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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商會時,棠哥兒仰頭看了眼商會的牌匾,眼神晦澀。

大堂中坐著一群老闆,而這群人中,只有景棠雲一個哥兒。

他們奉承景棠雲有能力有男子的魄力,景棠雲只是溫和的笑笑,回應不帶什麼攻擊性,但商會的老闆都是人精,見此卻越發不敢小瞧景棠雲。

酒過三巡後,紅午昭說起正事。

“不知景老闆可有意加入我們商會。”

棠哥兒倒是誠懇,“何止是有意?”

是意向非常深啊。

紅午昭舉起酒杯,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景棠雲,眼神極具侵略性,“景老闆人美野心也大,我喜歡。”

老闆們聞言神色微變,對視一眼,眼神皆有些曖昧。

在場的老闆,誰人不知紅午昭的癖好。

只是紅午昭膽子竟然這麼大,連勇真王妃也敢調戲。

棠哥兒微微眯起眼睛,“紅老闆可聽過一句話叫……”

他一頓,笑意淺淡,“禍從口出。”

他起身,手腕一轉,杯中的酒灑落桌面,他直視紅午昭,聲音不輕不重,“紅老闆這杯酒,我怕是喝不起。”

氣氛凝固,老闆們面面相覷。

誰都想不到景棠雲竟然敢跟直接跟紅午昭正面叫板。

畢竟紅午昭可是皇商,又是商會會長,地位不一般。

紅午昭臉色一沉,半響卻笑了。

他眼底紅光微閃,盯著景棠雲,說出的話絲毫不加掩飾,“我就喜歡景老闆這性子。”

棠哥兒神色微變,“可惜了,我不喜歡。”

他同其它老闆打了聲招呼,走的瀟灑,似是絲毫沒察覺背後那緊緊盯著他似乎要將他生吃入腹的眼神。

棠哥兒回府後,便將這件事告知承雋尹。

承雋尹醋罈子都翻了,咬牙切齒道:“下次我陪你去!”

他抱著棠哥兒不撒手,“怎麼一個兩個都在覬覦我的夫郎。”

棠哥兒笑著看他,“糧草一事如何了?”

“錢夠了,自然沒什麼問題。”承雋尹眼神微沉,“現在就看爹爹他們了。”

棠哥兒心知他擔憂萬柏泛,安慰道:“爹很厲害,他能打贏的,我們要做的便是在他回來前,將該處理的人處理了。”

承雋尹把下巴抵在棠哥兒的肩膀上,“我們目前手中的罪證還不夠扳倒向絕,現在只能等。”

等向絕自尋死路。

他們再用搜集好的罪證給向絕致命一擊。

竹子酒樓重新休整後開業,生意火爆,開業當天便客滿。

棠哥兒欣慰的笑,又忽而思及某些遭心事,發愁揉了揉眉眼。

這幾日王府格外熱鬧,要麼是哪位大臣府中的女眷上門拜訪,見面就十分熱情,要麼是哪位富商擔著幾擔子的金銀珠寶上門,話說的好聽,大概意思就是想花錢買身份,什麼身份?王妃的身份。

棠哥兒已不知趕走幾批人,實在是乏了,思來想去,乾脆進宮去找巫掠幫忙。

巫掠聽聞這情況,就設宴請京城有身份有地位的女眷來後花園賞花,敲打一番後,再也沒有人敢上王府自薦,但京城卻傳出棠哥兒為保自己地位,打算兄妹同伺一夫的流言。

棠哥兒本不在意這種莫須有的流言,直到流言愈演愈烈,最後連熊貝苗都聽說,神色糾結的來問他。

他忙跟熊貝苗解釋清楚,待熊貝苗走後,他就知不能繼續放任下去了。

他讓府裡的下人去查這流言是從哪裡傳出來,又進宮找習武的景蕁芸。

“你在京城可有得罪什麼人?”

景蕁芸不好意思的笑,“我得罪的人有點多,你指哪個?”

景蕁芸受不得委屈,別人給她一一下,她要還人十下。

她出去玩又總愛帶著小爪,小爪是隻血統存正的狼,那些被家裡寵壞的富家子弟見著這狼就沒有一個不眼紅的。

有些人講點道理會跟景蕁芸商量,有些人則會直接強搶,而一般強搶的人都會被景蕁芸教訓的很慘。

何梡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棠哥兒:“……”

他嘆了口氣,“近日你便在這後宮好生待著,沒事就別出來了。”

後宮的下人可不敢跟景蕁芸說什麼,景蕁芸待在這裡,有人保護,也清淨些,不需要聽外頭那些離譜的糟心話。

景蕁芸眸光一閃,乖巧的應了。

棠哥兒一走,她將手中的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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