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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招惹兩個女人,其實比誰都該死。
他說:“就算我花心風流,同時招惹了你們兩個,但……但……但你也不能,不能這麼殘忍。”
“不——我——我——”劉梓琪該如何解釋?她知道無論自己怎麼解釋都無法讓夏諾文消氣。
劉梓琪握著刀子,一步步靠近夏諾文,表情倉皇,彷彿做錯事的小學生。
“滾開,你這個殘忍沒有人性的賤女人——你給我滾開。你現在要幹嘛?是解釋,還是想要殺死我!”夏諾文憤怒地說道。
“不——我不會——”
“你給我去死,你這個不要臉的賤女人給我去死——”夏諾文一邊說一邊後退。
劉梓琪徹底崩潰了。他恨毒自己了吧,而且一定會報警。自己肯定會被槍斃,成為所有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忽而,劉梓琪看向了自己手中的那把刀——此時她已經握著刀退出了那個房間,追隨著夏諾文,走到了窗戶前。
十四樓,她猛地衝到窗戶前,夏諾文閃避著躲開——劉梓琪開啟窗戶,背對著外面,任由冷風吹。
她絕望一笑:“諾文,對不起——”狠狠地,舉起刀刺入自己腹部,然後縱身一躍,她由視窗跌落。
砰的一聲,沒有驚起多少嘆息——
五分鐘後,夏諾文摸出手機,撥打了報警電話。警察火速趕到,帶走了驚慌的夏諾文。下樓時無意看了一眼屍體,悽慘無比。
原本雖不絕色但亦端正的五官成了爛泥,天靈蓋碎開,腦漿淌出,口鼻錯位,一隻眼成了窟窿,另一隻墜在外面。
左腿欲斷不斷,右腿成了爛肉。下半身和下半身分離,肝臟連著腸子流出體外,懸掛著,隨著搬運屍體的工作人員的動作而搖晃。
劉梓琪那歪著腦袋的屍體,似乎還在發問——問命運,問自己,問一切一切——為何會這樣?她永遠也不會明白。
吃掉一雙高跟鞋
日本禪學大師一休宗純曾經說過,人不過是長了血肉的骷髏。看不穿的始終看不出——你能看出道貌岸然下的骯髒嗎?
劉梓琪看不穿,小張亦看不穿——這從頭到尾都只是一場遊戲,她們是道具,亦是犧牲品。而操縱這盤遊戲的始作俑者,正是讓她們為之付出生命的那個男人!
夏諾文其實兩個女人都不愛,但他知道這兩個女人都深愛著自己。他在看到她們時便明白了,她們的目光透露著對他的仰慕。
但,他是個變態,一個憎恨女人的變態。
這一切,來自他的過去。他有一個時而虐待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每每犯錯,他都會遭到自己母親的毒打。
最狠的一次,他的生母甚至將開水澆灌在他身上。疼痛入骨,他內心開始扭曲。
他的母親,也是他殺死的第一條生命——在他母親生病服藥入睡時,他扭開了煤氣,將他母親毒死。
而他殺死的第二條生命,是他的初戀。在他心靈稍微康復時,曾經愛上過一個女人。但那個時候他很窮,所以那女人移情別戀。
他內心的殘酷種子,在當時發芽。他趁著別人不注意,綁架了那個女人,用麻袋裝著,丟入河中溺斃。
後,他愈發痛恨女人。
所以當他發現這兩個女人都愛上自己時,便想出了一條殘忍的陰謀。他要把這兩個無辜女人當做自己對女人憎恨的犧牲品,以此餵養自己那存了魔鬼的心!
劉梓琪家中的紙條是他放的。聰明的夏諾文精通心理學,從劉梓琪的表情態度中他讀出了這個女人對於自己愛的瘋狂。他深知,這樣的女人很容易迷失自己。
劉梓琪以為沒人知道自己住在哪裡其實是錯的,因為夏諾文一直偷偷地注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包括最下流的跟蹤。
當他知道劉梓琪住在哪裡時,便利用自己職位之便,以外出為藉口潛伏到她家,趁無人開啟門,放入紙條,步步指引。
那愚蠢可憐的女人果然上鉤,接受了紙條上的安排,亦接受了他對自己的“愛”。她迷失到忘記思考為何會有那麼一張紙條。
後,繼續演戲,勾引小張,接著指點——那對自己愛的發了狂的女人心中果然生出了嫉妒與殘忍的種子。
夏諾文一步一步逼迫著劉梓琪進入圈套。他知道,為了愛情迷失的女人很容易做出正常人無法理解的事情。
於是她殺了小張——劉梓琪不知道,夏諾文早就結束了會議,躲在小張家附近窺探她的一舉一動。
所以,在劉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