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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分鐘後。

以違反熄燈時間為由,尹正源和馬學員被帶進禁閉室。

按照規定,寢室十點鐘之前必須熄燈。

一路上馬學員都在抱怨,自己沒違反熄燈時間,不明白為啥會被關禁閉。

尹正源表面泰然自若,心裡隱隱感到了不安,如果真的違反規定,反而沒什麼可擔心的。

通常來講,只要是以莫須有罪名抓人,背後肯定另有隱情。

事實上,從找到了干擾器那一刻起,尹正源的間諜身份基本已經坐實了。

之所以還這麼客氣,是因為戴老闆想要一個立得住的證據。

事關重大,任誰也不敢有哪怕一絲一毫的大意。

至於馬學員,從他櫃子裡找到的干擾器,按照軍統的調查程式,肯定要進行反覆的身份甄別。

此刻,臨澧警察局審訊室內。

老啞巴頓足捶胸,表達著自己的極度憤怒。

要不是身後有警察按著他,怕是要衝過來和戴老闆理論一番。

戴老闆坐桌子後面,時不時抬腕看一眼手錶。

警察局長站在一旁,躬身說道:“戴主任,如果需要翻譯,局裡恰好有懂啞語的警員,卑職現在就可以把他叫來。”

“不必。”

“額、敢問戴主任,老啞巴的罪名是……”

戴老闆看了他一眼。

這一眼不怒自威。

警察局長訕訕的退到了一旁。

他其實心知肚明,以自己一個區區縣級警察局局長身份,根本沒資格過問軍統的案子。

只不過,這件事太讓人好奇了。

一個混不吝的煙販老啞巴,怎麼會驚動了戴老闆親自過問。

審訊室鐵門一響,周之煜邁步走了進來。

他剛剛跟著警察去了老啞巴家。

來到戴老闆近前,周之煜躬身說道:“局座,我回來了。”

戴老闆說道:“審訊就交給你了。”

“………”

“這件案子的來龍去脈,沒人比你更瞭解。所以,你來當主審,最適合不過。放心大膽的審,出了什麼岔子,我替你兜著!”

“是!”

周之煜穩了穩心神,坐在了桌子的後面。

作為一名新人,主審如此重要的大案子,心裡多少也有些忐忑。

桌上放著一份戶籍登記卡,上面是老啞巴的基本情況。

周之煜打量著一臉憤怒的老啞巴,開口問道:“姚六福在哪裡?”

老啞巴不言不動,估計是心情過於激動的緣故,臉上那道刀疤泛起了血紅色。

一旁的警察局長湊過來,對周之煜說道:“劉老弟,老啞巴就是姚六福,戶籍卡上寫著呢,你好好看一看……”

戴老闆臉色沉下來:“要不然,你來審?”

警察局長立刻閉了嘴,心裡暗自詛咒發誓,就算這個劉明說老啞巴是玉皇大帝,自己也絕不開口多說一句。

“戶籍卡我看過了。只不過,這個姚六福是假的。”

周之煜看似在回答警察局長。

眼睛卻盯著姚六福。

姚六福依舊保持憤怒,看上去異常激動。

“假的?這怎麼可能……”

剛剛發誓不再多嘴,警察局長還是沒能忍住。

周之煜忽然用日語說道:“尹正源已經招供,你還要負隅頑抗下去了嗎?”

聽到這句話,姚六福目露驚訝之色,隨即掩飾的看向了別處。

經過短暫的慌亂,周之煜已經完進入了角色。

他起身來到姚六福近前,繼續用日語說道:“我剛剛去了你家裡,你知道,我進門的第一感覺是什麼嗎?我感覺,自己似乎到了一個日本人家裡。我有很多日本朋友,所以,對日本人的生活方式,多多少少都瞭解一些。”

姚六福瞪著周之煜,一言不發。

周之煜說道:“家裡為什麼鋪地板?你不說,我替你說。日本人睡不慣床,你以老寒腿為由,在臥室鋪上地板。我看過了,地板距離地面很高,基本和榻榻米差不多。到了晚上,你是睡在地板上吧?如果我猜的不錯,你扮成姚六福,一是和他長得像,二是中國話說的不好,很怕一張嘴就露餡……”

姚六福忽然大吼了一句日語:“該死的支那人,你去死吧!”

他朝周之煜猛撞過來,大有一副同歸於盡的架勢。

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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