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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彈劾我刑部,引來聖怒了嗎?”
侍郎李遠怒吼道,他被剝奪浩然正氣,心中對許清宵恨意無窮之大啊,他乃文臣,卻走儒道,讀書多少年,才明意,可如今一切都毀了,這比剝奪他的官職,還要惡毒十倍。
故此李遠怒吼,認為許清宵彈劾刑部,已經招惹來了聖怒。
“大魏刑部,乃是國之根本,你狂妄小生,竟然彈劾刑部,引來聖怒,削我大魏國運,你可知道這一點點國運,看似極小,可對如今之大魏來說,卻是致命打擊,你知道嗎?”
刑部尚書張靖也跟著大吼起來,刑部乃是六部之一,是大魏的國本之一,如今被許清宵彈劾,自然會影響大魏之國運。
他們很聰明,幾乎在一瞬間找到了說辭,不敢與許清宵爭論是對是錯,而是用國家來鎮壓許清宵。
“動我國本者,殺無赦!”
懷平郡王更是開口,一句話冰冷無比,他眼中已起殺機,對他而言,許清宵汙衊朱聖一脈,已經是死罪了,但念在陛下器重許清宵,他沒有動手。
可今日許清宵削大魏國運,彈劾刑部,這個理由足夠許清宵死上百次。
只是,刑部當中,許清宵負手而立,他頭頂之上,文筆,文尺,文鍾,綻放恐怖的浩然正氣,擋住了懷平郡王如山洪般的衝擊,否則的話,一名五品武者,這般狂怒之下,許清宵絕不可能如此輕鬆面對。
這就是文器的部分作用,配合浩然正氣,可以阻擋這種氣勢與精神上的攻伐。
“許清宵,你罪該萬死。”
“許清宵,你狂妄至極,嚴磊大儒說的果然沒錯,你當真是萬古狂生啊。”
“許清宵,你今日犯了天大的錯,即便是陛下,也饒恕不了你啊啊啊啊!”
刑部上上下下,各種討伐之聲響起,他們也大怒,刑部被彈劾,他們的氣運也會受到牽連。
可以說整個刑部上上下下都受到了懲戒,除了一些非管事者,主事以上,一個都跑不了。
“說夠了沒有?”
隨著謾罵之聲逐漸安靜下來,許清宵的聲音響起。
他頭頂三件文器,似聖人臨塵,浩然正氣烘托之下,氣勢不弱於一切。
許清宵聲音落下,刑部官員不敢繼續說話了,被這般氣勢給震懾住。
下一刻,許清宵目光看向懷平郡王,也是冷冽至極。
“懷平郡王,你好大的膽子,你身為郡王,乃為皇室,刑部之事,與你無關,你卻擅作主張,闖入刑部,插手其事。”
“懷平郡王,莫你認為,大魏的王?如陛下一般嗎?”
許清宵直接怒斥懷平郡王,懷平郡王是大魏郡王沒錯,但郡王有郡王的職責,郡王有郡王自己的事情。
六部並不在郡王的管轄範圍內,你強行出頭,插手刑部的事情,光是這一點你就站不住腳。
再者自古以來,郡王親王這種身份就十分敏感,往往造反的事情,都離不開這些郡王和親王,所以聰明點的郡王和親王,就應該老老實實在家待著。
如此囂張,註定活不長久。
許清宵開口,一句話說的懷平郡王臉色一變,許清宵這句話純粹就是拿最尖銳最敏感的問題出來說,這種東西他碰都不敢碰,哪怕皇帝不信任許清宵。
哪怕都知道許清宵是故意找麻煩,可只要陛下有一點點反應,那對自己來說,就是天大的麻煩。
“許清宵,你莫要給懷平郡王扣上這般忤逆之帽,但懷平郡王並非是插手刑部之事,而是斥你彈劾刑部,削我大魏之國運。”
薑還是老的辣,張靖開口,第一時間為懷平郡王找好理由,撇清干係。
“本王不會插手刑部之事,但你許清宵影響大魏國運,本王乃大魏皇室,有權對你出手。”
“許清宵,你已犯下十惡不赦之大罪,跪下伏罪。”
懷平郡王確定自己的立場,一句話如黃鐘大呂,聲音呵斥,如雷音滾滾,讓許清宵跪下伏法。
“可笑!”
然而許清宵直接輕蔑掃了一眼,三件文器爭鳴,配合浩然正氣阻擋著懷平郡王的氣勢。
“刑部,乃大魏六部之一,是天下公正之處,然,刑部之中,卻有人蒙受不白之冤,此等刑部,為何不可彈劾?”
“你懷平郡王,不分是非黑白,強行插手此事,因私妄動,不配為儒生,明知不公,卻還顛倒是非黑白,口口聲聲,為大魏之江山,為大魏之國本。”
“其之國本,是你之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