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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華溫和笑道:“疏影一路奔波過來,辛苦哪!”

“不辛苦,這是我應該做的。老闆,丁香國好玩吧?”

“還不錯。”李少華進入副駕駛室,繫上安全帶。

轉頭把目光落在她身上,由衷讚道:“疏影今天好漂亮!”

“謝謝老闆誇獎!”葉疏影臉頰微紅,調皮地吐出一小截嫩舌。

李少華輕咳一聲,說:“沒外人在場的時候,你叫我華哥就行了。”

“啊?這……不太好吧?”她猶豫了一下,眼神裡帶著一絲羞怯。

“沒事,胡胖子跟東歌都管我叫華哥。”

“嘿嘿,那行,華哥。”她嘴角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

一路上,李少華繪聲繪色地講述著非洲的奇聞異事,把她帶入一個充滿冒險與神秘的異域世界。

半小時後,別墅王出現在眼前。

李少華回到房間,沐浴,更衣,晚餐。

深夜,他嗖一聲,穿越回異世。

……

水城。

河街有家小客棧,取名康福。

地處偏僻,條件簡陋,生意卻是出奇的好。

究其原因,是因為天字號客房備有一隻鬼枕。

據店客們說,枕著鬼枕睡覺,能在夢中見到逝者的鬼魂。

客棧老闆姓梅,是個肥矮醜陋的中年漢子。

平時,他把鬼枕鎖在自己屋裡,誰也不讓動。

直到天色黑盡,方由他親自送到天字號房客手中。

此客房名曰天字號,實則跟別的客房沒什麼兩樣。

只因有了鬼枕,價錢翻了兩番,人們私下稱之為鬼屋。

50來歲的周老坎是個腳伕,從未娶親。

父母相繼去世後,他越發淒涼難過。

這天,周老坎在康福客棧包下天字號客房。

酒足飯飽後,他放下筷子說:“梅老闆,我回房了,拜託弄點熱水上來,我要燙個腳。”

來客棧之前,周老坎打聽過天字號客房的規矩。

不能直接索要鬼枕,只需說要燙腳,梅老闆便心領神會。

回到客房後不久,梅老闆便帶著鬼枕走了進來。

身後跟著個夥計,手裡端著一大盆熱水。

燙腳之後,周老坎點上一炷香。

脫去外衣,爬到床上,倒頭便睡。

果然,如坊間傳言,周老坎在夢中見到了父母的鬼魂。

兩位老人來到鬼屋,滿臉愁容,不住嘆息。

周老坎知道,周家三代單傳,自己年過半百,尚未延續香火,令二老傷心。

父親一如生前,話不多。

母親拉著兒子的手,噓寒問暖。要他儘快成家,接續香火。

眼見桌上的那炷香即將燃盡,周老坎抱頭痛哭。

原來,鬼魂只能在鬼屋裡待上一炷香的時間。

次日清晨,周老坎恍恍惚惚回到家裡。

跟其他住過鬼屋的房客一樣,他大病了一場,在床上躺了七天七夜。

醒來後狂嘔不止,所吐穢物烏黑油泥,惡臭難當。

吐淨穢物之後,他神智漸醒,爬起來胡亂弄了頓湯麵充飢。

填飽肚子後,他突然想起,這天是初七。

每逢初七、十七、二十七,無論客人出多少錢,梅老闆都死活不讓住天字號客房。

這是為什麼呢?

周老坎不禁想要探個明白。

天色黑盡後,他悄悄來到康福客棧附近,找了個隱蔽之處躲起來。

約莫過了半個時辰,門吱呀一聲開了。

出來的正是梅老闆,肩上負著一個黑布包袱。

周老坎斷定:裡邊肯定裝著鬼枕。

梅老闆出門後,頭也不回地朝東南方向走。

周老坎遠遠跟著,漸漸走出縣城。

走向曠野,來到一處人跡罕至的野墳地。

周老坎頭皮有些發麻,腿也有些不大聽使喚。

他把心一橫,咬咬牙,繼續跟著。

月光依稀中,梅老闆踽踽獨行,朝著一座光禿禿的孤墳走去。

孤墳矗立在一片荒草叢中,像是被遺忘的角落。

墳頭上的青草已枯萎,露出一片荒涼的土色,彷彿在訴說著往昔的哀傷。

梅老闆伸手擊了兩掌,聲音清脆,在寂靜的夜裡顯得格外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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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在百年一輪的封龍棺之日,親媽為給哥哥續命強行借走我七十載陽壽。我大難不死被養父撿回去相依為命,卻不料十五歲那年,血月當空,鬼花勾魂,我暴斃在荒山野嶺。父親為助我起死回生,召來全村人為我舉辦了一場無聲的婚禮。自那以後,我就有了一位看不見的鬼夫君——後來閨蜜公司研發出一款大型劇本殺遊戲,我被選中扮演鬼新娘。未想在刷劇情時無意撞上髒東西,還被那神秘男鬼給按在牆上佔盡便宜。自那以後我身畔便邪事頻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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