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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禮攬星臺……
範靖雲的邀言傳出,在場的碎星修士都露出了些許輕鬆之色。
趙慶心中對此有數,他早就和小姨檸妹有所猜測了。
明川坊中盛傳的三脈五脈之爭,便是起自於這攬星臺,雙方顯然是在爭什麼東西。
可……僅僅是觀禮而已嗎?
幾乎是範靖雲話音落下的同時,趙慶耳邊便有另一道傳音響起。
是那位始終面帶淺笑安靜觀望的血衣師姐,明川坊血衣樓的掌櫃——唐什期。
“攬星臺的演陣之辯,中州諸多仙宗古族皆會觀禮。”
“三脈五脈紛爭勝負事小,反倒是顏面更重些,這關乎了其各自背後的宗族資源。”
“有許多依附碎星的小宗小族,本就在這兩脈之間左右逢源,徘徊不定……”
趙慶只是聽到一半的時候,心中便已瞭解了大概的情況。
他不著痕跡的望了唐師姐一眼,心說這能在中州混的果然都是明白人。
“範道友言笑了,只是觀禮的話……想來碎星聖地不缺我一個築基修士。”
趙慶輕笑掩過此事,愜意遞盞給懷中嬌妻喂酒的同時,又把話頭拋向了對方。
範靖雲神情一滯,只得低笑陪酒緩言道……
“趙行走有所不知,攬星臺之爭本就是碎星固有試煉。”
“僅是邀請趙行走前往觀禮,無需出手——”
“五位夫人初臨中州,一同觀禮言笑星河,豈不快哉?”
呵——
趙慶笑而不應。
只是安靜的給嬌妻夾菜,同時出聲向唐什期問一些明川坊中的瑣事。
無需出手,只是過去看一看?
開什麼玩笑!?
趙慶心如明鏡,他總也是一路摸爬滾打混過來的。
別的不說,看清局勢還是不在話下的。
中州不比永寧州。
如果是纖凝喊他過去長生劍觀禮,他肯定二話不說就去了,也樂得帶著家人過去玩兒幾天。
可中州不一樣啊。
這種明顯有隱情的紛爭,哪兒有範靖雲說的那麼輕巧?
如果自己還是火灶坊的小雜役,湊過去看個熱鬧也就看了。
可眼下自己是血衣的天下行走……
趙慶抬眸笑望範靖雲,頗含深意的低語:“我這個血衣八行走若是去觀禮……”
他言語稍頓,而後與小姨對望一眼,玩味笑道:“血衣八血子難道還能在我對面不成?”
小姨美眸如水,笑吟吟的飲酒自語:“簡少主或許本來並未在意此事……夫君無需在意。”
他倆這一問一答,瞬間便顯得碎星三脈花花腸子有些太多了。
幾位血衣駐守各自對望,似笑非笑的望著碎星的師兄師姐。
趙慶招呼著嬌妻再嚐嚐紫麓蹄,姝月此刻笑眯眯的明眸都有些泛霧,顯然是已經醉的不輕了。
範靖雲無奈苦笑著陪酒,此刻顯得有些進退兩難。
趙慶看著心覺好笑,但這倒也並非是有意刁難這位範師兄。
實在是這裡面的門道太多了……
首先,自己作為血衣八行走,剛到中州就去給碎星三脈站臺——
別的不說,如果簡氏有脈系原本參與其中的話,無疑是直接把簡氏的路給堵死了。
在中州,七古族的地位或許比不了四聖地。
但七古族比起這小小的碎星三脈,卻又無異於是龐然大物。
中州血子,簡廷。
那位簡氏古族的嫡嗣幼主,聞訊後總不能當做什麼都不知道,必然會到碎星三脈這邊觀禮的。
這不哐當一下,就把簡氏的資源也推給碎星三脈了?
這還僅僅是簡廷那邊的情況。
更不說嚴燁師兄常年做客碎星,雖然中州的尋常修士不清楚,但那些零零散散的宗派家族,肯定是有些訊息的。
好傢伙。
到時候血衣六行走在碎星,血衣八行走在三脈。
任誰不會覺得這是嚴燁的意思?
在三脈與五脈的抉擇間,是不是會變得更加慎重,甚至是重新抉擇?
這還僅僅是血衣之內的情況。
外面還有光頭和南宮瑤,倆人那麼愛湊熱鬧……也根本不會在乎這裡面的門門道道。
而且天香的行走之爭在即,九十州諸多目光都匯聚在這裡,兩脈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