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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鬆下來,不斷的呢喃,“嚇死我了!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我遇到殺人犯了!”
出了這事,承雋尹心知自己沒法休息了,本想讓棠哥兒獨自回去,棠哥兒卻不願。
他只好命狗困回去報信,沒一會,狗困便帶著衙役和仵作趕了過來。
郝多愉一見屍體,便道:“一刀斃命!手法乾淨利落,這兇手定不是第一次殺人。”
承雋尹擰眉沉思。
棠哥兒走來,問:“此事可告知然婆婆了?”
郝多愉嘆了口氣,“剛才便遣衙役去叫了,這會兒怕也該到了。”
話音剛落,然婆婆便來了。
一看到阿頡的屍體,然婆婆崩潰的跌坐在地,抱著阿頡的屍體哀嚎出聲。
隔日,這樁命案便傳遍了整個蟬鐵縣,人們議論紛紛。
不知是從哪裡傳出的訊息,說是阿頡膽大包天覬覦縣令夫郎,因而才會被縣令大人怒而殺害。
有人去詢問當日發現屍體的婦人,婦人道,“我去的時候就瞧見縣令和他的書童滿手是血的圍在屍體旁。”
此話一傳出,百姓譁然。
有人堅定的相信承雋尹不會做這種事,有人則認為人非聖賢孰能無過,還有人認為是棠哥兒不守婦德,更有人認為承雋尹應該殺人償命。
郝多愉聽著外頭的謠言越傳越離譜,急的在縣衙裡來回踱步。
見承雋尹一聲不吭,他問:“大人!你就不急嗎?想想辦法啊。”
承雋尹抬眸,問:“這謠言可會害我性命?”
郝多愉回道:“莫須有的事,怎麼可能會害你性命?告到聖上那也是一樣的理!”
承雋尹又問:“所以兇手為何要這麼做?”
郝多愉想都不想就回,“給你找麻煩啊!”
他問:“這次的事會不會是針對你來的?”
他們怎麼調查,都調查不出兇手。
阿頡剛回到縣城,平時也沒有跟誰交惡,更沒有作案動機。
承雋尹心口一跳,一個想法從腦海裡閃過。
“阿弟。”餘蕪暘邁步走進來,開門見山問:“可否讓我看看屍體?”
他今早一起就聽說這事,飯都沒吃就趕過來了。
他懷疑這事就是針對阿弟來的,但如此不痛不癢的做法實在不像向絕的風格。
承雋尹起身,將他帶到停屍房。
餘蕪暘掀開白布,待看到屍體上的致命傷後,眸色一暗。
他將白布重新蓋上,“是向絕手底下的死士。”
他一頓,又道:“但我想不通他為什麼這麼做。”
承雋尹眉頭擰的更緊。
餘蕪暘建議,“流言出現的蹊蹺,或許你可以從這個地方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