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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紫珠行走的含金量,他還是十分認可的。
當年他連人帶掛再加上投機取巧,也還距離行走之位有十萬八千里那麼遠……而且那還只是第九行走的試煉。
趙慶以火澤睽觀摩了片刻,卻也沒能察覺絲毫功效。
便也就不再嘗試,直接將其吞服煉化,而後動身離開了禁室,前往天香谷的愈心殿。
丹藥的效力很是溫和,絲毫沒有什麼立竿見影的效果。
當他御風慢悠悠的趕到愈心殿時,也才只覺得筋骨間的痛楚稍稍柔和了些,似是有一股神異暖流在緩緩溫養肌體。
張瑾一和鯨魚娘早已經等候多時,兩人正望著趙慶暗自傳音言笑。
“先上藥吧,卜師妹溫養神魂也很是拿手,這可是你欠下的人情。”師姐含笑招呼。
趙慶也沒多提辣醬的事,跟女人抬槓純粹是自找苦吃。
他轉而望向早已等候在側的一位金丹女子,淺禮言笑道:“此番多謝沐嬋仙子救治了。”
“趙行走快坐便是。”
趙慶旋即不再廢話,安靜盤膝而坐,等靈蜂給自己上藥。
這位卜沐嬋是谷中一位尋常天香弟子,他這幾天見過一兩次。
其修為比白婉秋弱上不少,但又比檸妹稍稍強出些許,應該是剛剛結丹還沒有太久。
而且又是病人和醫師的關係,還互換了傳訊玉各自保留。
卜沐嬋柔和的眸光帶著笑意,輕掃張瑾一與卞鯨羽兩位大修之後,也沒有言及要她倆迴避。
自顧自的準備好了靈蜜珍露,輕邁蓮步來到趙慶身側,蹲下身子柔柔的觸及了錦緞袍帶,而後輕掀男子衣衫。
將其衣袍褪去過半,露出稜角分明的胸膛脊樑,還有那尚未痊癒的血肉筋骨……
“可能會有些許痛楚。”
女子輕柔提醒,而後小心翼翼的以纖指沾染草木珍露,極為輕緩的塗抹在血肉之間。
趙慶神情微動,只是輕語道謝,並未言說太多。
這位卜仙子的性情還挺溫和,小手似乎加持了什麼秘法,觸感冰冰涼涼的……也帶走了不少痛楚。
對於此刻這位溫柔照顧的卜仙子,趙慶也是稍稍銘記,以後有什麼事總得幫上一二。
他和檸妹私下裡交流時,可是對天香弟子的門道摸得清清楚楚。
天香除卻琴曲香露愈傷輔修之外,也有草木珍露精華可以使用。
而這上藥可是有講究的。
要是生分些的男女修士,人家只會輕鬆言笑,自有靈巧蜂群幫著上藥塗抹,而且效果絲毫不弱於神識一絲一縷的敷用。
至於親近些的女子修士,倒是不用多說。
但若是男子,也唯有情況特殊亦或是親近非常,才會像是這般……小心翼翼的觸及肌膚,極盡所能的幫著安撫傷痛。
當然,天香都是女人。
一般遇到了傾慕男子也會這樣。
更甚至是私處琴閣,愈傷之後言笑品茗,探討琴律古今與修行瑣事,也躺在床上廝磨耳語,情慾纏綿……
那就是另外的故事了。
就像是白婉秋幫劉子敬愈傷,一個秘術行差了經絡而已,白婉秋已經在血衣樓幫著治療半年了,似乎怎麼也治不好。
……
趙慶並未在此停留太久。
淺敷了一些愈傷的草木真露後。
又跟兩位師姐一起,聽卜沐嬋輕緩勾彈了安魂愈命的曲子,便告辭離開了天香谷。
夜幕遮天。
瓊海之極。
皎月與星影沉入汪洋,被呼嘯的海浪撕碎。
“走吧,帶你出去玩玩,傷勢應該也不影響行動了。”
微寒的海風掀起女子耳畔髮絲,張瑾一美眸遙遙凝望星夜盡處,如此輕快笑語。
而另一位嬌俏玲瓏的化神少女,則是身形一閃而逝。
轟隆隆!
深海之中似乎有山崩地裂之驚變。
星影盡碎,一道宛若長龍的海谷自眼前裂向遠方。
方才還能夠稱得上動靜的巨浪,如今似乎成了微不足道的小水花。
浩渺不知其型的龍鯨破開了月色,於深邃冰冷的汪洋之下沉浮,整片天地都隨之暗淡無光。
張瑾一一步邁出,消失不見。
“走啊。”
鯨魚娘空靈嗓音迴盪,趙慶似乎還能見到那張笑眯眯的俏臉。
他輕輕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