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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都險些出錯,還好有他擔待。
晚上,照舊約會,亦照舊讓他送自己回去。進房前,兩人在門口接吻。他沒有進來,因為他不是一個隨便的男人。
推開門時,劉梓琪期待著那張莫名其妙的紙條,希望它暗示明天會發生什麼。
但,她卻看到了一個噩夢——上面寫的那段話,讓她恐懼:不過你們的愛情不會長久!
怎麼回事?會發生什麼?劉梓琪恐懼地顫抖著,紙條從她手中滑落,如雪花墜地,飄飄灑灑。
命運彷彿是一隻無形的手,推著人前進。捧你上天,摔你入地。
劉梓琪整個晚上都沒有入睡。
第二天,無精打采,蓋著厚厚地粉底去上班。她在公司張望,小心窺探,卻沒有發現夏諾文。
“你怎麼了?怎麼心不在焉的。”公司一個和她關係不錯的女孩把頭靠了過來,蹙眉看著劉梓琪說道。
“沒——沒什麼。”劉梓琪說。
那女孩沒有再問,劉梓琪繼續心不在焉。
一直到下午夏諾文才回來。帶著笑,春風得意。
劉梓琪想要靠上去,卻找不到理由。一直到下班,劉梓琪才終於找到藉口。
“諾文——”她下班時都這麼喊他:“今天有一出新的電影上映,我們去看吧。”
“我今天有點事情,不能陪你去了。”夏諾文微笑說道,然後在她額頭一吻。還是那樣的笑,還是那樣的吻,但感覺卻和之前不同。
後,他開車送她回家。
在門口,劉梓琪假裝若無其事,但心裡仍舊七上八下——女人由來敏感,亦迷信。她們會從細節去捕捉男人的舉動。
她在夏諾文下樓後悄悄跟隨。上了一輛車,照著電視劇的橋段讓司機跟上。繞了好大一圈,夏諾文終於停車。
是他家麼?劉梓琪從未來過。
下車後,劉梓琪在夏諾文家樓下走動張望,未有發現異樣。是自己多心麼?或許昨天那張紙條只是惡作劇。
她欺騙著自己,因為愛情讓她迷茫——她迷茫地認為昨天的內容可能只是玩笑,但卻忽略了前幾天的紙條為何預言的那麼準。
保險起見,她在夏諾文家樓下徘徊許久,直到夜幕低垂才打算離開。
但在離開之前,她看見一個一身黑衣的女人走到了夏諾文家樓下。是誰?那女人裝扮實在奇怪,現在並不冷,她為何穿著厚重的黑色風衣?那打扮,像極了偷歡的狐妖。
還未想明白,夏諾文就已經下樓。
他站在劉梓琪較遠處,和那女人說笑。雖然看不清表情,但劉梓琪亦猜測到他必然得意至極。
她目送他們上樓。
狐狸都喜歡就近下手
回到家,劉梓琪還未來得及發洩情緒搞破壞就看到了第四張紙條——上面仍舊是一段話:狐狸都喜歡就近下手。
什麼意思?是說那個狐狸精就在自己身邊麼?
劉梓琪很想問個明白,但她不低的情商告訴她,男人從來不會承認自己的出軌。且那樣容易鬧翻,不如仔細觀察。
第二天,她詳裝若無其事,任由心中五味陳雜。
她窺探著每一個和夏諾文接觸的人,男人亦不放過。但是都沒有發現異樣。夏諾文是偽裝高手,一舉一動都不露痕跡。
或許男人都是得一想二,妄圖左右逢源。
“我知道附近有一家日本料理很好吃,今晚我們去吃吧。算是昨天忙碌的補償。”他語氣溫柔地說。劉梓琪無法拒絕,只是吃飯的時候仍舊有點心不在焉。
“你怎麼了?”夏諾文發現了她的不安,於是開口詢問。
“沒什麼,只是今天有點不舒服,可能是昨晚上著了涼,有點生病。”劉梓琪說。
夏諾文愛憐一笑:“那我早點送你回去,好好休息一下。”
“嗯。”劉梓琪點頭。
一路上,她心神不安,幾欲開口,只是理智逼她隱忍。
回到家中,看著空蕩蕩的屋子,劉梓琪愈發壓抑。到底是誰?那個狐狸精到底是誰?
迷信地看向鞋櫃,希望今天出現的紙條可以帶來一絲線索。果然,命運垂青了她,點破了裡面的玄機。紙條上面寫到:他會在天台吻她!
劉梓琪在屈辱與心痛中等待著。
次日,她把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夏諾文身上。劉梓琪像是小偷一般地窺視著夏諾文的舉動,不經意地跟著他。
終於,她發現夏諾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