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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忍著飛機在飛行過程中時不時帶來的顛簸以及內心的恐懼,段文甚至已經將嘔吐袋都拿出來準備好了。

三個半小時的航程對他來說是一場無法言喻的壓抑、恐懼和難受的過程,心裡想著要不是想調查父母為什麼會一直在自己夢裡出現的原因,段文說什麼也不會乘飛機來這麼遠的地方。

好不容易到了目的地,活地圖葉倫已經開車到機場來等著他。

相比較段文所在的森城來說,東古市要大了很多很多,差不多是森城的十倍。

段文記得自己是小的時候來過,那個時候他還不懼怕乘坐飛機,甚至還感覺很興奮。

但現在那種欣喜和興奮的感覺,早就已經蕩然無存。

坐在副駕駛位置,葉倫一邊熟練的駕駛著,一邊按照陳筱的吩咐,對段文介紹起了當前的情況。

在段文到來之前,陳筱聯絡了東古警局一名心理諮詢師對何庸重新進行了一次談話和測試。

這位心理諮詢師過後告訴陳筱,說是懷疑何庸患上了癔症的一種,也就是自己給自己施加了某種不存在的想法,並且堅信它是存在的。

在測試期間,心理諮詢師詢問何庸在害怕什麼,何庸告訴對方說,他的身體裡有東西,但具體那東西是什麼,他卻死也不說。

後來心理諮詢師提出,如果何庸身體裡那東西能透過外在形式表現出來的話,能不能讓他看看到底是什麼。

並且這位心裡諮詢師還承諾,會同時叫上一個外科醫生一起,為何庸的“疾病”進行診斷,以確定到底是他身體有病,還是心理有病。

但所有的提議都被何庸斷然否決,他依舊只是說自己體內有東西,但拒不給任何人看,也不透露是什麼。

在精神方面,何庸只是很緊張,一直高度緊繃,始終沒有放鬆,導致他會比普通人更加敏感,其他方面倒沒有太大問題。

隨即葉倫告訴段文,陳筱已經大概推測出了結論,何庸不想說,應該是因為他認為隱瞞這個東西,才不會給其他人帶來傷害,但如果說出來,或者展示出來了,可能會給他人帶來危險。

段文仔細分析一番,感覺陳筱的推測很合理。

不得不說,對於案件的分析和決定,雖然自己沒有受過專業訓練,但許多次證實下來,他與陳筱這個受過訓練的人竟然有很多共同點。

如此一來,所有人都更加好奇何庸到底碰到的反派角色是誰?對方又是透過什麼方式進入他體內的?

進入東古中心城區後,彎彎繞繞,很快段文就迷失了方向,不多時在一座大廈的左側進入了地下停車場。

這一座大廈都是東古警局的,共有四十多層,而陳筱所在的刑偵組在三十二層。

這一層包括上下兩層,都是刑偵組的工作區域。

何庸沒有在審訊室,因為目前警方對他的懷疑實際上沒有證據,而且他也沒有任何殺人動機,根據已有的證據表明,何庸和鄧琪琪的關係一直都很好。

在一間裝修簡約的接待室內,段文見到了陳筱。

好幾天沒見,陳筱剪了頭髮,看上去更短了,穿了一件貼身的方格小西服,搭配白色襯衣,淡藍色緊身牛仔褲,腳蹬一雙白色板鞋。

段文眼前微微一亮,感覺這段時間陳筱的變化忽然有些大,忍不住多看了她兩眼。

就聽葉倫在自己身邊輕聲道:“這是我見到老大最貼近女性化的一次打扮。”

雖然什麼也沒有聽見,但陳筱彷彿有感應似地,瞪了葉倫一眼後,對段文露出了微笑:“這麼遠趕來,辛苦你了。”

沒想到段文點了點頭:“確實挺辛苦的,特別是坐飛機。”

陳筱和葉倫都是一愣,葉倫忙道:“來來,先進去再說。”

陳筱觀察段文的臉色確實有些微微發白,關切的問道:“你是不是……生病了?”

“不是。”段文搖頭,“只是單純的不喜歡坐飛機。”

陳筱很快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不再多問。

“何庸就坐在裡間,他的嘴很硬,實在套不出他的體內到底有什麼東西,以及為什麼不給我們看的原因。”只能靠猜測的陳筱此時語氣有些憤恨,“要不是他並不是嫌疑犯的話,我都想直接用審訊手段了。”

這一點段文倒是相信,如果陳筱真的使用那些手段,此刻何庸即便嘴再硬,恐怕也會立刻說出來。

“我建議,乾脆我們坦白一點。”段文提議道:“不如就直接告訴他我們所知道的,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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