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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婆婆對於黑暗擁有一種特別的感情。

在書中,她受虐於兒子兒媳,針刺、割肉、扯掉頭髮、不讓睡覺、三日不吃東西不給水喝,如此種種都曾經歷。

她苦於被禁閉而無法逃走,實際上最後讓她逃,刀婆婆也知道自己逃不了多遠了。因為身體已經軟弱無力,走不了幾步就會摔倒。

在生命的最後那段時間裡,他對兒子兒媳的影子和聲音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但凡聽見或者看到他倆,自己就會不由自主的發抖。

聽到兒子說過的最多的話是:她怎麼還不死?

那個時候的刀婆婆最喜歡的就是黑暗,因為每每被折磨和虐待之後,兒子兒媳都會將她關在黑暗廢棄的豬圈裡自生自滅,四周用厚布全部遮蓋,釘上釘子,那裡沒有一點陽光。

但刀婆婆喜歡這樣,至少這代表了暫時沒有人會再虐待她。

黑暗中四周都很安靜,如同進入了夢境,誰也不會再靠近她,欺負她。

不過最後一次的虐待,她被拉出豬圈後就再也沒能回來,再也沒能進入這熟悉的黑暗。

她記得自己奄奄一息時,長孫小沙含著淚珠,全身發抖被兒子兒媳拉走的一幕。

她記得有棗黃色的泥土在自己身上掩埋的感覺,那泥土起初很冰冷,但後來卻越來越重,越來越沉重。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忽然被一個熟悉的聲音喚醒。

“奶奶,奶奶!我找到你了。”

小沙站在自己眼前,身體卻是透明的。

“小沙?!”

她記得自己醒來後手裡就抓著兩把生鏽的菜刀。

這菜刀太鈍了,得磨,磨得越鋒利越好,越快越好,否則那倆雜碎的身體無法在被擊中後爆裂開,也不可能輕鬆割破他們的動脈。

刀,需要用血來打磨,嗜血後,刀婆婆相信菜刀將會變得更加鋒利。

這對忘恩負義的無情人,很快化為了她菜刀底下的第一灘濃血。

但刀婆婆仍是覺得不夠,她渴望讓菜刀飲盡更多忤逆不孝的人血,在牟長青的筆下,刀婆婆一步步成為《我的探靈事務所》中貫穿全書前中期的靈魂反派。

刀婆婆的太多經歷,與現實中的鄒婆婆相似,只是鄒婆婆的悲慘遭遇沒有她那麼恐怖。

而當初砍殺段文的那把菜刀,經調查就是家中廚房的尋常菜刀,也沒有小說中所描述的嗜血那麼神異。

廚房裡的菜刀不止一把,也就是說此刻還有一把菜刀仍在鄒婆婆手中拿著。

與陳筱一起頂著烈日回到別墅中,段文仔細聽了聽那磨刀聲,感覺仍然在附近響起,但具體方位卻無法確定。

他來到了二樓書房,此時牟長青躺在書房中的小床上已經睡著。

這貨現在瞌睡已經顛倒,晚上半夜三更的時候一雙眼睛瞪得賊大,見到誰都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戒備模樣,因為他知道刀婆婆基本都是夜晚才會出現。

而到了白天的時候,牟長青立馬就會無精打采、哈欠連天,有時候在一樓客廳沙發上坐著坐著就會睡著,有時候乾脆回書房倒頭大睡。

不過通常他最多睡兩三個小時就會驚醒,然後再嗷一聲,以宣洩心中的緊張和壓抑。

在睡著的時候,牟長青肯定是聽不見那磨刀的聲音的。

段文進入書房後,將他輕輕搖醒,蹲在牟長青身旁問道:“你聽一聽,看看能不能聽見那聲音?”

牟長青原本睡眼惺忪,但聽見了段文的話後,立刻全身一震,變得精神抖擻,豎起耳朵聽起來。

聽了片刻,他搖了搖頭:“沒有,我什麼都沒聽見。”

段文感覺訝異,通常情況下,應該是這傢伙聽見磨刀聲後告訴大家,但現在似乎只有自己才能“聽見”了。

“你再仔細聽聽。”

叮囑一聲後,段文站起身走到書房的窗戶前,往下方仔細觀察了一陣。

耳旁隱隱有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很輕很輕,有時候就像是耳鳴的錯覺,但段文敢肯定,這聲音的確是被自己的敏感特質清晰感應到的。

或許頻率還達不到被普通人、甚至是被牟長青聽見的程度,但就在這附近一直存在著。

離開書房,段文對陳筱問道:“所有監控的顯示都正常嗎?”

陳筱點頭:“剛剛看了,都很正常,沒有見到可疑的人或者事物。不過現在可能要啟動我們的計劃了。”

“嗯,小心為妙,但估計天黑之前出現突發情況的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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