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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清歡鳳眸間蕩起漣漪,柔聲道:“主人本就是最寵清歡……曉怡偶爾拿清歡打趣,主人不用心疼清歡。”
她輕輕眨眼轉而又笑:“清歡是主人的玩物呀。”
趙慶:……
這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啊!
他輕笑道:“你總是這樣,我會忍不住故意去折磨你的。”
清歡也笑:“修行歲月悠長,有清歡這般陪著主人,日子便也不會那麼枯燥。”
“況且清歡自身也甘願為主人沉淪。”
趙慶稍加沉吟,輕緩應聲:“那主人也陪著你。”
他此刻頗有一種束手無策的感覺。
雖然不知道是哪個環節出了差錯,這些年清歡的心理養護從未停止,但為什麼清歡卻越來越趨近藥奴的性子了?
趙慶很想找個機會跟清歡談情說愛,獨處乘舟盪漾星河,只是說說話喝喝酒談談心那樣……但清歡每次都能把他給帶進溝裡去……
·
巳時。
微風輕拂桃柳,清香四溢。
司幽城寬廣的長街之上,也漸漸有了行人。
不過卻都修為不高,這些人並非散修,而是司幽弟子的家眷,亦或是血衣樓的客卿,還有丹鬼為自己丹閣收下的學徒。
趙慶一家自然也在其中。
他們要遊逛著見見丹鬼,等候白婉秋的到來,之後再去紫霞居喊上劉子敬,一起前往血神峰參加血子試煉。
準確的說,是看別人參加血子試煉……畢竟趙慶是內定的血子,只需要在試煉裡走個流程宣佈一下就行。
趙慶緊握嬌妻的皓腕走在最前方,兩人腳步輕快,觀望著偶爾見到的修士。
清歡則是和紅檸互相攙挽著,與落在身後的小姨說笑不停。
小姨今天專門施了淡妝,神情清冷朱唇如丹,身穿那件芙蓉纏枝錦袍,腰間束有寶紅紋帶。
墜在四人身後優哉遊哉的遊逛,美眸中滿是柔和笑意。
她本就如此習慣了,即便是以往出去遊玩,姝月和趙慶帶著清歡嬉鬧,她也是遠遠在後面踏水閒遊。
紅檸輕笑問詢道:“這血子試煉,你參加嗎?”
小姨美眸輕抬,輕柔幫著清歡理了理水袖,含笑搖頭。
“原本想著參加的。”
“和清歡一起闖闖看看,只不過清歡如今修為不復,只剩我自己便也覺得沒什麼意思了。”
“況且以我築基二層的修為,雖說有些陣道手段,但也走不了多遠。”
紅檸水眸閃過一絲詫異,傾身在清歡耳邊嬉笑道:“真難想象你出手戰鬥是什麼樣子……”
清歡柔和笑道:“清歡蠢笨,只能煉丹的時候幫著主人打打下手,修行以來也幾乎沒有與人廝殺過什麼。”
小姨輕挑黛眉,沒有說話。
清歡確實不怎麼跟人廝殺戰鬥,但她動起手來卻是兇厲非常,極為果決。
自幼受人白眼慣見生死的她,比自己和姝月都心狠的多,遠不似表面這般柔柔弱弱。
偶爾和姝月去拜見清辭,李清辭總是潑辣言語——“小蹄子打小就倔,自己被醉鬼打罵了都不哭不喊的,夜裡跑出去給人家柴房燒了。”
紅檸緊挽清歡藕臂,嬉笑道:“你哪裡蠢笨了?”
“你呀~就是脾氣太軟~”
小姨美眸扇動,也沒有去糾正紅檸的說法,而是調笑道:“你們兩個脾氣都軟,還抵不過姝月會撒嬌惹火。”
……
走在三人身前的王姝月與丈夫緊貼著,顯然沒有去聽後面在說什麼……
而是私下裡和丈夫傳音說著另外的事。
“咱們當年要是司幽宗的弟子就好了,至少入城購置雜物,不用擔心被人給劫了。”
“更不會有四象門跑來作亂,加入血衣樓成為客卿也方便的多。”
趙慶緩緩捏動著嬌妻皓腕,傳音笑道:“咱們那時候運氣已經很好了,至少還活著不是?”
雖說永寧州有蘭慶集坐鎮著,禁止修士隨意廝殺爭鬥。
但人家管的是天下大勢,守得是國與國之間不會發生修士大戰……至少陳長生不能腦袋一熱,楚國北擴兩萬裡把大漠給吞了……
像是練氣小修,或是築基金丹之間的個人過節,莫說是在永寧州,即便是在中州,該被打劫的時候還是被打劫。
趙慶帶著姝月緩行幾步,等到紅檸清歡和小姨跟上來。
“檸兒想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