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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節,已熟料掌握肥田之法的官員們自信滿滿的去村裡教導肥田之法,誰知剛表明來意就被憤怒的村民們趕走。
官員們嘴上喊著要把村民們抓進大牢,但第二天還是得去賠笑臉,勸說村民們用上肥田之法。
若是把村民抓了,誰來種田?
不種田就沒稅收,沒稅收那就得自掏腰包。
誰也不想自掏腰包,那就只能當孫子賠笑臉。
郝多愉領著承雋尹的命令去看了看情況,回來後跟承雋尹說起這事後臉上的笑就沒停過,“該!就該讓這些養尊處優的官吃點苦頭!”
承雋尹淡笑,“那些人有動靜了嗎?”
郝多愉神色一正,“沒有,他們倒也沉得住氣,天天在碼頭上抗大包。”
郝多愉也是憋屈,“要不是人手不夠,我真想一口氣把他們給端了。”
承雋尹慢悠悠道,“不急。”
郝多愉又問:“那誰不是天天嚷嚷著要撤兵,你讓他撤了沒?”
那些人在蟬州困太久,憋不住給吳茜掠施壓,吳茜掠也怕這些人在蟬州鬧事,就一直跟承兄說要撤兵。
承雋尹聲音一沉,“吳茜掠要是敢撤兵,我就敢告他一個翫忽職守!”
郝多愉納悶,“他們為啥不另外尋個窩點。”
承雋尹笑了,“他們怕死。”
山賊尋的窩點都是講究易守難攻,蟬州荒山多,但如此地勢的荒山並不多。
郝多愉沒理解,但也懶得多問。
“承大人,蕪小姐又來了。”狗困有些無言,“她說想進來等蕪大人回來。”
承雋尹擰眉,“閒雜人等,不許入內。”
狗困苦著臉問,“萬一她又在府衙外哭怎麼辦?”
上次大人不讓蕪瀅滿進府衙,蕪瀅滿便在門口哭啼啼的求大人成全他的孝心。
鬧的百姓圍觀,大人的風評被害。
承雋尹眼神冷漠,“那就讓她鬧!”
他不止一次拒絕過蕪瀅滿,蕪瀅滿還愣是貼過來,他就算再好的脾氣,也被鬧出一身火氣。
狗困無奈,只能往外走。
果不其然,蕪瀅滿又開始鬧,張口閉口都是承雋尹為難她,不成全她的一片孝心。
狗困聽的差點罵髒話。
蕪瀅滿有個狗屁孝心,上次蕪同知讓她幫忙拎桶糞水,蕪瀅滿跑的比誰都快。
棠哥兒來府衙找承雋尹,正聽到蕪瀅滿在鬧,他思索半晌,上前柔聲道,“蕪姑娘莫急,我親自帶你去見蕪大人。”
蕪瀅滿人都愣住了,“我不要!”
他爹都跑山溝溝裡去了,聽說山溝溝裡連屋子都漏水,她是金枝玉葉,怎麼可能去受那種苦?
棠哥兒疑惑的問:“為何不願?你不是想盡孝嗎?我直接帶你去不是更好嗎?”
蕪瀅滿答不出來。
棠哥兒臉色一沉,“蕪同知親自下田,為百姓勞心勞力,而你卻日日穿金戴銀,提著食盒來府衙說著要給蕪同知盡孝?我倒要問問,你盡的是誰的孝?又是哪門子的孝?”
蕪瀅滿支支吾吾,憋紅了臉。
棠哥兒放緩聲音,“難不成,蕪小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蕪瀅滿激動的反駁,“不是!”
若是讓旁人知道她一個未出閣的大姑娘對承雋尹一個外男有所企圖並日日追過來討好獻殷勤,旁人會怎麼看她?她的名聲還要不要了?
她不想被人恥笑!
棠哥兒勾唇一笑,“那應當是我誤會了。”
他問:“蕪小姐若是不想去找蕪同知,那就隨我進去等吧。”
蕪瀅滿面對百姓們質疑的眼神,卻不敢再進去了。
“我、我還有事,先走了。”
她落荒而逃,狗困搖頭嘆道,“還是主夫厲害。”
承雋尹見棠哥兒來了,沉聲道,“別管外頭那人。”
棠哥兒心知承雋尹擔心他,輕聲道,“我將她趕走了,她日後應當不會再來府衙裡騷擾你了。”
承雋尹仔細盯著他的眼,見他沒有心情不好才道,“還是我家夫郎厲害。”
棠哥兒笑著推開承雋尹,“今早紅家酒樓住進了兩個不同尋常的人。”
紅老闆被抓後,他就將紅家酒樓收購了。
“如何不同尋常?”
“我同他們擦身而過時,饕餮炸毛了。”
只有感受到危險或者情緒激動時,饕餮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