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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哥兒被迫嘟起嘴,無辜的搖頭,“我沒有。”
承雋尹一口啃在他肉嘟嘟的唇上,用牙齒磨了磨才放開,“還敢不敢?”
棠哥兒識相的說:“不敢了夫君。”
承雋尹攬住他的腰,棠哥兒的臉貼著承雋尹的胸口,“夫君,蟬州知府來信,信上寫什麼了?”
“易桖那老賊看上了煤炭這口香餑餑,想強搶。”承雋尹的眼神微冷,“信上說煤礦山這麼重要的東西怎麼能由我一個小縣令掌管,命我做好準備,他的人將在半個月後到達蟬鐵縣接手煤礦山。”
棠哥兒的嘴角往下一壓,“他怎能如此霸道?”
“官高一級壓死人啊。”承雋尹抱著棠哥兒,“我好累啊。”
棠哥兒心疼了,“我能為你做什麼?”
承雋尹在棠哥兒耳邊說了一句話,棠哥兒的臉瞬間爆紅,他又羞又怒的瞪著承雋尹,卻在承雋尹的眼神中敗下陣來。
“就一次哦,就今晚這一次哦。”
承雋尹如同大尾巴狼般兩眼放光,雙手一用力便將棠哥兒壓在身上,親了親棠哥兒的唇,“好,就一次。”
這一次,竟將棠哥兒折騰到天亮。
“砰!”一聲關門的巨響嚇醒了熙哥兒,熙哥兒忙出門看去,只見承雋尹站在門口,衣裳只穿了一半。
熙哥兒:“……”大人又被主夫趕出來了。
承雋尹滿臉魘足,心情頗好的跟熙哥兒交代,“早上準備些清淡的吃食給他吃。”
熙哥兒應了,見承雋尹要走,糾結的攔住他,“大人。”
承雋尹疑惑的看著他,“怎麼?”
熙哥兒雙手攪著羅帕,好半響才吐出一句,“蟬鐵縣目前並沒有私塾,那些想讀書又請不起夫子的人該怎麼辦?”
承雋尹愕然片刻,“我打算蓋個書院。”
熙哥兒鬆了口氣。
承雋尹挑眉,問:“你怎麼會問這個問題?”
熙哥兒又沒有孩子,怎麼會突然關心這個?
熙哥兒臉色漲紅,吞吞吐吐的吐出一句,“就、就問問。”
承雋尹沒再多說什麼,抬步離開。
來到縣衙後,他將郝多愉叫過來,“你去請工匠蓋個書院。”
郝多愉狂喜,“哎喲!你這書院蓋的可真是時候啊,我最近正發愁給多諾請夫子的事。”
就蟬鐵縣這個破地方,夫子哪裡那麼容易就能請的到。
承雋尹輕抿了一口茶,意味深長的說:“本來沒這麼快,但熙哥兒今早忽然攔住我問我這件事……”
他沒說完,觀察著郝多愉的反應。
郝多愉平時愣愣的,聽到這話卻紅了耳根,傻笑著說:“他、他人還怪好的咧。”
承雋尹垂眸掩去眼底的笑意,“棠哥兒同我說,這幾天出門時,總有人跟他打聽熙哥兒的婚事。”
郝多愉眼睛一睜,“啊?誰!”
“我同你說是誰又有什麼用?難不成你還能鬧上人家裡去?”
“那咋辦,我、我……”郝多愉吞吞吐吐半晌,最後還是沒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承雋尹無奈的搖搖頭,“熙哥兒同其它哥兒不同,你還是自己想清楚再去招惹他吧。”
郝多愉茫然的看著他,“此話何意?”
承雋尹沒再說,只是催促他去幹活。
餘蕪暘帶著景蕁芸回來了
轉眼半個月過去,農民們發現用肥田之法後長出的麥苗壯實了許多,他們壓抑著激動的心情,不再管外頭的流言蜚語。
滷肉店和麵館的生意越來越好,陸陸續續的有外縣的人跑到蟬鐵縣只為買一碗麵或者是搶一塊滷肉。
人一多,縣裡的買賣便好做,各式各樣的店接連開起來,棠哥兒也湊熱鬧,用自己之前買下的店面開了一家酒樓。
由於這家店面之前也是酒樓,棠哥兒讓工匠來改了半個月,剛好趕在今天開業。
現在縣裡頭的人都知道,只要是縣令夫郎開店,就沒有不好的。
店剛開,鞭炮還沒來得及放人就往前湧,幸虧棠哥兒早就意料到這種情況,安排了充足的人手應對。
人們一走進酒樓就被震驚了。
酒樓裡的小二竟是清一色的女子和哥兒,他們面容較好,穿著簡單的長袖長褲,面帶微笑,十分亮眼。
小二們上前詢問,語氣溫和,“打尖還是住店?”
有些沒跟女子哥兒接觸過的年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