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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
李範帶頭了,其餘人也不矜持了,一個個跪在地上磕頭,大部分都帶著哭腔。
恩,舒服了。
聽到這聲音後,許清宵是舒服了。
“好好好,徒兒們免禮了。”
“老師身無長物,就送不了你們什麼東西,這樣就送你們八個字。”
“好好學習,天天向上。”
“你們去一旁,將這八個字抄錄百遍,誰先抄完誰就可以休息了,抄不完的就一直留下,當然字型不公正的也要留下,為師慢慢陪你們。”
“對了,誰第一個抄完,並且字跡工整,誰就是班長,也就是班頭的意思,負責監督大家。”
許清宵笑了笑,然後讓這幫倒黴孩子去練字了,末了還丟了這麼一句話。
這一刻,這幫熊孩子們眼神有些異樣了,讓他們抄寫,他們肯定是不願意,如果不是怕捱打,他們估計已經開罵了。
可聽到當班頭,這幫熊孩子的目光就有些古怪了,這幫倒黴孩子明面上講義氣,不過是學大人有模有樣,背地裡誰都想當老大,一聽到可以當班長,監督大家,自然心思活躍起來了。
當下,熊孩子們老老實實去練字,不管出於什麼目的,都聽許清宵的話了。
看著這幫熊孩子。
許清宵感覺美滴很啊,徹底舒服了。
不過也不能怪自己,誰讓這幫倒黴孩子無端招惹自己,現在好了吧?
唉,自作孽啊。
隨著鬧劇結束,許清宵回到了座位,與眾人飲酒暢談,許清宵依舊是少說多聽,把眾人說的每一句話給記下來,方便自己好好理解。
又是酒過三巡,宴會很熱鬧,眾人也十分開心,許清宵的酒量完全沒問題,倒是讓眾人有些驚訝,但也更加欣賞了。
喝到後面,大家的關係也稍稍拉近了一些,沒有之前那般拘束。
緊接著,一個許清宵最不想遇到的話題出現了。
是齊國公開口。
“清宵侄兒啊,叔父問你個事,你那首滿江紅,是給誰寫的?”
齊國公開口,他喝著酒詢問許清宵這個問題。
此話一說,眾人頓時眼中有光,連坐姿都調整了一二,嚴謹了一些。
雖說有國公在,但在這件事情上,列侯們也不得不表現表現了,畢竟萬一許清宵就是給他們寫的呢?
問題一出。
許清宵有些語塞,本來說嘛,他一個一個去拜訪,大家問這個問題,自己可以一個一個隱晦的回答。
當著面問,就有些不太好了吧?
許清宵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但下一刻,安國公開口了。
“這個問題不用問了,肯定是給老夫寫的,你們莫要爭了。”
提到這個,安國公來精神了,得吹一波自己,不吹不行啊。
“給你寫的?安國公,雖說你比我年長几歲,我得喊你一聲哥哥,但如此不害臊的話,也虧你說的出來?”
齊國公有些陰陽怪氣了。
“是啊,安國公,雖你是國公之首,我等敬重你,但這事可不能亂說,滿江紅哪裡是寫你啊,分明是寫我。”
李國公也跟著開口。
“你放屁,怎麼輪也輪不到你啊,肯定是給我盧國功的。”
盧國功叫起來了。
“你們真是粗魯,清宵侄兒都說了,是給我寫的,你們還在這裡爭,當真是徒增笑話。”
安國公不爽了,許清宵都親口說了,難道還有假?這幫武夫,粗鄙的很。
“笑死,人家清宵侄兒是謙虛有禮,來拜訪你,你直接問人家,滿江紅給誰寫的,人家肯定說給你啊,說來說去,還不是你倚老賣老,仗著自己是國公,欺負人家,清宵侄兒,你放心,有我們幾個在,不要怕這個老東西,滿江紅是給誰寫的,你說就是。”
信國公開口了,他直接認為這是許清宵謙虛,壓根不認。
“就是,就是,安國公,人家客氣一句,你當真了?不會吧,不會吧?”
李國公繼續說道。
四位國公爭吵著,唯獨晉國公非常淡定,坐在那裡眼中更是露出不屑之色。
這份涵養讓許清宵不得不讚嘆一聲,總算是有個沉穩的國公了。
然而下一刻,齊國公的聲音響起了。
“晉國公,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有話就說,怎麼學那幫讀書人一般?”
聽到齊國公之聲,晉國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