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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
風很冷,沙卻很暖。
酒香濃烈,混著寂寥蒼茫的大漠便更加醉人。
“那條龍筋,司禾原本是想給曉怡煉製一柄弓的。”
“不過……”
趙慶輕笑嘆息:“不合適。”
且不說那龍筋被司禾搓成了灰,就算是沒有……用血衣樓主的龍筋挽弓搭箭,也是有夠離譜大膽的。
“等去了中州,我帶你們認識我的朋友吧。”
“明川坊有幾位師兄師妹,性情為人都還是很不錯的。”
紅檸側枕著螓首,水眸含笑對兩人溫柔輕語。
“白玉有汲取修為精氣的巫蠱手段,拜訪過骨仙子後……奴兒的命蝶也該能有些作用了。”
顧清歡抬起了纖指,雙眸審視著指尖的斑斕小蝶。
而後將其緩緩遞入了男人手心,對其柔弱笑語:“至少能夠快些追趕上主人的步伐。”
趙慶攏握著清歡的命蝶,戲弄似的以靈氣稍稍觸碰後,便小心翼翼的收入了泥丸沒再多加逗弄。
有稀薄的靈韻盪漾而起。
“誰呀?”紅檸好奇的湊了過來——
趙慶取出了那快傳訊玉,神情不由古怪了幾分。
他與檸妹對望一眼,而後攬過清歡的香肩,帶她一同檢視傳訊。
陳長生的傳訊……極為少見。
【有人要滅隴西的阮氏與玄嶽派,恐怕會影響司幽香火。】
阮氏?
趙慶沉默了一瞬,安靜等待著陳長生後續的傳訊。
“阮氏和孫家一樣,是其他州屬遷來楚國的分支……最不入流的那一系族親。”紅檸蹙眉輕語。
作為楚氏的子弟,她最是明白……楚國各宗各族都是什麼跟腳。
趙慶輕輕點頭,隨口應道:“知道。”
“在長生坊見過阮家的修士,阮家還有個金丹不是?”
沒過太久。
陳長生再次傳訊——
【周宰輔在長生劍派。】
……
·
長生劍。
劍閣大殿之中空空蕩蕩,早年的試劍石早已被陳長生收起。
一架馬車停在了劍閣之外,書生模樣的築基青年,安靜的靠在車轅上等候著。
劍閣深處——
有男子面如冠玉,目若朗星,身著華貴袞服,安靜的看著眼前的長生劍掌門。
曾幾何時,這位陳長生,也是整個楚國真正的帝王。
對於周宗良的突然到訪。
陳長生也有些摸不著頭腦……而且他還是來議事的。
“仙政之下,阮氏和玄嶽派擔起了整個隴西的香火。”
“趙行走這才剛剛離開楚國,周宰輔便要動搖司幽的香火根基不成?”
周宗良微微搖頭。
凝望陳長生輕緩低語道:“若是等司幽香火綿長之後,再起紛爭才是真正動搖了香火根基。”
“故而趙慶一走,我便來了。”
陳長生滿是疑惑的盯著眼前男人……這個孱弱不堪的築基修士。
“仙政之下香火鼎盛,如今為何又有變故?”
周宗良稍稍沉默,幽幽輕嘆道:“阮氏自州外而來,族中有人會使蠱藥。”
蠱藥?
陳長生心領神會,原來是為了二十年前,周雲豐中蠱一事而來。
他輕聲疑惑:“最近才得知的?”
周宗良再次搖頭:“一直以來都知曉。”
“那為何現在才提起舊事?周雲豐晉升金丹也有些年月了吧?”陳長生一邊把玩著手中的傳訊玉,隨口又問。
“即便家父是金丹大修……”
“可如若再惹舊年仇怨……一旦有意外,我也有家啊。”周宗良輕笑自語。
有女子清冷嗓音傳出。
“冤冤相報何時能了?”洛纖凝緩步邁入了劍閣,對陳長生淺淺施禮:“師尊。”
“是啊……”
男子悵然輕嘆:“所以現在該結束了,斬草除根便是了盡。”
陳長生劍眸微凝:“你想如何?”
“斬草除根。”
周宗良面對眼前的元嬰大能,依舊認真重複方才的言語。
“憑什麼?”洛纖凝冷眸相望,她與曉怡交情匪淺,故而對這男人並無太多好感。
“憑什麼?”
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