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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
“我喜歡成熟一點的,有男人味的。”越說臉越紅,越說聲音越小。但最後一句小島聽清了:我喜歡小島經理這樣的男人。
他是情場老手,亦有點才華,夠壞,會討女孩子歡心。他深知,惠子已經落網。緊接著,小島提議送惠子回家。
惠子未有拒絕,帶著喜悅同意。
兩人離開店鋪時,小島習慣性地張望四周。忽而,他發現遠處似乎有個影子,在窺探著他們兩人。
“是誰?”小島喊了一句,影子立在那裡,沒有動。
“沒人啊,怎麼了,小島經理?”惠子說。她的聲音好好聽,讓男人融化。小島馬上換了一副臉:“可能是看錯了。”
走的時候小島又回頭張望了一眼,那影子已經不在。他想,或許自己真的是看錯了,又或者,那只是一個夜裡尋客的流鶯。
但,小島並沒有看錯。他們兩人離開後那影子才從黑暗中閃現出來。是之前酒吧遇到了那個紋身女人。
帶著笑,一臉嘲弄地站在那,看著小島離去的地方——她撫摸著自己的手臂,一下一下,溫柔無比。
只是,手臂上,那“妹妹”紋身已然不見!
送惠子回去,本來說好到樓下,後來又說上去喝杯茶。然後……
夜晚十一點,小島從床上起來,告訴惠子自己要回去。他風流,卻不願意離婚,何必為了一個情婦丟了老婆?又不傻。
“要走了嗎?”惠子有些不捨,天真地問了一句:“經理對我說的都是真的嗎?”
“當然是真的。”小島含笑,在惠子額間一吻。
“嗯。”惠子一臉緋紅,是愉悅,是淪陷。
小島穿好衣服後便離開,留下惠子一個人躺在床上。但,小島一走,原本臉上的單純頃刻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張算計的臉!
她含笑著,從床頭櫃裡摸出一包煙,舉止熟絡的點上,狠狠吸了兩口。
漸漸地,她的臉開始融化,像是冰激凌一樣,一點一點地滴在床上。化了一半的臉,糊在面上,詭異而噁心。
用力地,她抹掉了剩下的液體,一張乾淨而漂亮的臉,浮現了出來。是那個紋身女人手臂紋身上的臉!
貪婪
次日上班,小島總是有意無意地接近惠子,欲要再去她家。惠子亦一樣天真,當小島的目光看向她時,總是低著頭,含羞的很。
“昨天晚上,你睡得好嗎?”趁著沒人,小島把嘴唇貼在惠子耳朵上,對她說道。
“不太好,你不在身邊,我總是睡不著。”是少女初戀時才有的語氣。小島高興,至少現在他還愛她——那麼,就多佔有一會她的靈魂吧!
“那我今天晚上留下來陪你,好不好?”小島說。
“真的嗎?”惠子問。
“當然。”小島回答。
“嗯。”惠子點了點頭,害羞地端著咖啡跑出去。小島看著她的背影,歪著腦袋,一臉得意。
後,在辦公室打了個電話,隨意扯個謊,說自己今晚不回去。阿菜沒有起疑,因為她不聰明而小島太聰明,所以不會起疑。
晚上,小島真的留在了惠子家。
這一晚睡得很好,是惠子的體香在安眠。那淡淡的味道,像是櫻花一樣,讓人心曠神怡。
但,睡到一半的小島卻醒了。是被一種奇異的感覺壓迫著醒來的,感覺奇特,無法描述,只覺得壓抑。
醒來,發現惠子不在身邊。他對著空蕩蕩的屋子喊了幾句,沒有人回應,只有他的迴音。奇怪,惠子哪去了?
環視一週,小島發現了異樣。是窗簾,原本粉色雪紡的窗簾一下子成了白色。窗戶也被人開啟了,窗簾被風吹得起舞,月光從屋外滲透,是殺機的顏色。
怎麼回事?他蹙眉在心中想道。
起身,走到窗戶邊,欲要關窗——但,小島卻遲疑了,因為他看見窗簾上莫名的多出了好多張臉。
是之前在酒吧看到的那個紋身女人手臂上的紋身臉!一張張,美麗而空洞,更有幾分邪魅。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怎麼回事?小島以為他是在做夢,狠狠地掐了一下手臂,劇痛傳來,提醒他,這不是夢,而是現實。
“惠子……”莫名心驚,又喊了一句,仍舊是無人回應。
逃!這是小島此刻唯一的念想,亦是殘存的理智。但,當他跑向大門時,卻發現大門被人從外面反鎖。
無論他怎麼用力,那大門都紋絲不動。