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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還是覺得太委屈了,對嗎?”忽然,謝之南冷不丁地聽到聞昀這樣問。

……他怎麼還沒有放棄我呢?

謝之南顫著眼睫,又驀地抬起頭看他。

聞昀的眼睛也紅成了一片,臉色卻迅速地蒼白了下去,整個人像是被生生捅了一刀,可他仍然執拗地抓著謝之南,始終不肯鬆手。

“沒關係的。”他抵著謝之南的額頭,嘴中說話的聲音都變虛弱了,“我知道的,這可能是有一點困難,我也沒有想過要你這麼快就答應我。”

“——不過也可以不用那麼快拒絕我,你覺得呢?”

謝之南躲起來的靈魂被人碰了一下,莫名其妙山崩海嘯一樣的顫慄席捲了他,他怔怔地看著聞昀,自言自語一樣說:“為什麼呢,你沒必要的。”

“有沒有必要,應該是我的來決定吧。”他安撫似的,蹭了一下謝之南的額頭,“不會很打擾你的,也不會勉強你的,我們就試一下,好嗎?”

試一下。

謝之南乾澀腫痛的喉嚨滾了一下,但誘惑的話語還在他的耳邊低喃,“不會再像以前一樣讓你傷心,不會再離開你,永遠都不會。”

永遠。

這真是一個,足夠芬芳的承諾。

謝之南顫抖地張合嘴唇:“你做不到的話……”就不要許諾。

“我做得到。”聞昀打斷了他,“要試試嗎?”

謝之南用一種很難明的眼神看他,遲遲沒有出聲。

“你不說話,那我就當你答應了。”聞昀很小聲地說。

過了太久,連太陽照射的光線都變幻了位置,他先前籠罩了謝之南的身上,現在挪到了聞昀的身上,金色的陽光落在他漆黑的睫毛上,連眼瞳也點亮。

那熾熱的火光叫謝之南覺得心間燙得厲害。

他的手指蜷起來了一點,從喉嚨裡擠出一句很低微的,根本毫無氣勢,一點也不堅定,風一吹可能就會散掉的:“……我沒有答應。”

但也沒有拒絕。

“嗯,知道了。”聞昀聽懂了他的軟弱和即將要潰散的推拒,於是小心翼翼地將他僅剩的一點固執敲散,小聲說,“那現在可以陪我睡一會兒嗎,一會兒就好。”

五年的確是有些久了,他很累了。

謝之南神經一震,好像才從自己沉浸的世界中回神,他看見了聞昀蒼白的臉,虛弱的姿態,整個人好像一瞬間就失去了血色,要垮下去。

他頓時緊張起來,把聞昀摟住,問:“你、你怎麼了?”

聞昀搖了搖頭,額頭抵著他輕輕蹭著,說:“沒什麼。”

只是一種應激反應。

自從分手過後,他就不太能見謝之南這樣崩潰的哭。

悲痛的情緒從謝之南身上,傳到他的身上,讓他整個人都被繳緊,渾身哪裡都痛得厲害,胃裡更是翻湧得緊,五臟六腑劇痛,像是哪裡都有刀子在割。

但現在好多了。

“沒關係。”他輕輕地貼在謝之南的耳邊說,“只是很想你,所以多陪我一會兒吧。”

“……不要再走了。”

他看上去的確很疲憊,急需回到一個溫暖的巢穴裡休息。

謝之南知道這個棲息地清晰地指向他。

他靜默許久,最後什麼也沒說,只有雙手還很輕地抱著聞昀。

沒有答應,但也沒有離開。

於是聞昀安心地閉上眼睛。

他躺到柔軟的床上,始終沒有鬆開懷裡的謝之南。

謝之南睜著眼睛看了他許久,不知道在想什麼。

他明明可以逃的,聞昀箍得並不緊,也沒有真的將他鎖起來,他輕而易舉就能從他的懷抱裡掙脫。

——可他大概已經在聞昀溫暖的懷抱中融化了。

他沒有一點點、哪怕一點點逃走的力氣。

是聞昀太狡詐了,他對自己提出了那樣香甜的誘惑,所以才讓自己遲遲無法決斷。

……不是他不想走。

謝之南如此想著,也緩緩閉上了眼睛,手指還揪著聞昀身上的一點衣料,就保持著這個彆扭又親密的姿態,抵在聞昀的肩頭。

也安心地睡去了。

【作者有話說】

一個合格的攻需要適時地向老婆展現自己的脆弱(指指點點指指點點)

終於寫完這一趴了,我也沒想到他們談心談了這麼久orz

談完才能進入接著曖昧然後順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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