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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非兒,夫非夫

顧慧珍坐在沙發上,痴呆呆地看著頭頂的吊燈。水晶的,散發著白織的光。諾大的房子裡只有她一個人。

門,忽而響了一聲,她目光看過去,看見兩個人影跌撞著進來。其中一個是她的兒子,醉醺醺的,扶著他的是一個男孩,穿著紅色上衣,神態妖嬈。

兩人動作親暱。

顧慧珍別過臉去,閉著眼睛,不敢看——那是她兒子和他的情人。這是折磨嗎?他故意如此,只為氣自己?

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變壞”?不,或許他由來都很壞。顧慧珍怎麼也搞不明白,為何自己兒子會如此?他做的每一件事情都像是在折磨自己,從小便是!

兒時,他吃奶都特別用力,像是要撕碎獵物的豹子一樣,狠狠地咬,每次都讓顧慧珍疼痛不已。

長大了點,他便到處惹麻煩,每次顧慧珍說他,他都頂嘴:“閉嘴——你不是我媽媽!”話說的很重,讓顧慧珍心驚。

自己怎麼不是他媽媽?十月懷胎,一朝分娩,吃了多少罪?他卻不認。

還記得那天,他帶著冷笑跑到自己面前,看著自己說他是同性戀!顧慧珍幾欲暈倒,她質問為何如此?

她兒子杜哲楠卻說這是自己的事,由不得她管。心痛至極的杜慧珍咬著牙,別過臉,卻在痛苦中聽到他說:“我這輩子都不會讓你好過!”

為何?

為何自己如此失敗?兒子故意氣自己,丈夫杜坤又和別的女人有染。自己到底做錯了什麼?這輩子似乎什麼錯事也沒有做過——

痛苦間,她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迷醉中醒來,朦朧地看見眼前站了一個影子——是她的兒子。他穿戴整齊,表情冷冷。嚇得顧慧珍身子不由得一直。

“大晚上的,你站在我面前幹嘛?”顧慧珍不敢看他的臉,只能把臉扭向一邊。

他湊近,把臉貼在顧慧珍面上,一字一句,吐著氣:“告訴你一個好訊息啊,爸爸——或者說你老公他今天死了!”

顧慧珍一怔,旋即轉過臉來,狠狠地說:“你胡說什麼,不孝子,你爸爸好好的——”

他已經收回了自己的臉,帶著笑,嘲笑:“是麼?你等會就知道了。”說完便轉身上樓。顧慧珍覺得天塌地陷。

是夜,凌晨三點。顧慧珍猶豫著,焦急著撥打了自己丈夫的電話。

顯示未接通。

再打,還是一樣,冷冷的,沒有感情的人工服務: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請稍後再撥……

難道真的出事?顧慧珍心悸一夜。

後幾個小時一直無法入眠,想報警,卻不知用什麼做理由。天亮,杜哲楠的預言成了真——在恐懼與焦急中,顧慧珍接到了警察的電話。

麻木的語氣,告訴了顧慧珍殘忍的真相——她的丈夫杜坤,昨晚死於意外。

是剎車出了問題,一個急剎車撞到了街邊的樹木,坐在車子裡的兩個人雙雙喪命。一男一女,杜坤和他的情婦。

死的很慘,或許是兩人在車中調情分心,以至於衝力太過。那個女人的半個身子竟然“橫衝直撞”地衝出了擋風玻璃,整個人趴在前車廂。

她一身都是血,一些面板被劃開,露出了白花花的肉。鮮血把車廂染紅一片,身上還插了玻璃,像是一隻刺蝟。

更慘的,是她的腹部,被劃了一個大口子,腸子蜿蜒著,像是嬰兒的期待,連線著車廂。

男人也慘,脖子被劃了一個大口子,連脊椎都斷了一半。腦袋掛在身子上,搖搖欲墜。

見了現場照片的顧慧珍踉蹌著暈了過去,在醫院昏迷好久才醒來。醒來的她,抓著枕頭捂著面痛哭一場。

整個呼天搶地的過程都被杜哲楠冷冷目睹,面無表情地坐在椅子上,所有人都以為,這個才十八的孩子心痛過度,近乎痴傻。

然而,只有顧慧珍在擦眼淚的那一瞬間目睹到了他臉上嘲諷的冷笑。

她不禁想:他昨夜的預言是從何得知?

不披麻戴孝的兒子

出殯的那天,親朋好友全都來了,包括商場上的一些夥伴。顧慧珍一個人穿著孝服在現場捧著照片,杜哲楠卻不見蹤影。

有人問起,她只得撒謊,說杜哲楠心痛過度一病不起,不能下床,只能在醫院將養。

所有人都對顧慧珍說,要好好寬慰孩子,不要把身體搞壞。顧慧珍麻木點頭。

然而,事情的真相卻是在出殯的前一晚,杜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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