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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種金丹境界的大佬,顯然不是她一個練氣修士能接待的,單單是人家需求的奇珍……可能都是自己此生難以觸及的東西。
白婉秋神情平靜,直接邁步跟隨女修前往商坊之中的隔間。
隨著這位金丹女子轉身離開,商坊大廳之中才漸漸恢復了嘈雜與議論。
血衣商坊的隔間大多一般無二,古香古色的桌椅花紋精緻,隱約之間有微弱的異香飄散,輕嗅之下只覺得身心舒適……難以生出煩躁之感。
但顯然,這種尋常的香木對於白婉秋來說,根本就配不上她多看第二眼。
女修恭恭敬敬的屈身侍茶,雙手奉給白婉秋之後也沒敢多說,老老實實的緩步退出了隔間。
四下無人,白婉秋捧著茶水輕抿一口,神情漸漸變得古怪起來。
她從儲物戒中摸出了幾張符籙,隨意壓在茶盞之下,等候著那位閆掌櫃來見自己。
……
足足兩炷香的時間過去,一位築基男修才輕輕敲響了房門。
是涼川城血衣樓的掌櫃,閆勳。
也是這座商樓之中,除卻梁卿之外的另一位築基境血衣弟子。
待到白婉秋應聲之後,閆勳面帶笑意邁步入了隔間,稍稍見禮輕聲道:“原來是天香的師姐到了涼川城,不知有何吩咐?”
白婉秋不疑有他,以梁卿如今的境況,必然已經躲在暗處留意自己了。
再加上她有意顯露周身香意,很容易便能被人知曉自己是天香弟子。
此刻,她微微頷首笑道:“千幻州,衛思盈。”
閆勳目光掃過茶盞之下的符籙,心中有了些思量,他緩聲言語:“在下景國血衣弟子,姓閆。”
白婉秋沒有廢話,直接移開茶盞將七張符籙遞過。
“藉著商坊售賣幾枚符籙而已。”
“怒翼符、封身符、斬魂符、裂嬰咒。”
怒翼符?
裂嬰咒!?
閆勳心神微沉,這等層次的符籙,已經能夠輕易對一個金丹修士造成殺傷,更甚至是圍獵元嬰都有奇效……
他稍加沉吟,凝重問詢道:“衛師姐是想售給血衣?還是經由拍賣轉手給他人?”
白婉秋美眸間滿是笑意,回想起紅檸的叮囑,她隨意應聲著。
“自然是賣個高價,即便是無人出價,想來閆掌櫃也能尋來買家。”
閆勳微微點頭,暫時收下了七張符籙。
這種東西就算拍賣沒賣出去,他也願意自掏腰包或者找朋友抬一下價格,動輒上百萬靈石的符籙,不提商坊能拿到的分潤……單是拿在手中都是不小的震懾。
他遲疑一瞬,低聲道:“何時給師姐答覆?”
白婉秋黛眉輕挑,嬌笑逗弄眼前的閆掌櫃:“自然是日落之前,掌櫃還想留我在這邊過夜不成!?”
閆勳:……
“那師姐隨我移步二層,於客卿小閣稍待半日?”
片刻之後,白婉秋理所當然的登上了血衣樓二層,悠閒的躺在小閣軟塌上品著靈茶,美眸不時掃過拍賣場中的景象。
……
而在血衣第三層,幽暗的傳承靜室之中,青龍壁刻閃爍著妖異紅芒。
梁卿與一位金丹後期的男修對坐交談著,終於等來了閆勳。
閆勳隨意出聲見禮:“梁師兄,鄭師兄。”
鄭林江星眸微抬:“這天香的女人來做什麼?”
“售賣符籙的。”
閆勳直接將七張符籙盡數取出,擺放在三人面前:“這怒翼符與裂嬰咒,怕是在景國都很難見到了。”
梁卿輕笑點頭。
看向鄭林江言語道:“早年這裂嬰咒還是南仙一脈獨有的符籙,我當年前往南仙聖地小住,便拿到過不少……後來交易給了幾位師弟。”
他指上靈光一閃而逝,取出了三張一模一樣的符籙,稍稍展示之後自語道:“多謝閆師弟了,這裂嬰小咒我手中有還有幾枚,暫時不需太多。”
鄭林江搖頭輕嘆:“還以為來了天香的女人,是上門尋麻煩的。”
“既然這樣,便趁早打發走吧,畢竟如今多事之秋。”
……
偌大的拍賣場中座無虛席,緋紅絨毯的盡頭是一方巨大的石臺。
一位築基境的女修售出三枚遊魂丹之後,水汪汪的大眼睛似是能夠言語一般,輕掃過場中諸多修士。
入座之人大多是築基修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