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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慶發現了真相,早已笑的樂不可支。
他隨意講述道:“為了打壓一脈,僅此而已。”
“碎星陣修當屬一脈,傀修當屬六脈,那些依附聖地的大小氏族,也多是依這兩脈唯命是從,其餘諸脈難免不滿。”
“如此才有了三脈與五脈間,心照不宣的爭鬥。”
趙慶:……
“還是碎星聖地太大了,竟然還有如此把戲。”
趙慶無奈笑嘆著自斟自飲,眼看把嚴師兄哄的差不多了——心情正好又是微醺還吃了個瓜。
他當即話鋒又轉,稍顯認真的問詢道:“師兄以為,三脈為檸兒助力之事,是否可靠?”
三脈五脈的小九九他才不在乎,到時候過去逛逛也就逛了,他這趟主要是來拉嚴燁下水的!
嚴燁皺眉稍稍思量,緩聲輕語:“三脈築基修為的弟子,陣道造詣並不算弱……”
“可也僅僅是陣道而已,你可還尋了其他幫手?”
其他幫手?
問得好啊!
趙慶當即兩手一攤,無奈笑言:“師弟要是有其他助力,也不至於去摻和這什麼三脈的破事兒。”
“只是看那些天香的聖女仙子們……背後都有不少宗族助力,這才想著為檸兒爭取一些勢力。”
“檸兒是咱們血衣推舉的,難不成要讓檸兒孤零零的進入天香城不成?”
血衣推舉的?
嚴燁帶著些許醉意的笑眸……瞬間清澈了幾分。
他認真的審視眼前的一男一女,男子是自己的師弟,女子是師弟的道侶……
這位溫文爾雅的醉酒師兄,直到此刻才突然想起了什麼。
當即一拍木案無奈笑語道:“奶奶的!怎麼把這事兒給忘了!”
趙慶:???
你奶奶的!
咳咳——
“師兄忘了什麼?”趙慶滿是疑惑的湊近問詢。
嚴燁神情古怪,與趙慶對視良久後,才幽幽低嘆:“沒什麼。”
“只是醉意朦朧,還以為師姐沒有離開玉京界……”
“若是師姐還在,這些事她定然會安排妥當的……更不提還是你的事,師姐必然會到天香城頭尋一雅位愜意品酒。”
似是聽出了嚴燁言語中的不捨,趙慶心緒也隨之變得低落了幾分。
某種意義上,他完全能夠感同身受。
可師姐走了……
趙慶稍稍沉默,而後輕語嘆道:“三師兄又閉關不出,血衣得靠師兄扛旗了。”
嚴燁緩緩點頭舉起了酒盞,轉而又輕輕放下。
他抬眸笑望楚紅檸,低聲自嘆道:“猶記得我剛成為行走之時,便沒少聽聞過師姐的事蹟。”
“這酒壺裡的日子一晃……血衣卻得靠我主事了。”
趙慶保持著沉默,雖說這趟是來拉嚴燁下水的。
但聽著師兄的幽幽自嘆,他心緒竟也與對方也一般無二。
“師姐喚我接替她,為以後的青龍入命引一條路……實則我也剛入血衣沒多少年,若是她還在……”
此刻,這兩位血衣的行走,相互對望間經產生了同病相憐的感覺。
不是他們有多少共同話題。
只是被師姐罩著隨便擺爛的日子……真的很讓人懷念。
鐺——
兩枚酒盞撞在一起,灑落滿案瓊漿。
而後便是各自悵然,一飲而盡。
“呼——”
嚴燁眸中醉意更勝幾分,似乎認清了自己此刻的位置,望向紅檸的笑眸中更多了幾許審視:“檸兒要血衣的人?”
趙慶緩緩搖頭:“第八血子與築基天驕,我慢慢去尋便是……”
他話鋒一轉,望向師兄簡短開口:“要血衣之下的宗族。”
此話一出,紅檸水眸瞬時一顫,心神也死死的糾在了一起……趙慶此前可不是這麼說的。
“好!”
嚴燁當即點頭,取出了大把的玉簡丟擲。
“我不比師姐,咱們血衣之下近兩百年有過牽扯恩情的勢力……任你挑選。”
“此外,明輝州嚴氏,也會到天香城走走。”
“師姐五百年前所佈道的邵識與鑑慎兩國,有三座化神宗門皆依血神峰而存,也可喚至中州。”
“紀州李氏天驕輩出,你直接喚素雅來一趟便是。”
趙慶接過手中玉簡,頗為凝重的檢視其中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