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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不論是在中州還是其他州屬,都有著極為深厚的人脈底蘊。”
“雖說歲月荏苒,如今的梁卿僅僅只是築基修為,但也應有幾位至交願意庇護……便如陸青之流,這些都不能疏忽。”
趙慶與小姨皆是凝重點頭。
這也是為什麼他們不露蹤跡的原因。
要殺梁卿不是簡簡單單的演武對陣,其中還牽扯到了很多因素。
梁卿即便是有元嬰好友庇護,但也不可能隨時跟在他身邊……故而需要尋找一個機會,將其屠戮之後揚長而去。
再者便是依靠青龍入命的身份,藉助冥殤血衣一脈的勢力,儘量尋求更穩妥的機會——便如血子試煉。
但這其中又關係到冥殤血衣是否會為他大開方便之門。
畢竟人生地不熟的,永寧血神峰的態度,並不能等同於冥殤血衣一脈的態度,萬一有意外呢?
小姨沉吟道:“孔陽已經在尋索梁卿的底蘊與動向,眼下只能蟄伏等待機會。”
紅檸微微抬眸,看了趙慶一眼。
說不出是傳情還是嬉鬧,只能感覺到若有若無的幽怨之意。
她輕嘆道:“梁卿修行漫長歲月,百年之前便是九劍聖地的弟子。”
“其過往蹤跡與底蘊,恐怕早已被翠鴛遮掩。”
“孔陽能查到的也只是近些年來他在冥殤的動向……”
紅檸纖手輕揮,指上靈戒毫光一閃而逝。
嘩啦啦!
堆積如山的玉簡盪漾著微弱靈韻,鋪散在狹小的靜室之中。
一時間,除了三人盤坐的床榻之外……遍地都是玉簡!
“梁卿踏入修行伊始至今,所有能拿到的訊息皆盡在此,共三千七百二十枚玉簡。”
“關於他早年出入秘境曾施展過的術法,亦或是與何人交好,與哪位女子雙修……”
“也飽含了一些風言風語,恩怨情仇,咱們恐怕得核對篩選三五日才行。”
趙慶看著堆積如山的玉片,一時間有些發癔症。
小姨更是深感不可思議,隨手攝入一枚玉簡檢視。
【梁卿】
【九劍聖地七脈弟子】
【金丹三層修為】
【甲申年初,其人隨同離煙陳欣、白玉鄔成、修遠州散修方京川、宗勤、共入修遠州青冥秘境】
【曾施展九劍神通千疊浪、忘川、歸陽……】
【於青冥秘境停駐三百二十日,救下女修陸佳靜後,返回中州。】
【於聖地七脈兌得貢獻七十三萬,購置鋒煞器胎一柄。】
……
周曉怡深深看了一眼紅檸清澈的水眸,默默將手中玉簡遞給趙慶。
趙慶沒有去接,他剛剛就探出神識看過一些了。
現在他除了感激與詫異之外,甚至覺得驚恐。
孔陽磨磨蹭蹭連梁卿在哪都沒找到呢,紅檸就已經把他從修行到現在,將近一百七十多年的動向擺在了眼前。
梁卿什麼靈根,哪年哪月什麼修為,和哪位女修傳出過風言風語,與何人交好,因何交好,與何人結怨,因何結怨……
購換過什麼術法,受到過什麼傷勢,甚至手中有哪些符籙……
可以說把梁卿的底褲都給扒的一乾二淨了。
趙慶吞嚥口水,澀聲道:“哪來的?”
紅檸輕盈一笑,微微傾身吐氣如蘭:“你猜?”
趙慶和小姨皆盡沉默。
這已經不能用神乎其技來形容了,紅檸一個築基修士,怎樣才能拿到如此之多的訊息?
有了這些,他們能輕而易舉的尋得機會,給對方設下必殺之局。
甚至是夥同與他有怨之人一同出手,又能完美避開他可能存在的幫手。
只要把握好機會,根本就沒有什麼九劍聖地的弟子,也沒有什麼元嬰修士奪舍重修……梁卿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築基修士,能讓他死的不能再死。
這……真的是把軟飯喂到嘴裡了,只等著自己下嚥。
紅檸似是盤坐的累了,撐著身子調整姿態,跪坐在兩人身前笑道:“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只要他曾存在過,即便是渡過漫長歲月,也依舊有人能記起他的過往。”
她水眸輕眨看向趙慶。
“便如你的痕跡,丹霞城血衣樓女修慕容婉兒,能言語出不少。”
“永珍門女修柳霞,曾在丁字五十九院居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