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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不知,這文軒樓是雅樓,是我南豫府一大特色。”
聽到文軒樓,李鑫開口,面上也滿是笑容。
“一大特色?”
許清宵記起來了,之前楊虎楊豹兄弟二人,好像就提到過文武樓。
“是啊,這文軒樓不同於普通的花樓。”
“裡面每一位姑娘都清秀美麗,而且琴棋書畫不說樣樣精通,但各有本事。”
“而想要得到這些姑娘的青睞,需要連過三關。”
李鑫如此道。
講述這文樓的趣味之處。
“這第一關,文樓的清倌人們,會寫對聯,若能對上,則可入座,但寫出來的對聯,需要得到她們的認可,一次十兩銀子。”
“這第二關,若是入內,則要贈詩,若贈詩不錯,算是第三關,可以與其同桌對飲,暢聊人生。”
“而這第三關,就是兩者之願,若雙方相中,就是一刻春宵,若不相中,簡單暢聊便可離開,但酒錢得付,二十兩銀子一次。”
王儒連忙解釋,將這三關說出。
這話一說,許清宵有些咂舌了。
“送副對聯就是十兩銀子。”
“飲酒一番,就是二十兩銀子。”
“若對方瞧不上眼,這就是三十兩白銀,如此高昂的費用,還會有生意?”
不是許清宵不解。
主要是看了這麼多書,許清宵對近代的瞭解就是一個字。
窮。
窮到離譜。
候補差役,月俸一兩,縣衙當差二兩銀子,灰色收入有是有一點,但絕對不會太多。
給人家送副對聯,就要花十兩銀子,對比一下,就是自己之前一年俸祿啊。
這還不是說送過去人家就要,寫不好直接退回來,那你這十兩銀子就血本無歸了。
“哈哈,清宵兄這就不懂了,文軒樓雖然收費昂貴,但物有所值,甚至說物超所值。”
“那些清倌人,一半都是乾淨身子,剩下的也比較乾淨,絕對不是勾欄那種地方。”
“再者她們自幼便在文軒樓中長大,有人教其琴棋書畫,從小便用珍珠粉敷面,一個個五官清秀,相貌可人。”
“若是運氣好,說不定可以收為通房丫鬟,願意給點名分就納其為妾,不亦樂乎。”
“區區三十兩銀子算什麼?有些財主,更是會請才子代寫對聯,一字百兩都不足為過。”
王儒說的津津有味,眼神之中充滿著期盼。
只是這番話說完。
許清宵的面容沒有任何渴望,也沒有顯得十分感興趣。
對於男女這方面的事情。
許清宵一直比較理智。
事業為成,何以安家?
再者,雖然聽起來這個文軒樓充滿著文人氣息,可實際上呢?
終究還不過是這群自認為風流之人的玩物罷了。
從剛才王儒所說,若是看上眼,收為通房丫鬟或納為小妾就可以看出。
這些女子的命運,大部分都是可憐的。
許清宵不是聖人,做不到去感化世人,但他不喜這種東西,一點都不喜。
或許有時候開開玩笑,口頭上花花,可性格上許清宵不允許自己去做這種事情。
也不會去碰這種東西。
男女平等這種話,許清宵不會去說,也不敢去說,封建思想不是一兩天形成的,而是日積月累,影響一代又一代人。
改變不了,許清宵不會去逞強。
但隨波逐流,也不是許清宵的性子。
在別人眼中,文軒樓美如畫,但在許清宵眼中,文軒樓中或許充滿著悲苦。
“王儒兄,這文軒樓雖然好,但也不是人人都喜歡,像陳兄貌似就不喜歡。”
李鑫善於觀察面色,他感覺得出許清宵對這種東西並不感興趣,所以立刻出聲,讓王儒不要繼續說了。
後者也有所察覺,所以訕笑一聲,便沒有多說什麼。
聽到李鑫所說。
許清宵也明白兩人是在謹言,故此搖了搖頭道。
“兩位兄臺,陳師兄的確不太喜此物,我許某人也不是很喜歡花樓,但並不會制止他人。”
許清宵解釋了一句。
自己不喜歡是自己的事情,扯上別人就沒意思,容易影響感情。
“許兄高風亮節,也是值得我等學習啊。”
王儒誇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