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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著?!踹了爺的場子,下了爺的面子,甩甩手就想走?!這事兒想得也太美了吧?”

那小混混站在路中間,用手點著趙家莊的人,拿腔拿調的挑釁著。

他身後那些大漢也都站起來,慢慢的晃著肩膀往這邊聚,嚇得過路人都趕緊繞遠了,生怕血濺自己一身。

一看他這個架勢,趙家莊的人都把手裡的扁擔舉起來了,趙三虎又摸出了自己的菜刀。

木頭拉住了騾車,付寧、桂平和吳樹豐都從車上下來了。

小吳和桂平剛才就聽說付寧讓人砸了腦袋這件事,還可惜自己不在場呢,這回趕上了。

不過要說他們四個,打架廢的就是一個付寧。

桂平是街頭把式,打架是踢襠、插眼、鎖喉,起手就是三件套。

桂康沒事兒的時候也教過他幾手,他自己還學了點兒野路子的撂跤招式,反正在他們家那邊的街面上,也算是平趟。

吳樹豐本來是書生一個,但自從被個老男人盯上了,他就在習武防身的路上一去不復返了。

不僅跟著連府的護院們學招式,回山東老家的時候,還拜了個老團練的師傅,現在三十斤的石鎖在他手上都能玩兒出花兒來。

木頭就更不用說了,他最好別出手,那倆少爺打架還能跟人對著擂幾拳,他從小學的就是殺人技,出手就是你死我活。

現在他的手就搭在腰帶上,付寧知道那前襟底下是木頭的鏢囊,當初一下差點兒要了付寧命的小飛鏢,現在在那兒插著二十四支!

這火藥味兒一下子就上來了,路邊有個茶攤老闆忙不迭的把自己放在外面的桌子、椅子往屋裡收,還悄悄的叫自己的小兒子趕緊往鎮上跑。

付寧把手按在木頭扶著腰帶的那隻手上,湊在他耳朵邊上小聲說:“打架收著點兒,留著點兒底子,別傷人命!”

說著把趕車的鞭子塞在他手裡,“你不用盯別人,看著那兩個拿斧子的,上去先把他們傢伙下了。”

今天這場架是打定了,沒有這麼摁住人家脖子欺負的,但是棍棒在身上砸幾下,跟迎頭一斧子就是可差太多了,那性質可就變了。

趙家莊雖說離著赤城鎮還遠,但是都在這塊地方,自己這幾個人說走就走了,他們還得生活下去呢。

所以不能結死仇,也不能有致殘、致死的傷。

木頭接過鞭子,用眼睛比量了比量,向前走了兩步,站在了趙三爺身邊。

那個混混頭子還站在那兒大放厥詞呢,他要讓趙家莊的人把東西和錢都留下,再挨個兒給他磕三個響頭,要不然就別想囫圇個兒回去。

這個要求根本沒有人會答應,大家都攥緊了手裡的物事,咬著後槽牙看著他。

見恐嚇沒起作用,這傢伙也發狠了,一揮手,“上!”

那二十幾個大漢,瞪圓了眼睛往上衝,他自己可是一個勁兒的往後退。

而且這傢伙盯上木頭了,一心要報剛才的仇,指揮著好幾個人往這邊圍過來。

付寧正在趙三虎身邊,用一塊石頭換了他手裡的菜刀,菜刀也是刀啊,砍中了一樣死人啊!

然後他拎著菜刀擋在了趙三爺身前。

站在前頭的木頭根本就沒把圍過來的人看在眼裡,他把鞭梢攥在手裡,長長的鞭杆像棍一樣往前一送,左右一震就把擋路的人扒拉開了。

順著這條通路,他欺身向前就扎進了混混堆兒裡,半矮著身子,雙腿一趟,東倒西歪了好幾個。

搶了這幾步,木頭手指一鬆,鞭梢就像是釣魚的魚線似的,划著個弧度就飄出去了,準準的纏在了混混拿著斧子的那隻手上。

雙手一倒,一隻手拉住鞭子往懷裡一帶,那大漢就趔趄著身子歪過來了。

另一隻手倒著掄起鞭杆往下一砸,正好在他手肘處的麻筋上來了一下,整條手臂都沒了知覺,動不了了。

再抓住手腕子反方向一掰,伴隨著“哎呦”一聲,斧子就掉在了地上,木頭的腳跟一磕,斧子飛著就滾進了路邊的溝裡。

如法炮製,幾個呼吸間,另一個大漢也抱著手腕躺一邊叫喚上了。

木頭下手太快了,整個兒過程也就三分鐘,兩邊剛剛交上手,都還沒反應過來呢。

斧子的威脅解決了,光拼力氣,趙家莊的男人們可是誰都不怵,扁擔、籮筐、秤桿……,有什麼掄什麼,一時之間打了個旗鼓相當。

木頭剛才那一手著實是鎮住了不少人,本該圍著他打的混混,現在都繞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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