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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愛憐的撫摸著一隻青蛙

又是一個夜晚,凌洛華好不容易睡著。因袁子健愈發暴怒,所以她情況更糟。吃了藥,也非要一兩個小時才能入睡,而且睡得淺。

正在小憩,她忽而被一陣吵鬧喚醒。睜開眼,床前站著一個人。

“啊——”她被嚇了一跳。袁書寒亦被吵醒。開啟燈,是袁子健站在他們床前,面無表情,陰冷冷,手裡捧著一直青蛙,並不算大,應該剛剛從蝌蚪變身。

“你……你大半夜不睡覺站在我們床前幹嘛?”凌洛華驚魂未定,她慶幸自己心臟良好,不然剛才可能魂斷:“還有,你那隻青蛙是哪裡來的?那麼髒——”

“是我從家門口附近的池塘裡拿來的,髒嗎?我不覺得,我覺得它很乾淨,比你們兩個都乾淨——”話說的很衝,語氣又讓人難以忍受。

袁書寒再也忍不住了:“夠了,我們供你吃,供你穿還要忍著你發瘋,你知不知道我和你媽媽最近承受了多大壓力?”

“那是你們欠我的,活該忍受!”

他看上去像是前來討債的冤家。袁書寒再也控制不住脾氣,直接床上跳起,拖鞋也不穿,給了自己兒子一耳光。

“欠你的,欠你的,老子給了你生命,又養育了你,到頭來是欠你的。早知道你是這樣的畜生,我真不如要你媽媽打了你這個孽種!”一下一下,他已經喪失了理智!

凌洛華髮現,自己兒子不止沒有反抗,甚至陰冷冷地笑著。玩味的,詭異的,帶有一種報復後滿足的笑。

她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把拉開自己丈夫:“夠了,孩子最近可能是生了病你不清楚嗎?醫生說什麼你不知道嗎?”

袁子健站了起來,表情並未感激,而是小心的捧著那隻青蛙。從剛才開始他就護著那隻青蛙,彷彿是保護著自己的孩子。但是,那青蛙還是死了,是他“保護不力”被袁書寒生生打死的。

那青蛙已經破了,內臟掛在外面,身上全是血。那應該是母青蛙,因為青蛙的卵還掛在外面,黑黑的,小小的,讓人噁心的——

“你又欠了我——”袁子健冷冷說道。他的臉上也有血,不知是傷,還是青蛙的血。

他的這句話成功的惹怒了袁書寒,他又要動手:“臭小子,小畜生。”好在凌洛華攔著,不然有可能袁子健會被打死。

“子健你快回房啊,你是要氣死你爸爸麼?”凌洛華一邊拉著自己丈夫,一邊要自己兒子出去。

袁書寒忍不住,一腔子怒吼都發在了凌洛華身上:“你看看你,養了個什麼好兒子?都說慈母多敗兒,小畜生變成這樣都是你這個母親的責任。”

男人就是這樣,兒子不聽話不是他們的責任麼?養不教父之過,為何偏偏把過錯推給女人?卑鄙。

“是——都是我的責任。孩子病了你不關心也是我的責任?你自己也說,孩子可能有抑鬱症、狂躁症,那為何你不能擔待容忍一下?”凌洛華不甘示弱地回擊。

父母之間的戰爭,導火索大多是孩子,但孩子總是冷眼觀戰,不欲插手——凌洛華看見,袁子健默然出門。

只是,臨走時的那個古怪表情,以及對著青蛙屍體的一吻,讓她覺得毛骨悚然!

因了昨晚的戰爭,第二天兩口子都不說一句話。凌洛華感到痛苦,本來還有個丈夫可以靠一靠,現在兩人爭吵,暫時成了仇家。她失去了最後的依靠。

而袁子健,亦不體諒,仍舊我行我素。在家中,他把母親當做下人,呼來喝去,毫不客氣,不曾尊重。

甚至,自昨夜起,他就更加怪癖。死了一隻青蛙,他不知找來多少青蛙,一隻只的養在家中的一個缸子裡,注滿水,任由它們活蹦亂跳。

凌洛華覺得噁心,不知是真,亦或是心理作用,她總覺得空氣中飄蕩著微弱的腥臭,像是與生俱來,怎樣都無法驅散。

“兒子——”就連中午吃飯時,袁子健都要拿出一隻青蛙把玩,放在桌子上,自己吃一口,又給青蛙喂點菜。林洛琳喉頭湧動:“吃飯的時候就不要把這種東西放在桌子上了,你不覺得——味道很腥嗎?”

“不覺得——”他語氣冷冷,自顧自地把玩著。

凌洛華不願多說,扭過頭去,忍住噁心,繼續吃飯。但,在她看向碗裡時,噁心的感覺有如活埋,讓她窒息。

她看見那隻該死的青蛙跳入自己碗中,放肆的展現著自己的生機!

“哇——”她再也忍不住了,徑直跑到廁所,趴在馬桶前嘔吐。

青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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