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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見侄女在哭,她微微感到不詳:“是不是佑一那孩子對你說了什麼,他就這樣的性格,說了什麼你不要在意,姑媽給你賠不是了。”
“沒有。”山田奈奈子搖搖頭:“歐尼醬沒說什麼,是我自己不好。那,我先告辭了。”
說完,她匆匆地走了。
山田美奈子嘆了口氣,拿著東西上樓了。她在房間裡仔細地給自己穿和服,那是一件十分好看的和服,顏色鮮豔,但不要妖媚。
那傳統的,具備日本特色的服裝很好的裹住了她曼妙的身材。雖然她已經是母親了,但身材保持的還算不錯。
穿好和服,她拿起為自己兒子買的東西,隨著步子地去了他的房間。
進去時,徐鵬飛正躺在床上發呆。見到自己母親,莫名覺得來氣:“你打扮成這樣幹嘛,是要出去接客嗎?你這個婊子?”
山田美奈子怔了怔,她不是沒被兒子打擊過的,但,這樣難聽的話,還是第一次。
徐鵬飛亦有些震驚,這種話汙穢到連說的人都忍不住愧疚。但昨晚那個夢,卻讓他恨不得眼前這個女人去死。
索性的,他別過臉去,不再看她。
山田美奈子平復了一下情緒,走了過去:“鵬飛,媽媽給你買了東西,你要不要試試。”
徐鵬飛看也不看的一揮手,東西打在了山田美奈子的臉上,好重的一下,她微微有些破皮。
“啊……”她差點跌倒。
疼痛,自內心,向骨髓開始蔓延……她轉身哭泣著跑開了。
山田美奈子回到自己房中後,把門緊緊鎖死,伏在被子上哀哀痛哭。她不恨自己兒子,亦不怪他,只是心痛……這種莫名的情緒,連她也講不清。
或說,應了中國人的老話:子女都是父母前世的債。
但,即便是面對討債的仇人,為人父,為人母者,亦是連命都願意豁出去的疼惜和諒解啊。
她足足哭到晚上。
待得夜晚,徐藝華回來了,一進房便看見自己妻子在流淚痛哭。他雖疑惑,卻也明白了什麼。
“是不是那臭小子說了什麼?”
山田美奈子不說話,她不知該如何作答。
徐藝華亦不再問,徑直轉身離去了。
山田美奈子隱約覺得不好,急急起身跟了上去。
果不其然,徐藝華進了徐鵬飛的房間。此刻,徐鵬飛坐在床上,見到自己父親亦不作動,只冷冷看著他。
徐藝華掃了一眼地面上的盒子,便懂了個大概。他上前一把揪住徐鵬飛的衣領:“你這個不孝子,你做了什麼。”
徐鵬飛猛地一下推開了自己父親的手:“我沒做什麼,只是……”恰好此時山田美奈子進來了,他看向自己母親:“只是我不要這個日本鬼子的東西!”
“你……”徐藝華怒極反笑,整個人都在發抖,須臾,他狠狠給了徐鵬飛一巴掌:“我問你,你母親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情,她生你,養你,照顧你,你這樣不孝?早知道當年我就聽別人的話把你給丟了!”
徐鵬飛並未顯得激動,仍舊冷冷地看著自己母親。
但,女人的直覺讓山田美奈子感知到了什麼。她急忙上前分開兩人:“好了,骨肉至親計較什麼呀,他現在也是成年人了,你怎麼能隨便打他。”
“打他?我還想殺了他!這個不孝子,”徐藝華狠狠地望著徐鵬飛:“你討厭你的母親,對吧?因為她是日本人,對吧?好,我告訴你,你的骨是她的,你的肉也是她的,有本事,你把骨肉割下來!”
“割就割!”誰也沒料到徐鵬飛忽而來了這一句,他一下抄過桌上的剪刀,狠狠地往自己心窩來了一刀。
夫妻二人怔住了,鮮血汩汩而出,猩紅的,散發著血腥氣的鮮血染紅了床單。
剪刀此時還插在徐鵬飛心窩處,他喘息著,恨恨地說:“現在……還了嗎?”
說完,他倒了下去。
山田美奈子是第一個反應過來了,她立馬跑過去:“鵬飛,鵬飛,你別嚇我呀,你別嚇媽媽呀……”
“快打120!”徐藝華反應了過來,一邊說一邊做,撥打了急救電話。
好快,救護車就來了。
手術室外,山田美奈子坐在椅子上痛哭,徐藝華顧不得許多的站在走廊抽菸,一根一根,即便醫院不遠處的告示牌上寫了禁菸二字。
“都怪你,”山田美奈子抬頭怨懟地望著自己丈夫:“好好的說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