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熱鬧蹭人情。
不過趙慶也早已習慣了自己這懶散師兄,並且還對他這種混吃等死的狀態十分羨慕……
洛纖凝美眸含笑,大大方方的收下重禮,只是舉杯敬酒,並未言說太多。
她可是司幽宗的長老,早已賣身給了趙慶一家。
時時傳訊日日相見,相互間的親近,根本不需要說什麼你來我往的謝言。
幾人圍坐歡笑,言說著楚國的過往未來。
也偶爾問詢小姨仙朝仙政的瑣事……
不知不覺間,遠空便已升起第一縷朝霞。
趙慶與小姨對望一笑,而後共同舉杯。
言說姝月還在家中修行,便不再久留,攜手提早離開了這場歡愉相聚。
……
……
直到這天的深夜。
偌大的寢殿之中紅燭搖曳。
趙慶安逸的倚在了大床上,左擁檸妹右抱清歡,享受著甜言蜜語與無聲相伴之間的美妙碰撞。
司禾化作了雪絨小獸慵懶的趴在一旁。
月色如水,然而寢殿之中卻並不安靜。
光潔的牆壁上被司禾以元神演化影像,重播龍淵之爭的第一視角,權當是湊一起觀看驚險刺激的電影了。
小姨本也是倚在清歡身邊的,不過她下床前去準備熱奶了……
如此靜謐祥和的夜晚,一家人倚在一起觀影,怎麼能沒有香醇可口的鹿奶相伴?
很快的,六杯絲滑雪白的熱奶冒著騰騰霧汽。
小姨雖然喜愛甜食糕點,但她喝奶卻是不加飴糖的,只是慢慢品嚐那股醇厚的濃香。
與她相同的還有清歡,清歡幼時極愛蜜糖,如今卻也慢飲溫熱不加飴糖。
檸妹與司禾的那兩杯,自然是猛猛加糖。
司禾曾說過:“不加糖喝什麼熱奶?”
趙慶口味就比較刁鑽了,喜歡吃椒鹽口味的美食,微辣鮮香也可。
他喝奶自然也不加飴糖,與姝月口味相近。
不過姝月喜愛鹹食,是因為幼時極少品嚐精鹽,陸牛縣地處西南貧瘠山沼,精鹽甚至比銀土礦還要金貴。
而清歡雖說幼時也極為困苦,但交萍縣毗鄰瀾江,河運粗鹽家家戶戶都能吃得起。
更不提瀾江之水來自東海,楚國極東有不少鹽田……
此刻,盤坐靜修的姝月緩緩睜開了清澈明眸。
趙慶和檸妹的目光瞬時齊齊望了過來。
“十三寸……”
姝月輕鬆舒了口氣,而後盈盈起身輕快邁步,接過了屬於自己的熱奶。
她雙手捧杯坐在床邊,脆聲笑道:“以後修行應當沒有那麼累了。”
雪絨小獸輕盈翻身,躍入了她的懷抱。
一家人盡是會心一笑,對此結果早已心如明鏡,畢竟他們就守在旁邊等著的。
紅檸嬉笑道:“若是宗門之中,弟子築基之後要辦築基宴的,如今司幽宗主成功築基……”
“不許說!”
姝月旋即輕瞪檸兒一眼,她這個天下行走的妻子成功築基,還要辦什麼築基宴,說出去豈不是盡給家裡丟人了?
趙慶輕笑提議:“築基宴倒是不必,尋一個和風美夜,為夫親自下廚為你準備家宴如何?”
“嘁!”
檸妹不屑一顧。
還提什麼家宴,家裡一共六個人,根本湊不齊一桌的。
而且娘娘指不定是什麼姿態,清歡更是陪在主人懷中不說話,要不就是痛飲烈酒。
真正吃吃飯說說話的,也只有她與姝月和小姨。
姝月慢飲一口滾燙熱奶,而後暗戳戳的把自己那杯放回窗邊,拿起司禾那杯加了糖的喝。
她眉眼含笑揶揄道:“月兒築基一日,夫君便已與曉怡議定了婚宴之事,難道是怕我給你們搗亂不成?”
小姨輕笑不語,靜靜的倚在清歡身邊看電影。
姝月性子那麼溫柔軟潤,這顯然是在說笑打趣了。
檸妹笑嘻嘻的翻身,給姝月騰出了丈夫的懷抱,趙慶當即便將嬌妻手中的熱奶搶過,送給清歡捧著。
他攬過嬌妻柳腰,捏弄精巧的小耳垂:“小姨昨夜還與我言說,要為你和清歡置辦一場更盛大的婚宴,如何?”
姝月面色古怪,柔聲笑道:“要那麼多婚宴做什麼?”
“姝月當年與夫君的婚禮,有媒有聘的不說,還宴請了諸多同門師兄師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