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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挪走。
當小竹子哭著來找他時,他便察覺到尾昧要動手了。
說來也巧,夫君讓人去盯著住在紅家酒樓的兩個可疑人,竟意外發現這兩人跟尾昧和蕪瀅滿都有所接觸。
他們猜測這兩人是尾昧的手下,而他們接觸蕪瀅滿定是尾昧指使。
蕪瀅滿這人所求不過是嫁給夫君,向絕一夥人又慣會用聲東擊西之法,略一細想,他們便猜到尾昧的計劃。
因此,他故意抱著小竹子跟夫君換房睡,夫君則來到書房蹲守尾昧。
尾昧雖是逃的輕易,但來到承府,又怎麼可能讓他完好無損的走。
他躲在暗處的兩個手下早已被金抓住,尾昧此時怕也發現了這件事。
景蕁芸不甘心,“就這麼放過他嗎?”
小竹子差點被尾昧害死了!
她氣,氣自己太天真。
棠哥兒只說,“妹,小竹子的事,我忘不了。”
尾昧逃走,是他們故意為之。
他們需要一個人把那本假的混沌天書送到向絕手中。
向絕勢力雄厚,他們想報仇雪恨,必須擒賊先擒王。
混沌天書裡記載著一種無解之毒,腐心丸。
腐心丸集天材地寶煉製而成,食之,必死。
在假的混沌天書裡,夫君親手寫下腐心丸的製作之法,但卻將腐心丸的名字改成長生固齡丸。
向絕年事已高,他常年將權利掌握在手中,最怕的是看著自己一步步衰老走向死亡而無能為力。
當看到‘長生固齡丸’後,向絕不可能無動於衷。
景蕁芸聞言便知棠哥兒留有後招,她咬緊牙關,“日後再見,我不會對他心軟的。”
棠哥兒摸了摸她的頭,什麼都沒說。
景一見承雋尹臉色發白,忙道,“你病還沒好,趕緊去休息。”
承雋尹搖搖頭,“無礙。”
尾昧確實很會找時機,但他病是病了,卻還沒有病到神志不清的地步。
棠哥兒挽著承雋尹的手,沉著臉,兇巴巴道,“回去休息!”
承雋尹捂著嘴,將臉別到另一邊,“棠哥兒,你離我遠點。”
棠哥兒臉一黑,抓著承雋尹的胳膊一擰,“走不走?”
“走!”承雋尹疼的倒吸一口涼氣,“夫郎手下留情啊。”
棠哥兒難得狠下心,扯著承雋尹回屋歇著了。
承雋尹身體底子好,沒幾日病就好了,但他對外依舊稱病。
郝多愉以探病為藉口來到承府,“吳茜掠今早來府衙了,沒見著你人他便走了,只留下一事讓我給你轉達。”
承雋尹問他,“什麼事?”
郝多愉眸光一暗,“他要護送兵器回京。”
鐵礦產出大量兵器,這些兵器需要由兵部護送回京。
但不知為何,朝廷那邊卻讓吳茜掠將這批兵器運送回去。
承雋尹皺起眉頭,“他把守在賊窩的兵撤了?”
郝多愉搖頭,“怪就怪在沒撤。”
他神色怪異的拿出一個令牌,“他說回來找你討回。”
承雋尹略一思索,眼神暗沉道:“撤了就怪了。”
這令牌是兵符,有它便能調動蟬州的兵力。
蟬州兵力有限,如今一部分兵守在賊窩,一部分兵被吳茜掠以護送兵器為由帶走,那蟬州還能剩下多少兵力?
若賊寇挑這個時候作亂,僅剩的那點兵力如何能攔得住賊寇?
若是皇上怪罪下來,吳茜掠便能以護送兵器為由推脫罪責,且如今兵符在他手中,蟬州若出事,他如何都脫不了干係。
賊寇作亂
郝多愉不理解,“此話何意?”
承雋尹接過兵符,“這可是個燙手山芋。”
郝多愉急了,“承兄,你能別賣關子嗎?急死我了。”
承雋尹解釋給他聽,他聽完後又問,“若是賊寇在蟬州惹事,我們大可把守在山上的兵力調回來啊,當務之急是先守住蟬州啊。”
“我倒是想調,但你覺得他們會聽嗎?”
“如何不聽?兵符在你手中。”
“吳茜掠既然敢將兵符交給我,就代表他已做好準備,若是我沒猜錯,那山上的兵可不管兵符在誰手裡。”
“那這兵符豈不是沒半點用處?”
承雋尹苦笑,“他雖沒用處,但若蟬州出事,這便是催命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