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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到不可思議的同時,腦海中又似有電光一閃而逝。
似乎悟到了什麼真諦與訣竅。
孔陽和沈墨總跟著紅檸,怎麼能俘獲美人芳心!?
對於這種擁者無數的女人來說……或許距離才能夠使得她們心生旖旎。
欲擒故縱!
好好好。
好好好。
身上傳訊玉蕩起靈韻,白婉秋傳訊道:“我在冥殤有位舊友,邀我前去小坐,一起?”
劉子敬沉吟一瞬。
答覆傳訊:“恰巧我也打算拜訪舊友,應是不能同行了。”
隔壁房間之中,正在玉鏡之前梳理髮絲的美豔女子,此刻緩緩停下了手中的動作。
一雙寒眸盯著劉子敬的回訊,緩緩蹙起了柳眉。
這是……什麼意思?
·
另一邊。
小姨已經褪去了鞋襪,輕巧的倚靠在軟塌上,隨意翻看著景國的年錄冊籍。
在她身側,趙慶與紅檸盤膝坐在地上。
兩人眼前有一道靈刻玉簡,詳細描繪了一位金丹男修的為人性格,更有惟妙惟肖的影像燒錄,以供趙慶熟悉角色的神態與動作。
葉輕侯。
修遠州九劍一脈弟子,金丹二層的修為。
早年經由梁卿引路踏入修行,兩人亦師亦友相交莫逆。
但百餘年前,梁卿前往中州聖地之後,便漸漸斷了來往。
輕侯此人,豪氣干雲且頗為自負,出入皆有貌美女侍相伴,唯喜清茶不愛飲酒……
紅檸笑吟吟將玉簡交給趙慶。
“你便是葉輕侯了,我和曉怡是你的女侍。”
“咱們平日在中州修行,最近聽聞了早年故交的訊息,特意趕來冥殤一見。”
趙慶:……
他萬萬沒有想到,事情竟然會發展成這個樣子。
但好像也還不錯。
畢竟能有和梁卿近身的機會,以有心算無心,不管是符籙血印還是含光劍,都有機會給他直接弄死。
更不用說……還是以三對一。
紅檸又補充著:“梁卿當年是元嬰遁逃,如今只是築基修士,見到舊友登門必然會將咱們留下來幫襯著,但也可能會心生警惕。”
“不過卻也足夠了,咱們只需照面之後言語一些荒誕異事,在他心神動盪之際取其頭顱便可。”
“若是帶著劉師兄與白師姐,反倒會使得他更為謹慎,可能直接傳訊自己的元嬰好友,畢竟兩位陌生的金丹修士,足以取他性命。”
“但舊年故交與兩位築基女侍,卻不至於避而不見。”
“與葉輕侯一般無二,他同樣極為自負。”
趙慶微微頷首,心中稍稍梳理清楚了一些,但卻又有新的疑惑蹦了出來。
如果不能秒殺,梁卿還是會傳訊元嬰。
然而即便是秒殺了,說不定一瞬之間爆發的靈氣震盪,同樣會引起元嬰修士的注意。
而且梁卿本身除卻築基修為之外,體內還蘊有元嬰,身死之後遺留的殘嬰能夠繼續反撲逃遁……要提早準備好裂嬰符應對才行。
更關鍵的問題是,如果計劃失敗,豈不是立馬就會原地暴斃?
一念及此,他有些疑惑的望向紅檸,轉而又看了一眼優哉遊哉正在翻書的小姨。
總感覺自己遺漏了什麼關鍵資訊。
至少要有個保命的法子,之後再鋌而走險吧?
看著紅檸滿是促狹之色的水眸,趙慶心思急轉,恍然間明白了什麼。
原來……是那個白骨精啊。
當年紅檸心心念唸的跟自己傳音,問詢壽雲山上清嬈與司禾的對話……
清嬈需要柳條,而她恰巧擁有。
如今還帶來了白玉傳承送給清歡……
趙慶雙眸漸漸亮起,隱約察覺到了紅檸和清嬈或許是有什麼交易,難道那位白玉行走也在冥殤?
否則紅檸此前在何處落腳?
紅檸看著趙慶若有所悟的神情,輕盈一笑:“你猜到了?”
趙慶:?
我看上去很呆嗎?
可是這樣的話……難道是紅檸用自己的柳褪,為清歡換取了白玉傳承和清嬈的庇護?
他輕嘆攬過女子柳腰,低聲道:“委屈你了。”
紅檸將臉頰搭在趙慶肩頭,輕輕晃動著調笑道:“不委屈,我還有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