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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動一步,我就殺了你。”張致遠轉過頭,面帶微笑地看著清華真人。
那突然起來的殺意,比臘月的寒風還讓人心驚。
清華真人下意識地守住腳步,冷眼看著張致遠,低聲說道:“你的打算一直這樣盯著我?要知道,拖時間對你而言,可不是什麼好選擇。”
天尊府的人正在趕來,清華真人其實並不著急,只是害怕秦錚死掉而已。
然而張致遠似乎比他更不著急,絲毫不擔心天尊府的人來了,將他們給一網打盡。
“我說過了,這場好戲結束之前,咱倆誰也不要動。”張致遠道:“現在才剛進入高潮,你怎麼就想打斷呢。”
“早就聽說你是個瘋子,做事情從來不會認真思考,以前我還不信,現在我卻覺得傳言似乎也不那麼屬實嘛。”
“哦,你是覺得我跟傳言不符?”張致遠道。
“當然。”清華真人冷冰冰地說道:“你簡直比傳言中的還要瘋!”
張致遠愣了一下,隨後拍著大腿大笑起來。
清華真人面色鐵青,神色不悅道:“你笑什麼?”
“抱歉,我只是想到了從前,也有一個人這麼說我。”張致遠擦著眼角笑出來的眼淚,“他說這話的神情跟語氣,簡直跟你一模一樣。”
“你說的是……”
“沒錯,就是他。”張致遠笑著說道:“秦遠廣。”
再次聽到這個名字,清華真人臉色變得奇怪起來。
許多年前,秦遠廣在他眼中,還不過是一個小毛孩,但短短几十年,秦遠廣卻變成了望虛界最神秘的,最讓人捉摸不透的一個人。
他身上藏著的秘密,是清華真人現在也想弄清楚的東西。
“聽你的意思,你們倆的關係,好像並不是很好。”清華真人若有所思地問道。
“想從我口中問出什麼嗎?”張致遠笑了笑,指著廠房內道:“看戲吧,邊看我邊告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