

其中也有幾家王府的往來,庚子年之後,端王府倒了,老吳掌櫃的也上門去試著要過賬,可惜內務府不認,沒要回來。

老吳是個想得開的人,要不回來就要不回來吧,人家都流放了,下一家!

莊親王府倒是還在,但是莊親王換了,看著借條,人家也沒說還,也沒說不還,就只是揮揮手,讓他回去等著。

但是他的動作就被有心人看在了眼裡,就是這些受了載漪他們連累的宗室、官員,還有各個王府留在京中的門人。

老吳掌櫃的就是他們篩選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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