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蛻變,容清歡獨自適應些時日吧,柳褪仙材太過珍貴,還是留在家裡好好儲存……不能全都浪費了。”
趙慶含笑拍了拍清歡香肩:“都給你留著,姝月已經開始築基了,你也得快些才行。”
顧清歡沉默一瞬,輕笑道:“清歡不急,有這身賤軀陪著主人便知足了。”
被清歡貼臉開大這種事,大家早就習慣了,若是以前小姨還會啐她兩句,不過今天卻也是興致不小,反倒調笑道:“那今晚我和檸兒陪你們一起休息?”
她美眸掃過紅檸似是問詢,檸妹自然也是嘴上從來都沒有輸過,頗為期待的嬉笑道:“那檸兒倒想看看清歡是怎麼陪主人的。”
司禾不屑擺了擺小手,對趙慶輕蔑笑道:“賞你放縱幾天。”
話音落盡,她便化作了雪白小獸窩進了姝月懷中。
姝月明眸微顫,輕撫小獸雪絨般的嬌軀,招呼著清歡過來一起吃飯。
同時暗戳戳的給丈夫傳音:“今晚要欺負檸兒嗎?”
趙慶:……
檸妹那麼好,欺負檸妹做什麼?
那肯定是欺負小姨才好啊!
他從嬌妻懷中接過小獸稍作安撫,自然是沒有忘記,前兩天還答應司禾要陪她心念交融的事。
但主人都說賞自己放縱了,紅檸和小姨這兩個臭女人又故意搞事,必須一正家風才行!
司禾狹長的狐眸橫斜,很鄙視的看了趙慶一眼,傳念道:“騙我可以,不要騙自己。”
趙慶毫無營養的舔了一口:“主人你對我真好。”
司禾輕蔑冷笑:“四個小賤人而已,隨便你怎麼折騰。”
好好好!
大氣!
“那你要一起嗎?”趙慶適時作死。
司禾:“想求主人把你們五個都踩在腳下?”
趙慶:?
“那拉倒吧。”
……
子夜,月影拂動。
紅檸輕倚在潭邊,修長玉腿探入水中悠閒晃動著,攪碎漫天銀河與星輝。
小姨同樣纖足入水,躺在檸妹身邊低聲言語著。
那兩道楚國的印璽便隨意傾倒在一側,一枚是傳自杜家皇帝的印璽,另一枚則是紫陽坡楚氏七百多年前,經由高人指點專門用來承載楚國大運的國印。
紅檸偶爾提及家事,她與姝月清歡自然是完全不同。
父母皆為修士不說,紫陽楚家也算是隱居一方的仙道宗族,比什麼杜家苗家底蘊深厚的多,玉京星闕對於楚家來說從來都不是什麼秘密。
紅檸是自幼便錦衣玉食的楚氏嫡女,但修行無歲月,她如今的年紀卻是比清歡小姨大上不少,雖說對於築基修士將近三百年的壽元來說,這也是絲毫不算什麼。
不過其父母近些年遠遊他鄉,紅檸只是偶爾回族中看望小娘。
“小娘姓林,是父親在我幼時新納的妾室,天資聰穎極為活潑,我們相處的極好。”
趙慶左擁右抱躺在不遠處賞月,聽到檸妹如此笑言,不由將姝月和清歡攬抱的更緊。
檸妹的家境比小姨都優渥太多,父母恩恩愛愛不說,光是小娘都有三五位,對她也都非常關照愛護。
若非如此,恐怕也難以成就她這般落落大方自信隨和的性子。
趙慶輕笑捏了捏嬌妻纖手,不由想起當年洞房花燭,姝月眸光中的閃躲與怯懦,直至長久相伴開始一朝一食生活,她才漸漸放開心扉變得靈動而明豔。
清歡卻又與姝月不同,她那時似是有種逆來順受般認命的卑微,但又不乏堅韌與抗爭同在的矛盾。
只不過她這些年也已經變了太多……
微弱的靈氣波動傳出,是紅檸的傳訊玉又有了動靜。
對此,趙慶也早就習慣了。
在家裡,姝月和清歡基本上沒什麼朋友,偶爾也只有柳盼曾念可以及謝藝涵過來坐坐。
小姨的傳訊玉稍顯活躍一些,洛纖凝七秀有什麼事都會找她言說,時常相邀同遊。
至於檸妹……
那傳訊才叫應接不暇,只能酌情回覆這樣。
檸妹分明還沒有住進家裡多久,來自中州的傳訊、來自天香的傳訊、來自永寧州各脈修士的傳訊……幾乎每天都能收到十數道。
尤其是血子試煉那三日,紅檸跟著待在血神殿裡沒有露面,那傳訊玉的動靜就好像捅了馬蜂窩一樣……天香的、翠鴛的、離煙的、血衣的、男的女的相識的生分的,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