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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人偏偏是趙慶。
整個楚國都知道,趙慶不管是待家中道侶,還是待身邊的近友,都是極好的,好到使人難以理解的地步。
而且又為人溫和,俊逸灑脫,更是不喜爭鬥的性子,偶爾大漠相遇他們家也是縱情山水。
這便使得她很是羨慕了,羨慕驚蟄時他們一眾親友縱情山水的快意,也羨慕血衣行走的資源與地位。
秦楚欣很清楚,自己在趙慶眼中,應該是個一心攀附的人。
她如今也確實是這般。
但……
秦楚欣不由暗歎,她自問這些年來與趙慶關係還算不錯,也曾同行如意境也曾共往血神峰。
但卻未到親近密友的地步,這實則是修為差距限制了他們的接觸。
或許……當年陸青出手之時,自己若是出面拼力攔下,便不會有今日這般境況了。
秦楚欣心如明鏡,雖說她當年也在蘭慶集中負傷,可趕至長生坊救下趙慶和清歡還是能做到的。
但她沒有去救,一來她與趙慶關係不至於此,而又不清楚雙方恩怨,二來她也確實不喜爭鬥,否則以她的手段,楚國怎麼會有長生劍派天下第一的傳言?
如今再念及往事。
秦楚欣難免有些愧悔。
不過,當年是她旁觀了便旁觀了,如今是她攀附了便攀附了,她也不會再將自己當做什麼清冷高貴的秦掌門。
秦楚欣美眸輕掃身邊兩人,傳音間也沒有遮掩分毫,她此前不願多說……只是怕被趙慶多次拒絕後,在整個楚國都顏面盡失而已。
“楚國留給你了,我以後應是會跟在趙慶身邊護道,亦或在司幽宗理事。”
“孟師姐,寒冰谷將傳位於離煙司徒菁,乾元宗將傳位於離煙司徒鷹,我便不往九華議事了。”
聽了秦楚欣的傳音,陳長生與夢雪不由對視一怔。
這……
這是發生了什麼?
趙慶的訊息才剛剛出現不久,楚欣這便要跟著趙慶離去了?
陳長生心下一緊,當即便私語傳音反問:“你與趙慶成了道侶!?”
秦楚欣:……
陳長生與她亦敵亦友相識多年,她倒也沒有多加隱瞞,輕笑回應:“只是六千萬靈石將自己賣了,日後如何還不知曉。”
陳長生眉頭緊皺,不假思索道:“當真如此急迫?我可以為你籌集靈石。”
你……
秦楚欣心中古怪,饒有興趣的看著男人的雙眼,這個相識了近百年的陳掌門:“你也想買我?”
陳長生稍稍沉默,而後輕咳一聲:“只是覺得不至於這般罷了。”
哼。
秦楚欣笑眸玩味,淺淺搖頭道:“少和子敬一起喝酒,離了楚國到處都是女修。”
“我這般攀附權勢的女人有什麼值得惋憐?靈石太多的話就都留給纖凝吧。”
陳長生怔然失神,一時只覺得落寞孤涼。
不過相較於陳長生的繁雜思緒,夢雪卻顯得很是歡欣:“跟著趙師弟也算是我血衣的人,為何不能往九華坐坐?”
“倒是沒看出,你與趙慶私下裡還有不少聯絡。”
秦楚欣含笑點頭,素手輕抬隨意解開道髻:“只是尋了個好機會,趙慶一家遊歷在外無人護持,司幽宗又唯有纖凝不足支撐,我厚顏自薦罷了。”
“秦師妹如此魄力,有何值得自嘲?”
孟雪輕語寬慰,並未覺得有何不妥之處。
去為天下行走護道,本身便可享受到不少行走的資源與地位,在玉京之內又無任何風險。
若她不是因血神峰本就與趙慶親近,怕是也要嘗試爭取這般機緣,想來女子之身比男人更容易得到。
畢竟趙慶家裡盡是女眷,是不會讓一個男人總是跟著的。
陳長生緩緩平復心境,似是又想起了什麼詫異問詢道:“為何傳位司徒兄妹,將寒冰乾元併入司幽不好嗎?”
秦楚欣美眸低垂整理道袍雲袖,卻沒再跟陳長生多加說笑:“沒有宗主的意思我又如何做得了主,想來我司幽宗也不需要。”
“唐師妹喚我,我這便先離開了。”
道袍女子輕盈起身,也不管周遭置換珍寶的商議與些許目光,蓮步輕移穿行而過。
直至大殿外迎上華美星夜時,她才對那位陌生師兄傳音輕語:“那煉虛舊妖的髓液仙珍,我為道友尋到了買主,若六千上品可行的話……明夜以此神識印記傳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