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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並沒有這麼做,就代表孩子的失蹤跟他們有關係。
他心裡有個猜測,但還未確定前,他不敢說。
火正要走,棠哥兒又將他喚住,遞給他一塊羅帕,“前段時間鏽的,蕁芸和熙哥兒都有,你也有。”
火瞳孔一震,半晌垂眸,聲音微啞,“謝過主夫。”
他接過羅帕,走出門後才將羅帕小心折疊好放進懷裡。
抬頭時卻見承雋尹正直勾勾的看著他,他朝承雋尹頷首示意,隨即閃身消失在原地。
承雋尹黑著臉問:“他手裡的是不是正是棠哥兒前陣子鏽的羅帕。”
他記得自己曾向棠哥兒討要這羅帕,棠哥兒卻說不是給他的。
現在這羅帕卻出現在火手裡,為何?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狗困,試圖讓狗困給自己一個滿意的回應,奈何狗困只能硬著頭皮說:“是的。”
承雋尹:“……”
他怒氣衝衝的跑向廂房,臨到門口卻剎住腳步,清了清嗓子,整理好情緒又理了理衣裳,而後才故作鎮定的推門走進去。
棠哥兒瞧見他,開口便問:“夫君,妓院的事你調查的如何了?”
承雋尹的心都涼了。
他沉著臉道,“妓院的老鴰將女子哥兒當東西買賣,絲毫不顧他們的死活。”
但妓院的女子哥兒都是簽了賣身契了,真死了,老鴰也只會被罰些錢,根本無法治她的罪。
棠哥兒以為承雋尹是因為妓院的事生氣,抓著他的手輕輕撫摸,柔聲道,“彆氣了夫君,火說在妓院裡聽到孩子的哭聲,我懷疑……”
“火?”承雋尹一聽到火就來氣,他強行忍著心裡的酸意問:“聽說你把羅帕送給火了?”
棠哥兒失笑。
羅帕他剛送,夫君上哪裡聽說去,定是從外頭回來的時候瞧見了。
夫君心裡吃醋又不肯直接問,在這發小脾氣呢。
“夫君,你跟一哥兒吃什麼醋?”
承雋尹一驚,“哥兒?”
棠哥兒頷首,“不信你問金?”
他一頓,又壓低聲音說:“我覺得金好像在追火。”
“主夫。”金出現的無聲無息,“我能聽到。”
棠哥兒心虛的坐直身體,承雋尹看向金,金忽而跪下道,“火併不是特意隱瞞自己的身份,請大人主夫放過他,我願意代他受罰。”
火的家人為了將火多賣些價格,就騙人販子說火是男娃,而後火又以男娃的身份被暗衛營的人選中,便一直以男子的身份示人。
屋內一陣沉默,棠哥兒眨巴眨巴眼,忽而湊到承雋尹耳邊,小聲道,“我就說他對火有意思吧。”
金:“……”
棠哥兒又道,“罰你加快速度追到火。”
他揮揮手,“下去吧下去吧。”
金愕然的看著棠哥兒,垂眸應道,“是。”
這聲音比剛才大了不少。
金下去後,承雋尹不解,“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就這樣看出來呀。”棠哥兒反而不理解承雋尹怎麼會看不出來。
承雋尹:“……”
天微微亮,棠哥兒睡的正香,門被推開一條縫,一個圓圓的小腦袋探進來,努力尋找著什麼。
瞧見棠哥兒後,小竹子眼睛一亮,啪嗒啪嗒的跑到床邊,趴在床頭對著棠哥兒的耳朵小聲喚道,“姆父呀!姆父呀,你能不能起來送我去書院呀。”
饕餮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他不懂這小崽子在做什麼?
想叫就大聲點叫,不想叫就別叫,叫的這麼小聲做什麼?生怕把人吵醒了?
棠哥兒隱隱約約聽到小竹子的聲音,睜開眼就瞧見小竹子睜著大大的眼睛正滿懷期待的看著他。
他的心一下子就軟了,柔聲問:“怎麼了?”
小竹子認真的問:“姆父可以送我去書院嗎?”
棠哥兒一怔,小竹子又控訴說:“姆父從未送我去書院。”
棠哥兒愧疚了,“送,這就送。”
他起身穿衣洗漱,吃完早膳後抱著小竹子上了馬車。
小竹子很開心,坐在馬車裡,抓著棠哥兒的手就沒鬆開過。
馬車到了,棠哥兒剛想把小竹子抱下馬車,小竹子就搖搖頭說,“我長大了,可以自己下馬車的。”
棠哥兒看著比他還高的馬車,沉默。
小竹子要怎麼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