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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剝,但為何總能表現的關係那麼要好?是什麼在支配你們的靈魂?”
小野麵皮一抽,這小鬼,當真無禮。但,這樣的話,又講出每個人的生存狀態,尤其是他——這個人,彷彿知道小野的秘密,他只能隱忍。
“你在說什麼呀,我們哪有討厭誰,大家都是夥伴嘛,和家人一樣。”
“是嗎?”他靠近,用眼神逼迫。小野倒退幾步。他又問:“你不是很恨角川,並打算殺了他麼?為何還這樣說。”
“你……你在胡說什麼?”小野差點崩潰,好在定力夠足,不亂陣腳。他想問昨晚那人是不是他,卻無法開口。誰知道,他到底是什麼身份,或許是兇手,又或許是警方臥底……
爾後,他拜託朋友幫忙調差,從人事科抽出新人資料,發現他叫新井太郎,就讀於東大(東京大學),工商管理系。
因了請人吃一頓飯,並給了些腳力費,所以結果很快出來。
調查結果顯示:根本沒有新井太郎這個人……
我是人,虛偽狡詐
小野被結果嚇到。但又不好深入,他把所有可能進行排除。若是兇手,調查顯示,他與角川並不認識,若是警方臥底,更有疑點。
他雖恨角川,但表現良好,喜怒不形於色,外人難以知曉。更何況,一個人,想做壞事,和做了壞事有很大區別。他到底沒殺角川。
那,新井太郎究竟是誰?他的聲音,低頭的樣子,乃至於種種姿態,都讓小野肯定,當時兩次碰到的人,都是他。
若不是去殺人,怎會兩次都出現在那個地方?
是直接開口去問,還是繼續調查?小野糾結著頭疼。
又是一次會面。
不同的,是在公司外。密密麻麻如一鍋粥的人潮,為小野壯了膽。
新井太郎和他出現在同一個酒吧。
他坐在小野右邊。
“小野前輩經常來這裡喝酒呀。”
“是呀,沒事下班就來酒吧放鬆一下,工作壓力太大嘛。”他飲掉一整杯伏特加。新井太郎跟隨著,吞掉半杯威士忌。
他說:“小野前輩每天活的很累吧。”
“男人嘛,哪有不能累,將來還要供房子,娶老婆,養孩子。”
“不——我說的是,每天帶著一張面具很累吧?”
“什麼?”
新井太郎不做回答:“小野前輩最近一定十分好奇,我到底是誰,對嗎?又或者,在猜測角川前輩的死,是不是和我有關係?”
小野震驚。他自信藏心術已到登峰造極,外人難以窺探內心。饒是瞬間驚恐,但表情更像是對他無禮的指責。
他怎麼知道內心所想?
只一下,小野又掛上習慣性地笑容:“你這小孩真是有夠怪的,不想著好好工作,怎麼整日腦子裝著這種無聊的事情?我哪裡會這樣想……”
“是嗎?”
他又靠近一分,把嘴唇貼在小野耳朵旁:“我知道你那天口袋裡有一把十分鋒利的刀子,是準備殺人的,你的獵物,就是角川!”
差點從椅子上滑落,他壓低嗓子,呵斥一聲:“你胡說什麼?”
“不管我是不是胡說。你如果想知道始末,可以來找我,就今晚,最好帶著你的那把刀子,用來自衛!”
說完,新井太郎留下一個古怪笑容,離開酒吧。
吃掉一打伏特加,小野才終於鎮定。
他決定,死個明白。
當他帶著那把刀,按照新井太郎給的地址趕去時,已經很晚了。整個天,黑漆漆壓下來,似一塊厚重的裹屍布,被人為描摹,雕刻出哥特的死亡。
門是開著的。
新井太郎大抵算好時間,在等著小野。
他徑直走進去。
裡面沒有開燈,黑漆漆的,散發出詭異氣息,彷彿走入一個沒有出口的地獄。他猶豫著要不要換鞋,門被關上。
外面並沒有起風,是怎麼回事?小野正疑惑,新井太郎的聲音從裡面傳來:“小野前輩來了,我在裡面等你呢。”
小野緊了緊手裡篡著的那把刀,希望它真的有老闆介紹的那麼鋒利,關鍵時刻,可以保命防身。
走到客廳,新井太郎坐在地板上,穿著一件黑色的袍子,帶著白色面具。上面勾勒出可怖笑臉,嘴角上揚四十五度,一個下玄月般的微笑。
小野冷著臉,沉著語氣說道:“你打扮成這樣幹嘛,把想說的都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