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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島膽子不大,所以沒有再聽下去,匆匆道謝便離開。

沒有地鐵,可能要搭計程車。日本,尤其東京的計程車很貴,他工作不過幾年,搭計程車與他等同破財。

坐在咖啡廳裡,只希望警察可以快點解除封鎖。

喝著苦咖啡,他心情不好。

感嘆間,一個聲音傳來:“呀,又是你呀,小島先生。我們好有緣。”

看過去,是櫻。她還是穿著和服,手裡拿個包包,側著頭,微笑看著小島。見到她,小島莫名開心,連苦咖啡也變得好甜。

“是呀——”小島笑著說:“你怎麼也在這裡?”

“我在銀座逛街。”

“一個人麼?”

“是呀,沒人陪我……”

兩人說得開心,甚至連時間都忘記了。一直到天黑,小島才想起來自己要回家。他問櫻要不要一起搭地鐵。櫻說好。

臨下車前,櫻忽而說道:“小島先生,你等一下好嗎?”她扭過半個身子,從包包拿出一個東西。

是一個精緻的香囊,上面還有著櫻花刺繡。

“是剛才買東西時別人送的,我不喜歡這種東西,你拿著可好,自己不喜歡,也可以送給妻子。”她笑著說。

小島點頭接過,道謝離開。

她抬起右手,十指亂顫,是再見。

地鐵繼續前行,每一個車窗上都貼著張張人臉,他們用哀怨的眼神打量著櫻。一個個趴在地鐵上,眼角淌血,張著嘴,咿咿呀呀……

櫻蹙眉:“滾開……”

鬼影消失。她看著窗戶,嘆氣。

她不喜歡櫻花

回到家中,天已經完全黑了。小島洗完澡便到飯堂吃飯,跪坐在他對面的百合子蹙眉看他:“你身上怎麼沾染了櫻花的味道?”

小島下意識地抬起雙手,扭動著腦袋在手臂上細嗅。的確有味道,百合子嗅覺好靈敏。

他有點慌亂,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他的確清白,雖然有心,可到底什麼都沒做。她會誤會嗎?

慶幸的是百合子沒有追問,只說了句快點吃飯,吃完飯早點睡明天還要上班。

小島“哦”了一句。

臨睡前,他從西裝上衣中摸出那個香囊,從背後環抱著百合子說道:“老婆,這是今天路上有人饋贈行人我拿的,送給你——”

“知道了。”百合子轉過身,冷著臉接了下來。沒問一句。

小島還想說什麼,卻一語未說。他想,或許百合子還在生氣。是的,她還在生氣。從一個月前就開始生氣,所以一直到現在都對他冷淡。

一個月前,兩人因為一點小事開始激烈爭吵,百合子埋怨他工資低,他抱怨百合子不該這樣傷害一個男人的自尊。

戰爭爆發,以他離家出差告終。但,小島並未及時道歉。雖在一個星期後返家,並承認過錯,可依舊無用功。

從那天開始,百合子就冷冷淡淡。小島想要再解釋,無奈嘴笨,不會哄女人,只能祈望她自己消氣。

可誰知百合子如此記仇,一記就是近一月。他只能隱忍,不願再吵,免得禍害婚姻。

躺在床上,想著煩心事,他緩緩入睡。

小島入睡後,百合子悄悄起身摸到客廳,她拿起自己放在桌子上的香囊,走到廚房。

洗手檯前,她用力扯破香囊,新鮮溼潤的櫻花瓣撒入洗手檯,她輕哼:“賤人——你這個該死的賤人,竟然敢來破壞我的好事——”

幽冷的月光從窗戶滲進來,照在她臉上,少一份溫柔,多一份殺氣。

毀掉香囊,她回到臥房。小島睡得很熟,正在打鼾。她看著自己的丈夫,露出一個詭異駭人的笑容。

次日起床,小島前去上班。此時百合子還在沉睡,小島看著她的臉,露出一個笑容。忽而,百合子起來,側著身子看著小島:“我問你——昨天那個香囊是不是女孩子送你的!”

小島一顫,她怎知道?

低頭不語,便是回答。百合子繼續說道:“是不是女孩子送給你的?”

“你……怎麼想到問這個?”小島躲避著她的目光,不敢說實話,免得繼續戰爭——夫妻之間的戰爭,才是最殘酷的,所有的親情愛情都可以在瞬間灰飛煙滅,無法挽回,哪怕道歉。

“我昨晚就想問,可是覺得太晚,所以忍到今天——告訴我實話,是不是你厭棄我了?”

“沒有!”小島急忙回答:“我只是最近——最近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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