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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學生就說出問題吧。”
“國公,諸位,學生其實也惜才愛才,只是李範乃是國公之孫,這讀書講究的是心靜認真,可孩童天性頑皮,若真頑皮了,需要好好教訓。”
“但許某當真害怕,諸位捨不得,所以不如另請高明,我許某做事極為嚴格,要麼就不教,要麼就教好,所以這一點極為重要。”
許清宵說出自己的顧慮。
沒錯,這就是許清宵的顧慮。
之前在城外,被這熊孩子勒索,那許清宵就來個反套路,直接告狀,看這群人的樣子就知道,這孩子肯定是從小被寵大。
真告狀了,指不定來一句,這孩子還小,不懂事,你一個大人跟小孩子斤斤計較做什麼?
所以許清宵就來了這招。
誇你兒子有大儒之資,然後讓你哭著喊著把兒子送到自己手上。
到時候......呵呵,教一定認真教,這是為人之本,但不聽話就打,跑去玩就打,打到你老老實實,打到你服服帖帖。
這叫什麼?這叫攻心為上。
想到這裡,許清宵舒服了。
果然,許清宵這話一說,眾人頓時鬆了口氣,他們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顧忌這個啊。
“許先生,我是他親孃,這孩子打小頑皮,是我們寵溺過頭了,但您放心,只要您收這孩子為學生,他要是敢對您有一點不敬,或者是說不好好學,您就往死裡打,我絕對不心疼一下。”
李範母親無比認真道,她肯定是心疼自己的兒子,可她更希望自己兒子能成才,打兩頓有什麼?國公現在有事沒事也會抽這幫不孝子一頓,正常啊。
“沒錯,清宵兄弟,孩子拜你為師,你就是他半個爹,爹打兒子不是天經地義的事情?我這人不太會說話,沒讀過幾年書,意思就是這個意思,清宵兄弟,你要是顧忌這個,我明著跟你說,沒事,往死裡打。”
李範的父親也跟著開口。
他從小也是被打大的,按理說李範早就該揍了,可有個老爹在護著,他也沒辦法啊,如今許清宵說這話,他肯定是雙手雙腳贊同。
“清宵侄兒,若你只是顧慮此事,那老夫可以明確告訴你,嚴師出高徒,你無需擔心,這孩子以後跟著你,若是他敢頑皮,不聽話,你就打。”
“你要是不解氣,老夫讓他爹來打。”
安國公也信誓旦旦道。
此話一說,李範慌了,他不蠢,自然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
“爺爺,爹,娘,我不學,我不跟著他學。”
他開口,不願意拜許清宵為師。
“閉嘴!”
“閉嘴!”
“閉嘴!”
數道聲音同時響起,幾乎安國府所有人都開口,惡狠狠地盯著李範。
這一刻,年紀輕輕的李範,明白了一個成語,大勢已去。
看著滿臉委屈的李範,許清宵心情莫名更好了,當下許清宵道。
“既然如此,那學生也就不好推脫了,不過還是事先宣告,嚴師出高徒,若真拜師了,吃苦挨罰,諸位莫要生學生之氣。”
許清宵還是強調一句,反正話說到這裡了,你們自己選,到時候真打起來了,你們可別心疼的要命。
“自然。”
“放心,許兄弟,保證不會生你氣,你要是打不動,喊我來,我來打。”
李兵不愧是親爹,怕許清宵一介書生,打起來不得勁,想自己來。
“無妨,無妨。”
許清宵微微一笑,而安國公繼續詢問第三件事情。
“那第三件事呢?”
他好奇道。
“第三,便是遇人不淑,範兒天資聰慧,即便是不再寵溺,也有嚴師教誨,可他命中會遇到一些不良之人。”
“所謂近朱則赤,近墨者黑,一個人無論他天賦多好,可身邊人都貪圖享樂,不思進取,那這個人也會被逐漸同化。”
“尤其是範兒年齡也不小了,身邊自然有不少朋友,若是還與他們在一起陪玩,只怕大器難成。”
許清宵回答道。
眾人再次認同這個觀點,尤其是這些女子,更是認同許清宵這個觀點,自己相公本來不去喝花酒,但身邊人都去喝,他們不可能不去。
“這個好辦,以後不允許他們跟範兒玩。”
“對對對,不讓他們跟範兒玩了,我也感覺得出來,範兒其實挺聰明的,但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