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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古大才,當真是萬古大才啊。”
“天不生我許清宵,儒道萬古如長夜,此言不欺我。”
“儒道萬古如長夜,好一個儒道萬古如長夜啊。”
“許清宵,當為許萬古。”
這一刻,所有人回過神來了,無盡的喝彩之聲響起,滿堂宴客紛紛站起身來,激動的面紅耳赤。
他們攥緊拳頭,激動無比,他們親眼見證這篇絕世駢文出世,實乃此生榮幸,再者往後無數人提起此事,或許能提到他們之名。
間接性名傳千古啊。
而此時,奔騰如江的才氣,也逐漸湧完,許清宵已是八品,他沒有明意,所以突破不了七品,這些才氣無法讓他直接突破。
但只要許清宵突破了七品,那麼可直接圓滿,就如同之前一般,基本上不需要等待什麼,直接圓滿。
斟酒之聲停下。
在座眾人都興奮,慕南平是如此,李廣新也是如此,原因無他,他們一同見證,千世之後,再提此文,他們之名也可被提起。
這種榮幸,對他們來說簡直是意外之喜。
但更多的還是,許清宵這篇駢文實在是太過於驚豔了。
“好。”
這一刻,即便是嚴磊,也不由開口,道了一句好字。
他雖不喜許清宵方才言行舉止,但文好就是文好,這是不爭的事實。
“絕世駢文,許萬古之名,非浪得虛名。”
萬安國也跟著開口,他這句話也是真心實意。
“因此文,南豫新樓,將千古留名,守仁侄兒,這首駢文叫什麼?”
李廣新也激動無比道。
座位上。
待眾人回過神來,許清宵緩緩喝下一口烈酒,聽到李廣新之言,許清宵開口。
“此文,為南豫閣序。”
許清宵倒也直接回答。
“南豫閣序,好,好一個南豫閣序,從今往後,此地就稱之為南豫閣。”
李廣新讚歎,而後端起酒杯,看向眾人道。
“諸位,敬許萬古一杯。”
他激動的手都在顫,邀請眾人向許清宵敬酒一杯。
能作出這等絕世駢文,值得眾人敬酒。
“不了。”
這一刻,許清宵搖了搖頭,拒絕好意。
而是看向張恆,語氣平靜道。
“不知張兄,對許某方才作詞,有何指點?”
事情還沒有結束。
他念出滕王閣序,並非只是為了展現自己的才華,而是有其他目的。
“無.....無指點。”
聽到許清宵之言,張恆頓時有些語塞,但還是老老實實回答。
這還敢指點?
他要是真敢指點,那就是千古笑話了。
“那許某的詞文,與張兄的詩對比,又是如何?”
許清宵繼續開口,平靜問道。
一時之間,張恆有些皺眉,他瞬間便感覺得出,許清宵故意讓他難堪。
滿腔憤怒,可不敢宣洩出來,只因自己的確有錯在先。
“此文,驚為天人。”
“我張某之詩,不如。”
雖然不服氣,但不得不承認,自己的詩,不如許清宵。
“僅是不如?”
許清宵平靜開口,再次問道。
“你!”
張恆開口,他想指著許清宵,但最終不敢指向許清宵。
許清宵這話,就是要將他絕路上逼,讓他承認自己詩詞不堪入目。
深吸一口氣,張恆攥緊拳頭。
“與許兄對比,我張某之詩,爛如狗屎,比不過許兄一字之精美,不知許兄覺得這話如何?”
張恆幾乎是硬著頭皮說出這番話,他知曉許清宵不會饒了他。
而滿座宴客也是冷眼相看。
他們根本就不可憐張恆,這是張恆自作自受。
之前許清宵被嚴儒訓斥,本就不開心,在哪裡喝悶酒,而你張恆屢次三番挑釁,如今被打臉了,眾人自然是喜聞樂見。
“張兄果然品性誠實。”
許清宵輕笑了一聲,但這句話一出,滿堂笑聲響起。
讓張恆更加無地自容。
可事情到此也結束了,一瞬間張恆回到座位,沉默不語,比許清宵之前還要難受一萬倍。
然而,隨著張恆落座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