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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鉤上吊一百年不許變!
——題記
1
花花和顧琳坐在咖啡店最角落的位置,目光不斷張望大門。她們是在等人。
漸漸,一個小時過去了,要等的人始終沒來。花花有點不耐煩,正欲掏出手機打電話,目標到了。
沈怡推開門走入咖啡廳,穿一件高檔香奈兒時裝,手裡挎了一個鱷魚皮的格子包。她一眼便看到兩人,徑直走過去搬開凳子坐下。
“等你好久了,”花花有點抱怨:“等會你要請客。”
“好。”沈怡點頭,把包包放在桌子上。花花與顧琳的眼睛錯不開了,死死地盯住那個包——對於女人而言,包包是極具誘惑力的,更能代表身份,如男人對權勢的著迷。
那個包,一看便知道很貴。
“新買的,”沈怡鎮定說道,服務員正好走了過來,她小聲地點了一杯卡布奇諾後又看向二人:“我前段時間和我老公在法國買的。”
猛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她拿過包包自裡面掏出禮物,是兩瓶包裝精緻的香水。她把香水遞給二人。
她是三人中最有錢的那一位。
喝完咖啡,三人又自街上逛了一圈,所有的賬都由沈怡承擔。她有好幾家名店的會員卡,可以打八折。
逛完街,沈怡上了她老公前段時間新給她買的法拉利,一個人先走了。剩餘兩個,站在街上一臉羨慕。
“真羨慕沈怡,如果我有個這麼有錢的老公就好了。”顧琳垂著腦袋,半是抱怨,半是感嘆。
花花聽了不說話,她亦羨慕,人人都是,愛錢。
回家,花花推開那扇老舊掉漆的門,房間很小,有一種窒息的沉悶。裡面的傢俱大多半舊,是結婚時買的,已經很久了。
她看了看屋內,有點感嘆自身。論外表,她並不比沈怡差,但,於婚姻而言,卻是天差地別。
是的,她的婚姻很失敗,丈夫是一名普通的工人,每月工資不算多,勉強維持生活,難以讓她過得好。更何況,現在經濟不景氣,隨時可能失業。
但,沈怡不一樣,她老公是大公司高層,手裡又有股票,家產豐厚,堪稱首富,錢多的幾輩子用不完,可謂衣食無憂,足夠揮霍。
更可氣,三人是發小。
三人自幼結實,鄰里鄰居地住著,自小學到大學都是同校。這更讓人嫉妒了——
正懊惱,花花丈夫回來了。
他推開門,撲面而來一陣酒氣,燻的花花難受。
“你又喝酒了?”
“嗯。”她老公鄭楠點點頭,徑直到床上躺下,衣服也不脫,很快便入睡。
花花莫名心煩了。
結婚八年,所有的激情都被一點一點磨掉——曾經的天長地久最終輸給了柴米油鹽。
不待花花想其它,鄭楠的呼嚕聲便傳了來。花花不願聽那刺耳的聲音,轉身進了廁所,但不慎撞到椅子,鄭楠被吵醒。
“你走路不能輕點嗎?我昨天夜班。”說完繼續睡,似乎只為這一句。
花花轉身走出家門。
大街上,車水龍馬,繁榮鼎盛。花花愈加感到迷茫。
她家附近是個步行街,裡面的衣服雖非名牌,卻也很有檔次,一件件都好漂亮,讓人著迷,價格並不算太貴,最高昂不過一千。但她買不起。
走了一圈,一直到天黑才回家,回去時鄭楠已經不在家中,他上班去了。
正欲要去做飯,手機響了,是顧琳打來的,她約花花出來吃飯,是沈怡請客。
地點是一家很高檔的餐廳,吃的是中國料理,有魚翅和鮑魚,都是上品,一般人難以消費。
連前菜都格調十足。
一頓飯吃完,花花有點不好意思:“真是的,每次出來吃飯都是你買單,下次我們去吃點普通的,我和顧琳請你好了。”
沈怡一笑,隨手自包中取出一包煙,打出一根點上,吸了兩口:“不用,我們什麼關係,我請客就好。”
每次都是,出來玩耍,亦或吃飯,總由沈怡買單,彷彿於她而言,維繫友誼最好的動力是金錢。
吃完飯,三個人又在街上逛了一圈,沈怡便先走了,留下顧琳和花花在路上吹風。
“真好,我什麼時候才能像沈怡一樣,肆無忌憚的請客?”顧琳望著路邊的建築自然而然地說了這麼一句。
她剛和老公離婚,目前金錢狀態不大好。
花花沒有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