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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長老此番作態……
若無意外,其所言述的內容,想來是會得罪血衣一脈了。
姝月黛眉輕舒,櫻唇輕抿強忍著眸中笑意,暗暗垂下了螓首跟丈夫傳音:“這位葉長老還挺有趣……”
“噗呲……在下~九劍皇甫鳴——”
趙慶眼觀鼻,鼻觀心,緩緩皺起了眉頭將凝重眸光望向傀儡,保持著對這位皇甫嘴替最基本的尊重。
這種時候怎麼能笑呢?
可是他竟也隱隱有種直覺,眼下的場景,絕對是皇甫鳴這輩子最不想看到的一幕。
“此事說來話長——”
白衣傀儡目光緩緩掃過殿宇眾人,望向趙慶與周曉怡時飽含怨毒,倒真有幾分皇甫鳴親至的味道。
葉仲堅含笑不語,操縱著傀儡,精準表達著皇甫鳴當時傳遞給自己的意思。
“因血衣龍淵之爭,我與趙慶本就舊怨纏身,此事想來諸位有所瞭解。”
聽此一言,眾人紛紛瞭然點頭。
趙慶和皇甫的舊事,他們確實也曾私下談論過不少。
“恰逢天香城映照中州,諸脈行走齊聚之時,我皇甫鳴必然在中州無疑。”
“卻聽聞碎星三脈五脈攬星臺之爭,血衣行走觀禮三脈……我自然便到了五脈與其對望觀禮。”
“敢問諸位,設身處地之下,任誰會輕易錯失如此雪恨良機?”
大殿之中迴盪著傀儡堅定的聲音,雖說大家各自保持沉默,但眸光中的思索卻也不言而喻。
這確實無可厚非。
趙慶微微挑眉,也輕笑應答道:“若是皇甫觀禮三脈,我必然也會去五脈見見。”
白衣傀儡言語微滯,似是想要回應趙慶的話語,但思量之下還是繼續自顧自的言述。
“如此。”
“天香城之前,我皇甫鳴必在中州,血衣行走招搖入三脈,豈非是有意引我至此?”
啊!?
還不待眾人眼中的詫異落盡,傀儡便已斬釘截鐵道:“此為其陽謀之一,引戰之心昭然若揭,我皇甫鳴不得不去!”
啊……
好像有道理?
姬夢南宮瑤似是後知後覺,眸中閃過一絲認同。
若是換做他們,他們也會選擇在這攬星臺上解決舊怨,趙慶方才也是大致的意思……
“為什麼?”
光頭小聲嘀咕了一句,清澈眸光中滿是不解。
葉仲堅神情微動,旋即恍然失笑:“我也不知,這是皇甫行走的意思。”
皮無妄微微點頭,不著痕跡的往骨女南宮瑤身邊湊了湊,跟她們私下傳音吐槽著。
“其後兩脈定下章程。”
“身處碎星聖地,皇甫氏族同樣家傳陣道,我要求與血衣行走演陣,其欣然應允。”
“但三日後交手之時,他卻又改口演武,這是何意?”
“臨場露怯也好,急中生策也罷,我皇甫鳴自然是寸步不讓,當以陣道與其一較高下。”
“如此應對,可有不妥?”
這……
倒也沒有什麼不妥。
姬夢眸光閃爍,暗自琢磨著……如果換做自己,自己也必然是相同的選擇。
一念及此,他不由更是好奇,皇甫鳴既然步步為營,又究竟是怎麼變成那副慘狀的?
趙慶目露古怪笑意,轉而不再看那具傀儡,自顧自的低頭品茶。
沒想到這小皇甫竟然還是個腦補怪……
想法這麼複雜的嗎?
殿中傀儡還在繼續言述,但南宮瑤卻已彎起了笑眸,對著曉怡和紅檸不斷招手,示意她們湊過去一起聽。
骨女似笑非笑的與趙慶對望,曲盈兒低垂螓首含笑品茶,光頭不住的對趙慶一家仰著下巴。
趙慶看向小姨稍顯猶疑的笑眸,當即便推了她和檸妹一把,讓她們過去也湊個熱鬧。
無聲無息之間,殿宇中便已有幾方木案湊在了一起,美人仙子吃點心品香茗,偶爾抬眸看一眼白衣傀儡,私下傳音笑語不斷。
南宮瑤笑嘻嘻道:“你當真早有預料,設局引誘皇甫鳴至此?”
小姨美眸中滿是古怪,與檸兒對望一眼,無奈輕笑道:“不知……只念著天衣閣中定製的紗裙,若是衣閣趕得及,入天香城的時候還能穿上。”
“紗裙?月紗嗎?還是額紗星紗?”
檸妹水眸漣漣,思索笑應道:“星紗素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