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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免得回過頭自己調節好了,這幫人還不服氣,還要叫囂,擱誰誰受得了?
許清宵此話一說,大部分人都點頭感謝。
而楊豹卻開口道。
“許老弟,這事不會影響到你吧?若是影響你的話,你大可不必幫,我等都是平頭百姓,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我等真發配千里,也不能害你。”
楊豹還是很仗義,就是仗義過頭了。
“對我沒什麼影響,只是一定要記住我說的話,到時候他們願意諒解,你們一定要學會閉嘴,不服氣也得閉嘴,或者說點好聽的話。”
“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明白嗎?”
許清宵再次強調。
這不丟人,最起碼保住了再說。
“行!我們聽你的。”
楊豹楊虎點了點頭,許清宵都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還倔強,那不是腦子有問題。
“行了,諸位受苦幾天,許某告辭。”
得到回應,許清宵稍稍鬆了口氣,離開了大牢之中。
李鑫跟在其後,一直沉默不語。
離開大牢後,李鑫當下不由開口。
“許兄,這件事情,我想不會這麼容易過去。”
“實際上,大可不必這番奔波,畢竟這裡是南豫府,發配千里不至於,無非是監禁十年。”
“可說是說監禁十年,想來三五年就能放出來,那個時候也不會有人記得此事。”
李鑫跟在許清宵身後,如此說道。
“李兄是何意?”
許清宵沒有回答,而是詢問。
“許兄,我直接說吧。”
“這件事情,不要插手,我感覺得到,萬夫子之所以不見我等,是因為這件事情已經鬧起來了。”
“對讀書人影響不好,這已經不是尋常的滋事鬥毆,這涉及到了文人之本。”
李鑫直接把話說開了。
可李鑫能想到的東西,許清宵也想得到。
事情的確麻煩。
但並不是不可以挽回。
“李兄,我許清宵在世,講究人情二字,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這件事情的確是他們不對,但他們也是為了我許某人。”
“若我不顧他們,那我許某人枉為君子。”
“就好比有朝一日李兄遇到這樣的事情,許某人也會幫助李兄,這就是我的君子之道。”
許清宵沒有把話說絕來,但意思就是這個意思。
若他不是穿越者,只是一個普通讀書人,或許他會認可李鑫之言。
可問題是,他有自己的三觀。
所以他才會選擇幫助楊豹二人。
“許兄仁義。”
李鑫沒有什麼好說的了,許清宵這般仁義,他的確沒什麼好說,唯有敬佩。
就如此,兩人來到了李府中。
剛踏入府中,一直等候的管家不由立刻出聲。
“少爺,許公子,老爺有請。”
管家的聲音響起,兩人對視一眼,但沒有多說,直接朝著堂內走去。
李府堂中。
李廣新負手而立,在大堂內等待著什麼。
而聽到許清宵的腳步聲,當下不由回過身來。
“學生許清宵,字守仁,見過府君。”
第一次見到李廣新,許清宵行長輩之禮,說出自己的字號,以示尊重。
“哈哈哈,守仁侄兒,莫要如此嚴肅,你與李鑫是好友,喊我一聲叔就行,先坐先坐。”
對於許清宵的尊重,李廣新顯得和藹許多。
他讓許清宵先入座,同時看了一眼自己的兒子,有些沒好氣道。
“客人來了,都不知道倒杯茶?”
聲音響起,李鑫有些愣了。
但愣歸愣,李鑫還是立刻給許清宵倒茶。
“守仁侄兒,要不要吃些什麼?我讓伙房給你做。”
李廣新對許清宵格外的和藹,如此大才,他自然要親近。
“李叔客氣了,之前吃過。”
許清宵沒胃口吃東西,委婉拒絕後,也不打算繞彎子了。
“李叔,侄兒想問一下,今日的事情,可以善解嗎?”
許清宵開門見山,直接詢問李廣新。
身為南豫府府君,李廣新的政治手段,肯定比自己充足,看的事情也比自己多,肯定要仔細詢問。
只是一提到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