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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去扶桑是東瀛

楊青是在三天前到的日本,他一直對這個國家很感興趣。櫻花、茶道、插花……尤其是京都。

古香古色的城市,仿造的是盛唐的文雅。

日本的酒店都很貴,好在民宿便宜。住一天,不過幾百,都可承受。

但,他住的這間民宿好古怪——不是鬧鬼,是那對夫妻的“警告”。他們告訴楊青,不要推開一樓最角落那間房的門!

裡面有什麼?人性就是如此,越不讓靠近,越要靠近,管他陷阱危險——事後才後悔,未免有些下賤。但,人總是享受著。

這三天,他一直都很好奇。曾偷偷看過,發現門被人用鎖給封閉,像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

是財寶?他不是小偷,卻也仍然好久,到底如何了不得,需要這樣謹慎?況且,若是瑰寶,為何放在民宿家中?

只是,對方已然上鎖,他便也不好過分——撬鎖,開門,下作勾當,也屬違法。

三天的糾結思索,像一隻小蟲,在他五臟六腑肆虐、撕咬——一點點地折磨著他,是從心底發出的癢。

“楊桑,”正失神,門被人敲開,是那會說中文的老闆娘:“我們兩口子給您送了點小吃,免費請您的。”

“哦,謝謝。”他擠出一個笑臉。

是一罐荔枝,浸泡的罐頭,因為日本難種荔枝。為何送這個?因為他姓楊?給他吃著浸泡著的荔枝“屍體”是為悼念那千年前下落不明的先人?

日本人太多心。

臨走,那老闆娘又客氣地說了一句:“希望您在我們日本玩的愉快。”——真是,難道這裡有什麼不乾淨的東西,會叨擾一個人的心境?

除此,老闆娘還喜歡反覆交代莫要開啟那扇門——日本人真不會做人,這種話,明顯是逼迫。逼迫著別人去開門——中國人最怕的,就是日本人這種細碎囉嗦的拖沓。

吃完荔枝,楊青覺得心膩,想著出門走走。剛下樓,就聽到陣陣呢喃私語。

是老闆和老闆娘。語氣低沉,小心謹慎,似乎防人。幸而楊青是日語專業,不然鐵定不曉得那兩人在說什麼。

但,他寧願自己不會日語。

不是殺人的話,而是一種勾引,讓楊青心底的蟲愈發瘋狂。

老闆說:“那門我們得看緊一點,我昨天瞥見楊桑站在門口,緊緊盯著——”

“呀——”老闆娘大驚小怪,顯得慌張:“楊桑不會撬開門吧——”

“那應該不會,別把別人想的太齷齪。”

“是。”

“不過——”聲音更低,語氣更謹慎,是杞人憂天的擔心:“我們得小心點。楊桑的好奇心很重,門一定要鎖好,萬一他看到……”不說了,隔牆有耳。

楊青轉身上樓。

到底,到底有什麼在裡面?絕非一般東西,這種謹慎,是對於自己見不得人秘密被識破的擔憂。

他們面相很善,會有什麼秘密?

楊青也仔細窺探過,小房間並無聲音傳來,顯然非活物在裡面。那會是什麼?屍體——

應該也不會,沒有臭味。

越想不明越痛苦,他糾結的一晚上不能睡。

日本治安很好,雖不算夜不閉戶,但也鮮少盜竊。晚上,老闆和老闆娘並不守夜。被一泡尿憋醒的楊青,下了樓,無意地靠近那間房。

仍舊被緊鎖——在某個剎那,他恨不得做賊。

是什麼在裡面?張望四周無人,解決生理問題後的楊青,偷偷地,偷偷地把臉貼上那道門,用力地想要看清楚裡面的格局。

但,木門厚重,根本看不清。

“楊桑——”一陣聲音仿若奪魂,猛然地從身後傳來。楊青一驚,回頭,是老闆。他穿著一件和服,站在身後不遠處,目光冷然,帶著嗔怒。靜靜地注視著他:“你在幹嘛?”

“我……我……”隨意找個藉口:“剛剛起來上廁所。”

“那您貼在門口乾嘛?”

倉皇中又撒了一個謊:“我東西掉了,在……在找……”這種謊話,可以騙人麼?

“那找到了麼?”老闆好給面子,送了一個臺階讓他下。那一臉死板轉而微笑:“要不要我和我太太幫忙——”

“找……找到了。”倉促著逃離,不敢再停留——這是日本,不是中國。強龍哪裡鬥得過地頭蛇?何況最近不是旅遊季,萬一被謀殺,哪裡去告狀?

走過老闆身邊時,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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