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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頭確認。她淪陷了。
終於“挨”過一天,花夏成了被人認領的孩子,跟著沈諾歡走了。一路上,都低著頭,連看都擔憂。
沈諾歡家到了。
他開啟門,禮貌的請花夏進屋……這一晚,他給她做飯,和她接吻,卻僅此而已。
或許是正人君子,或許是積累不夠……但總總,都是女人的藉口,因天性使然,總把男人看的太好……其實都是偽裝。
爾後,每一晚,花夏都會去老嫗那裡品嚐湯圓,足足去了七天,一碗一碗地吃,喉嚨亦愈加不舒服。
但她不管,只為享受愛情。
終於,他們什麼都發生了,並同居在了一起。
然而,漸漸的,花夏亦感到了不對勁。她的身體出現了異樣,起先只是有一股味道,淡淡的,像肉類的貶值。
爾後,她面板開始變軟,但,不是滑嫩年輕的軟,是一種食物的軟,像麵粉團輕輕一按,便是一個漩渦。
她拼命想解決這些,先是用濃厚的香水蓋住身上的臭味,爾後又不得不看醫生。但,醫生卻檢查不出什麼。
花夏只好作罷,暗地擔心沈諾歡會嫌棄她。
終於,噩夢來了——
當她看到沈諾歡緊蹙的眉頭,便明白了不妙。她把希望寄託在了湯圓上,但,那老嫗不見了。
饒是花夏費了一番功夫,都不找到,似人間蒸發,消失徹底,無影無蹤。她有些許絕望。
漸漸,沈諾歡的嫌棄更多。雖未開口,卻有行動證明。他的時間表開始排的很慢,或與同學聚會,或是朋友有事……
花夏只能在枕頭上感受他的味道。
她欲要崩潰,時而不能睡,時而做惡夢,還掉頭髮,面板亦變糟……黑眼圈,痤瘡,粉刺……全都出現。
甚至精神變得恍惚,有時候還產生幻聽,總覺得有個聲音在耳邊。
這些折磨讓她脾氣愈發暴躁,像一個定時炸彈,終於在某天爆發了。
那是一個凌晨,兩點的時候,花夏躺在床上望著天花板失眠。沈諾歡回來了,他喝了酒,醉醺醺的,但身上有股香味,很濃烈,有點類似花露水。
花夏知道,那是香奈兒五號,性感女人的最愛。
她徹底忍不住,彷彿自己的領土被人侵佔。
猛地一下,她自床上跳下,聲音粗壯,宛若潑婦般地叫罵:“你去哪了?”
“喝酒。”簡短兩個字,不需要多說,是厭煩。
“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怎麼回事?”
沈諾歡看了花夏一眼,表情冷冷,旋即冷哼,轉身走了。他徑直走向廁所,一邊走,一邊脫掉身上的衣服。
他背後有一道清晰的抓痕。
不言而喻……花夏懂了。
她頓時怔住,不知所措,直到水聲傳來都未能清醒。
忽而,花夏耳邊出現一個聲音,哀怨的,纏綿的,陰冷的:“佔有他,佔有他,讓他再也無法離開你……”
聲音一遍一遍,花夏愈發瘋癲,她一邊大喊是誰,一邊四處探看。爾後,抱住頭,蹲坐下來。
脩然,她眼前躍出一副畫面。是沈諾歡被做成人彘的慘樣。
人彘……沒有手腳,看不見東西,不會說話……
花夏猛地站起,抄起房間的菸灰缸衝到廚房摸過水果刀,一下推開門。
沈諾歡在洗澡,被她嚇到:“你幹嘛?”
花夏一句話也沒說,拿著菸灰缸狠狠地砸向沈諾歡的頭,極其用力,沈諾歡嗯哼一聲到底,頭上都是血。
爾後,花夏抄起刀,怒氣反笑地看向沈諾歡的手,像是剁排骨一樣,那隻手被砍飛,撞在牆上,發出聲響。
赫然,沈諾歡被痛醒。
“啊……”來不及做出其餘反應,第二刀落下了,是另一隻手。
“你個瘋子……”沈諾歡急急站起,一腳踢開花夏,花夏倒在地上,他不顧赤身向外而去。
但,沒走幾步,便又捱了一刀,一隻腳被砍掉,他倒在地上,鮮血直流,一地猩紅。
沈諾歡掙扎著,表情驚恐,不再強硬,言語祈求:“不要……不要……”他像是蛇,蜿蜒爬行。
花夏笑的更加瘋狂了,又是一刀,沈諾歡四肢盡除。
“啊……別殺我,別殺我,求求你……我求求你……”
花夏把面部朝地面的沈諾歡翻了個身,詭笑地把刀刺入他的眼球,一剜一隻眼,足足兩隻……像是湯圓,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