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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寧看著她們掐得飛快,想要過去問問,可他剛一靠近,人家嘩啦就跑了。

他上前兩步,人家退後兩步,開始他還沒反應過來,等看見有個大嫂手裡攥著鐮刀看著他,突然就覺得脖子有點兒冒涼風。

腳底下比腦子還快,趕緊退了幾步,心裡琢磨著:難道是因為男女有別?這麼封建嗎?

別問了,走吧,一會兒人家把自己當流氓給揍了,那可就太冤了!

付寧這回沒有坐在車上,拉著騾子沿著路走,也揪了一截草尖拿在手裡。

這草莖是圓柱形的,葉子是針形的,有點兒像死不了,但是更綠更長,剛才看見的那幾棵,貼近地面的那一段是紅色的。

而且隨著付寧走得離海越近,這種草越多,但是也長得越矮,漸漸的也就到他小腿這麼高了。

前面是個岔路口,搭著個很簡易的茶棚,有個老頭兒在陰涼裡搖著扇子,靠在一邊兒眯瞪著。

付寧走過去,叫了他一聲,“大爺!大爺!”

老爺子猛的驚醒了,看著他的第一眼眉頭就皺起來了,“你幹嘛的?”

付寧花錢買了碗熱水,指著前面的兩條岔路問:“大爺,我要是去海邊兒走哪條路啊?”

見他掏了錢,還正正經經的問路,這大爺才把眉頭鬆開。

指了路,倒了水,付寧跟大爺閒聊了幾句,指著路邊的草問:“大爺,這草是能吃嗎?我剛才看見那邊有人掐它的尖兒。”

老爺子搖著蒲扇告訴他,這個草他們當地叫鹽蒿子,掐下來的嫩芽能吃,又叫黃鬚菜。

開水一燙,拌著吃、炒著吃、做餡兒吃,怎麼吃都成,曬成乾兒,一年四季都能吃。

他指著這片地說:“咱們這兒好地不多,但好在這個菜不少,頂得上小半年的吃食了。

你看現在紅杆子、綠葉子,好看吧?再過上兩個月,這一片紅得跟火炭兒似的,那才叫好看嘞!”

付寧一邊兒聽、一邊兒點頭,又指了指他的來時路,說他剛才看見幾個大嫂掐這個,就想上去問問,結果差點兒捱了揍。

大爺聽了哈哈一笑,“別說她們,開始我都想揍你!”

啊?!

為什麼?

老大爺說,前一陣子聽附近村子裡的人說,這一帶來了幾個拍花子的,平時趕著個車,什麼小孩啊、年輕的女子啊,說是手一晃人就暈了,往車上一扔就帶跑了。

這村裡的人最近都戒備著這個呢!

付寧聽了一摸脖子,好傢伙!自己差點兒讓人當成人販子,那一鐮刀沒劈過來,全靠大姐剋制。

大爺也好奇,這麼個年輕小夥子,沒事兒到這窮鄉僻壤的海邊上幹什麼呢?

付寧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只說自己是替東家跑腿兒出了個門兒,沒見過海,所以悄悄拐了個彎兒,來看一眼。

兩個人聊了一陣子,付寧喝完了茶水,把碗還給大爺,又趕著騾車順著人家剛給他指的路往前走。

嘩嘩的海浪聲越來越大,空氣裡鹹腥的味道也濃起來了。

付寧興奮的在車上坐直了身子,使勁抬眼往前張望,一片海面出現了。

他興奮的跳下車,找了個灌木窠子把騾子拴好了,讓它在這兒吃草,自己撒了歡兒的往海邊衝。

藍藍的天上一絲雲都沒有,海水從天邊上晃啊晃,帶著一條細碎的光帶湧到岸邊來,掀起的每一朵浪花都帶著耀眼的光。

付寧一直跑到溼漉漉的沙灘上才停下,腳下是粗糲的沙灘,眼前是清澈的海水,不是那種碧藍碧藍的海,但是水特別清澈,一眼就能看見底。

他在沙灘上跑跳了一陣兒,還對著大海“啊~~~啊~~~”的大叫了幾聲,只覺得好痛快!

在海灘上蹦躂了一會兒,付寧覺得臉和脖子都有點兒火辣辣的,海邊的紫外線太強了。

他趕緊跑回離騾車不遠的地方,找了個上風口,往灌木叢的陰影裡一紮。

先是把鞋脫下來磕打沙子,然後仰面躺在沙地上,隨手掐了一截那個黃鬚菜放在嘴上叼著。

剛才那個大爺的話又在他腦海裡響起來了。

“地不好,這個草能長。”

“紅杆子、綠葉子。”

“成熟的時候一片火紅……”

“名字叫鹽蒿子……”

付寧的腦子裡像是有一道閃電,唰的一下就把思路給開啟了。

他歪過頭仔細看著腦袋旁邊的鹽蒿子,伸出一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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