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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很快車窗就被雨滴鋪滿,變得朦朧,在喧鬧嘈雜的馬路上,為他們隔絕出一方靜謐安寧的小世界。

聞昀看著謝之南乖乖地縮在他的身邊,臉色通紅的睡著,想起他小聲又委屈地對自己說,他會討人嫌。

聞昀想,或許最後一個心理醫生說得是對的。

他的確需要他的愛人。

破天荒的,聞昀覺得那塊殘缺的部位似乎被填滿了,或許在從踏上回國之路的那一刻,它就在開始被修復。

關於情感的程式能夠照常運作,心臟裡的痠軟和難過沖破他的喉嚨,越過他的舌頭,讓他發出乾澀遲緩的嗓音。

“……不麻煩,不嫌煩。”

車內安靜了幾秒,只有謝之南沉重而短促的呼吸聲,一下一下地響起。

他的側臉抵在椅背上,閉著眼睛,睡著了。

沒有聽見,也沒說話。

滴——

綠燈亮起,刺耳的鳴笛聲劃破了這份靜謐,謝之南在迷茫混沌之中睜開眼,朦朧之中,對上聞昀漆黑沉靜的眼睛。

沒有平時裡的冷淡,也不像在辦公室裡那樣,壓抑著沉沉的火。

很安靜,甚至是溫柔的。

……幻覺了嗎?

謝之南迷迷糊糊地睜大眼睛,還想再看,可聞昀已經轉過頭,啟動了車子。

雨聲淅瀝。

他又朦朦朧朧地睡著了。

-

謝之南夢見了很小的時候。

他在姨媽家裡待了兩年,有幾個月,在外打工的父母一直沒有打生活費,那段時間謝之南很不好過,姨媽姨夫橫眉冷眼,冷語相對,姨夫天天罵姨媽,當初就不該把他接過來,賠錢。

姨媽家裡不算富裕,有兩個孩子,養起來已經很困難,更別提多了個謝之南。

謝之南知道他們家情況不易,被這麼一說,自然是羞愧難當,小孩子太脆弱了,臉皮又薄,什麼話都當真,別人罵一句話他能藏在心裡想一個月,既覺得愧疚,又覺得傷心。

那時候謝之南連早飯都不好意思在姨媽家吃,只有中午在學校的時候多吃一些,晚飯也只敢草草地扒兩口,就縮到房間裡不出門。

隔音不好,他還能聽見姨媽嘀嘀咕咕地說他是個怪胎,一天連個人影都見不著,可別招了晦氣。

好像他怎麼做都是不對的。

但他其實只是想少在別人眼前討嫌。

他和自己的表哥住在一個房間,這間房不是他的。

沒有獨立空間,小小的謝之南只能躲在床上,把被子掀過頭頂,憋紅了臉悄悄哭,一點聲都不敢發出來。

那段時間謝之南瘦得像只猴子,他只能天天盼,盼著爸媽回來,一邊盼,又一邊害怕,害怕爸媽不回來,害怕爸媽把他丟了。

幸好爸媽回來了,第二天外出打工的時候,還把他也帶上了。

但也沒那麼幸好。

因為謝之南知道了他們那幾個月沒打錢來的真相。

他爸出軌又沾賭,錢都被套乾淨了。

他媽又罵又打,鬧了幾個月,也沒太大的用處。

媽媽也是實在沒有辦法,才帶上了他,大概是希望他爸爸看著還有個孩子,有個家在,能清醒幾分。

但他們還是總吵架。

有一天,謝之南嗓子很痛,怯怯地去抓媽媽的衣角,說他喉嚨痛。

媽媽剛和爸爸吵完,心情很差,把他一推吼道,去找你那個死人爸!

謝之南毫無防備,直接被倒在了冰涼的地面上,受傷的幼崽眼睛裡閃著破碎的淚光,茫然又難以置信地抬頭去看媽媽,但媽媽已經捂著臉在哭,枯黃的頭髮搭在她瘦弱的肩膀,讓她看起來像秋天裡被風打著的搖搖欲墜的枯葉。

但以前不是這樣的,以前媽媽很漂亮,像珍珠一樣漂亮。

謝之南也哭了,但他已經學會了哭的時候不發出聲音。

他慢慢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抹眼淚,悄悄走了。

要懂事一點的,謝之南想。

爸爸不在,媽媽很傷心。

還是不要讓他們煩心了。

所以他拿過板凳,墊著腳,紅著臉紅著鼻尖抽泣著,懵懵懂懂,摸索著在碗櫃上找到了感冒藥。

在喝下藥的那一個瞬間,小小的謝之南,腦子裡劃過了一個很輕微的想法。

他會被藥毒死嗎?

多的沒有了,就一瞬間,這個想法若隱若現,劃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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