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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於通縣碼頭那邊可能有了絆子,那大家乾脆就不走水路了。

這些人水性都不行,萬一在船上出點兒事兒,一個個的就只有沉底兒的命了。

還是走陸路吧,雖然繞遠又顛簸,但是風險可控。

一輛青帷小車夾在熙熙攘攘的人群裡,悄無聲息的出了崇文門,然後一路向南。

他們的計劃是穿過大興,走廊坊,直插武清,等到了天津的地面上,儘快去港口,不走繁華地段,儘量不露臉。

溥旭和小吳坐在車廂裡,付寧和木頭坐在外面,正是一天中最熱的時候,曬得付寧覺得自己都快出油了。

騾車跑過的地方,騰起陣陣的塵煙,那點兒土沫子隨著風往他臉上糊,混著那油、那汗,臉上一搓就是一條子的泥。

連著跑了一個多時辰,路上總算是看不見什麼人了,車廂的簾子也撩開了,車裡這兩位跟水洗了似的。

牲口也跑不動了,木頭把車停在路邊一棵大樹底下,讓人下來涼快涼快,也讓騾子歇歇。

付寧把領口扯開一點兒,抓著胸前的衣服一個勁兒的抖落,想讓涼風多進去一些。

旁邊的吳樹豐“咕咚咕咚”的灌了一通涼水,湊過來問他:“哥,你會說日本話不?好學不?”

付寧張了張嘴,愣是把“會幾句”這幾個字嚼碎了嚥下去,說了一句,“我也不會,但肯定不難。”

他剛才在腦子裡搜刮了一下,就自己知道的那幾句日語,除了上不了檯面的,大概就剩下八格牙路和米西米西了。

“咱們為什麼不坐火車?從豐臺走,到不了三個時辰就到了,這麼跑又熱又顛,一天肯定到不了!”

聽著小吳的磨叨,付寧往樹上一靠,接過他手裡的水壺,也仰著脖子灌了一通,抹了抹嘴才說話。

“咱們連大爺怕你們在火車上被人截了,你想啊,通縣的碼頭上都放了人了,火車站能放過?趁著來來往往的人多,給你一刀都找不著人!”

木頭拿了個桶,從旁邊的小河溝裡提了點兒水喂牲口,看著騾子喝得歡,他扭著頭跟小吳說:“得兩天,咱們這還是加了勁兒的跑,今天估計只能到河西務,明天晚上爭取能過楊村。”

現在白天長,他們一直跑到太陽完全下了山才停下來,果然就像木頭說的,停在了河西務。

找了間僻靜的小店,要了一間房,就這幾個人再分開房間睡,木頭覺得自己看不過來。

而且住店最主要的目的是喂牲口,不管是騾子還是馬,這麼一天跑下來,不喂點兒精細料,明天就跑不動了。

旭大爺和小吳昨天夜裡都準備了一宿的行李,這一天在車上顛簸,早就困得不行了,天氣又熱得讓人倒胃口,所以就都灌了一肚子的涼水,沾枕頭就睡著了。

他們倆也沒有什麼逃亡的意識,反而是在京城的連安急得牙床子腫老高,不僅盯著關老六,還分神看著醇親王府。

一個是前陣子的盟友,一個是原本的靠山,對付端郡王一脈的時候,大家還能擰成一股繩,現在自己就刀槍相向起來了。

送走了兄弟,連安就拿著自己以前藏起來的古玩字畫出門送禮了,這回他是下了血本了。

找了幾位宗人府的老人,就是那種輩分高,但是權力小的,先把禮送了,然後真心真意的請他們到醇親王跟前給旭大爺求情去。

這件事不大,也沒什麼牽扯,更重要的是溥旭已經請旨出洋了,根本不會構成什麼威脅,幾個老頭兒樂呵呵的抱著字畫應承下來了。

而且連安還不是一塊兒找的,他隔一天找一家,這個上眼藥的是一波一波的踏進了醇親王府的門。

都是長輩,醇親王也得陪著笑臉招待,然後聽著不同的人跟他說著差不多的話。

“那孩子是個小輩,有不到的地方,你多擔待,多教教,別上來就是雷霆手段呢!”

“我跟你說,那孩子的血緣跟今上遠著呢,就是個奉恩將軍,你不用這麼在意他!”

“人家現在遠遠的走了,都上了東洋了,這態度就明確了,自家子侄也不能趕盡殺絕吧?”

……

連著幾波下來,醇親王都懵了,什麼情況?怎麼自己就對著小輩的趕盡殺絕了?他有點兒冤吶!

趕緊著人去打聽,連安早就預備好了,烈性春藥的事讓他添油加醋,水靈靈的就給捅到醇親王跟前了。

他這麼鍥而不捨的暗地裡鼓動,滿京城的宗室都看著醇親王呢。

甚至宮裡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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